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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的白月光是我(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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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临莘呼吸沉重,竭力控制自己,整个人在理智与失控中徘徊。

“甜甜,松手好不好?我没事。”

亭析陷入自己的世界,充耳不闻,手被制住,他便伸腿踢人,郁临莘连忙将人拖走。

两人挨在一起,亭析手舞足蹈胡乱挣扎,郁临莘情况本就糟糕,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甜甜,甜甜!”郁临莘拦腰拽住亭析,大声喊他,“小曦,亭析!”

亭析身子遽然僵硬,手中半截红酒瓶滑落,郁临莘眼疾手快抓住红酒瓶,扔进垃圾桶,防止误伤亭析。

“没事了,没事了。”郁临莘滚烫的呼吸倾洒亭析脖颈间,相贴的皮肤似几近燃烧。

“我……我……”亭析双目聚焦,仓皇无措,眼圈通红,仿若迷茫无助的孩子。

亭析如梦初醒,环顾周遭混乱的环境,知道自己发病了,他清晰记得方才发生的一切,毕竟他是失去控制,不是失忆。

怎么办,他在郁临莘面前发病了,郁临莘知道他是个疯子了。

这个认知叫亭析近乎崩溃。

他死死抓住郁临莘的浴袍,肩头颤抖,小猫般呜咽,“我会好的,会好的,真的,我不是疯子。”

听清亭析说的话后,郁临莘深刻体会到万箭穿心是何种滋味,脸色陡然煞白,鼻间一阵酸楚,他紧咬牙关,强行忍下抵达眼眶的泪水,亭析需要他,他得给亭析安全感,得保护好亭析,而非与亭析一起抱头痛哭。

心脏难受得厉害,仿佛被人扔到极地冰川,稀薄的空气叫人连呼吸都刺痛不已,荒唐的是,他的躯体正被药物控制,燃起一簇高过一簇的烈火。

郁临莘捧起亭析的脸,急躁地寻找他的唇,声声呢喃:“小曦……小曦……”

“我爱你。”

亭析仰头环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应他,泪水顺沿眼尾滑落。

曾畏跨进屋内看到的便是如此令人心梗的一幕。

艹!他家水灵灵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许久未见到亭析的曾畏,将将结束国外的工作,立马飞往亭析拍摄地,下飞机后夜幕四合,舟车劳顿的曾畏打算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早再去探班亭析,谁料老天爷就是要让他和亭析于今晚重逢。

“郁临莘!放开我弟弟!”曾畏冲上去拉人。

亭析率先恢复理智,看清来人后,顾不上害羞,眼睛一亮,“畏哥,你来得正好,郁临莘中药了,房卡借我用一下。”

“等等,马上……他是畏哥,你别生气。”

亭析扭头躲开郁临莘的脸,抽空和曾畏说话。

曾畏:“……”

他说郁临莘怎么敢在他面前对亭析放肆。

“没用的家伙。”

“赶紧的,我看他快就地解决了,这边交给我处理。”曾畏嫌弃归嫌弃,大方地把房卡递给亭析。

“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好,唔——”亭析得空一秒的嘴,再次忙碌起来。

两人跌跌撞撞进入曾畏房间,顾不上插房卡,便天雷勾地火,火星四溅。

五光十色的灯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到地毯上,漆黑的房间仅靠这一点微光分辨方向。

两道人影宛如纠缠的藤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亭析胸口起起伏伏,郁临莘身上的汗珠滴落在他身上,激得一阵颤栗,他伸手抹掉郁临莘额头上的热汗,心疼地摩挲他英俊的面庞,一只手向耳后移动,摁下郁临莘的脑袋,打开城门,任由对方长驱直入。

另一只手抓住浴袍系带,往下一扯,没掉。

亭析顿了顿,试探性地摸索带子。

确定浴袍是郁临莘自己穿的,因为他打了个死结。

亭析险些笑出声,郁临莘似乎发现他不专心,恼怒地咬了他一口,脖子上传来疼痛,亭析向后仰,露出脆弱纤长的脖颈。

郁临莘真可爱,浴袍系死结有什么用,又不是裤头。

但随着时间推移,亭析一层又一层拉下郁临莘裤子时,他惊呆了。

脑海中如复读机般循环播放郁临莘说的话:“你放心,我一定保住贞操。”

亭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裤子,再看看大汗淋漓的郁临莘,好笑的同时又略感心酸。

他决定以后给郁临莘的备注名改为:贞洁烈男。

郁临莘烦躁暴怒,青筋暴起,一把撕碎所剩无几的布料,被囚禁多时的野兽,终于得以解放。

“等等……安全……”亭析话音未落,被迫消音。

“哥哥,要牵手。”

“哥哥,我要看着你。”

“哥哥……”亭析像溺水的人死命抱住救生圈,郁临莘就是他的救生圈,纤长的睫毛坠着小小的水珠,鼻尖眼尾洇开薄红,可怜又漂亮。

他贴近郁临莘耳畔,带着颤音说:“你果然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