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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的白月光是我(85)

“你不懂,我带着任务来的,要是漏拍了你的精彩时刻,回去得被一群老爷子念叨死。”曾畏想想那个场景便头皮麻烦。

工作人员上前委婉提醒曾畏别泄露内容,毕竟没播呢,假如泄露出去,亭析的部分肯定要剪掉。

“告诉你们导演,放心,我没乱发,自家老爷子想小孩儿了。”曾畏说。

工作人员连忙点头,连声应下,心里又一阵纠结,亭析究竟和曾家是啥关系?

终于轮到曾畏上场,每个人手里发了纸笔,亭析他们五人同样需要作画。

曾畏教了一些简单的绘画方法,又叫几个小孩儿上讲台互动,一人画一个部分,最终合起来看看会是什么。

毫无意外,最终画出一个四不像,孩子们笑作一团,纷纷表示:“好丑啊。”

“好了,大家有什么想画的可以画下来,可以和你的朋友互相画,可以画你喜欢的东西,也可以画你的家人,无论什么都可以画在纸上,我们看看谁画得最好,有奖励哦。”曾畏说。

玩得好的小女孩儿面对面画彼此,一边画一边笑,有的小孩儿画得直挠头,最奇特的当属七八个蹲在亭析旁边,照着他画的孩子。

“啧啧啧,小小年纪就成了颜控。”管琦揶揄道。

郁临莘突然端上小板凳坐到亭析正对面,这个位置不少人跃跃欲试,奈何着实没胆子,现在看见容貌俊朗的帅哥哥占了去,心里莫名平衡了些,总归比别人占去好。

“这个哥哥也好好看,他好高啊,我爸爸要是有那么高就好了,坐他肩膀上一定望得很远。”

“我觉得他比神仙哥哥好看,我以后想长成他这样,一口气挑两桶粪水不费劲。”

“我也想,我刚刚偷看到他的肌肉了,好大呀,打架肯定超厉害,一拳一个孙二狗。”

亭析低头憋笑,童言无忌,但童言童语未免太好笑了点。

郁临莘慢慢靠近,带上凳子坐到亭析旁边,“别憋了,我知道很好笑。”

亭析忍不住将头埋进他肩膀,身子微微颤抖,“你什么时候拍一部乡土爱情剧,或许很有市场。”

“你指中老年市场吗?”郁临莘面无表情地注视他。

亭析抬头,白皙的面颊被热气蒸得粉嫩,双瞳剪水,额前的碎发潮湿,漂亮极了,郁临莘怦然心动,喉头滚动,移开视线,再看下去得出事。

“谁说我们年轻人不看乡土爱情剧,《山茶花开》评分挺高的。”亭析丝毫没注意到郁临莘的不自在。

郁临莘靠意志力同他聊正经话题,“如果剧本好,什么题材我都能演。”

“你说的啊!朋友们,竖起你们的小耳朵,郁临莘说只要剧本好,他来者不拒!”管琦突然兴奋地对镜头说。

关申河打趣地说:“我记得你不接亲-热戏。”

姜还是老的辣,此话一出,所有人视线齐刷刷聚焦到郁临莘脸上。

郁临莘淡定地回答:“嗯,以后接不接,看和谁演。”

“哦~”管琦和计弘同时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

亭析被他们俩戏谑的眼神看得想逃。

曾畏是傻子也该瞧出亭析和郁临莘关系非同寻常,而且似乎众所周知?

回想郁临莘那个眼神,曾畏得劝亭析三思而后行,他虽然把亭析当亲弟弟疼爱,但亭析到底是个思想独立的成年人,他可以提醒,建议,却无法左右亭析的决定。

亭析初恋被伤得厉害,直至二十三岁心如死水,难得铁树开花,千万别再来一次重创,雪上加霜,否则曾畏估计亭析真要孤独终老了。

曾畏心情烦躁地走到一边儿去抽烟,抽到一半接到他哥们儿的电话,开口直接调侃他:“可以啊兄弟,啥时候学会玩男明星了?”

“你说什么屁话呢?你爹我直男。”曾畏语气不善。

对方早已习惯曾畏的脾气,见怪不怪地说:“嘿,你忽悠别人得了,对我你也守口如瓶?你忘记咱俩小时候一起殉情的感情了吗?!”

“得了吧,要不是你傻逼,和人打赌,你爹我心疼你吓得尿裤子,疯了才陪你跳楼玩。”曾畏想到小时候当真无知者无畏,敢比赛从一栋楼跳到另一栋楼玩,搁现在朝下面瞟一眼就得腿软。

“少和我贫,说真的,你和小明星挂热搜上呢,真不是你的人?脸拍得清清楚楚,你的倒挺模糊,我对你多真爱,一眼直接认出你,换旁人绝对做不到。”曾畏兄弟得意洋洋地说。

“你等下,我看看。”曾畏挂掉电话,登录微博。

“艹!”曾畏咒骂一声,竟然有傻逼造他和亭析的谣。

照片上他揽着亭析的肩膀,两人说说笑笑上了车,营销号特能编故事,放了一张他给亭析车钥匙的照片,一口咬定他是亭析金主,送亭析一辆车,亭析笑得合不拢嘴,亲密依偎在他怀里,而后两人甜蜜回到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