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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侍寝(100)

作者: 茗荷儿 阅读记录

笑着问:“有吗?哀家上了年纪,不记得了。”

他俯身吻上唇,恨恨地道:“不许再称哀家,还没死。”

一怔,牙齿已被他舌撬开,不由地闭上了双眼感受他狂放侵掠。

正难分难舍,听到门外风扬急切声音,“皇上,不好了,储景宫走水了!”

储景宫住得是宁淑妃。

刘成煜不情愿地松开,扬声道:“朕马上去看看。”又低声说:“去去就来,别总低头绣花,控得头疼。”

忙推他,“快走吧,人命关天……”

他仍是在唇上啄了下才离开。

站在窗前看到风扬提着宫灯,一行七八人簇拥着刘成煜匆匆往门口走。

宫里用火控制得非常严格,也不知如何起了火,火势大小如何,有没有人受伤?

该让太医跟着才好。

想着想着,又笑自己杞人忧天,刘成煜心思缜密,怎会想不到这些?

放下心思,专注地绣花。

过了亥正,又开始犯困,可刘成煜仍没回来。若他不回来,会让风扬给送个信,可风扬也没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为何,心底莫名有种不好预感。

上床躺了会,却是睡不着。索性重又穿好衣服,出了门。

走廊两侧每隔十几步就挂着一串宫灯,将四周照得通明,并不像以前纤云宫那般幽暗。

一路慢慢走着,忽然就听到拐角处一个房间发出奇怪声音。

下意识地放轻步子,慢慢靠近。

屋子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到桌椅一角,看着像是间寝室。

只听风扬颤抖着叫:“皇上,行了吧。”

刘成煜低声道:“不行,还不够,再来……”声音里是压抑着痛苦,又夹杂着破碎呻~吟。

心一凛,拉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情况?

☆、75中媚药

隔着姜黄色焦布帘子,听到风扬犹疑的声音,“皇上,奴才召位小主来侍寝吧?”

我顿时停下步子。

刘成煜低低呻~吟着,过了片刻,好似费了很大力气,喝道:“闭嘴。”接着又道:“再加!”声音低哑,似从牙缝里挤出一般。

“皇上,已经够了,再加您的身子……”

我忍不住撩起帘子,迎面是个约莫三尺高五尺长的大澡盆,刘成煜坐在里面,只看见半截肩头裸~露着。而风扬手里握着把木勺,他脚前有只木桶,盛了半桶水,水面上似乎还浮着冰。

二月半的天气,春寒料峭,他洗冷水澡不说,竟然还要加冰。

风扬见到我,惊喜交加,“娘娘——”

刘成煜似是一僵,急速地转过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出去!”。才说完,又皱紧眉头,牙关紧咬着,而素来深沉的眸子里有着不正常的狂热。

我骇了一跳,惊讶地问:“皇上怎么了?”

风扬看看我,又看看他,突然跪在我面前,“娘娘救命……”

我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刘成煜狠戾的喝声,“你敢多嘴,信不信朕明天就端了你的脑袋。”

风扬却破釜沉舟般道:“娘娘,淑妃在茶里下了媚药,皇上……”声音哽住了。

刘成煜双目赤红,狠声道:“风扬,你想反了?”

风扬不作声,哀求般看着我。

我恍然大悟,顾不得想别的,咬了唇,低声道:“你先出去。”

风扬长舒一口气,拽了衣袖擦干眼泪,快步出去了。

刘成煜低着头,墨发散乱,看不清表情,只看到他的手抓在木盆边缘,青筋暴突。

我缓缓上前,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肌肤相接的瞬间,才发现他浸在冷水里那么久,可手仍烫得厉害。

他低喊两声,翻手握住我的,猛地一拽,力道大的差点让我跌进木盆里。

他直直地盯着我,眸中的□狂热蔓延。我被他看得心悸,只觉得灼热的温度通过掌心绵延不绝地传过来,连带着我的身子也烫起来。

不知为何,心怦怦跳得厉害,声音也有些颤抖,“你先出来……水里太冷。”

他重重地咽了下口水,大手攀上我后颈,将我拉近,近到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能感觉出他灼人的呼吸。

不由地闭上眼睛,朝他的唇吻过去。

他却一把将我推开,“你,走开。”

地上洒了水,有些湿滑,他又太过用力,我站不住,后退几步踉跄着跌倒在地上,头撞到墙壁,痛得我惊呼出声。

“阿浅!”他急忙跨出木盆,走到我面前,“你怎么样,哪里痛?”双手粗暴地拨弄我的发。

他身上的丝绸亵裤沾了水,紧贴着肌肤,将腿间的轮廓勾勒得清清楚楚。

我的脸骤然热起来,低低道:“没事”。

他扶住我肩头的双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要将我推开,还是拥紧。

我不假思索地扑进他怀里。

他喟叹一声,急切地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天青色的帐子无声地垂下来。

他压在我身上,灼热的唇沿着脸颊,慢慢下移,下巴、脖颈、锁骨…… 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小腹一下子窜上来,情不自禁地呢喃一声。声音慵懒妩媚,教我脸红心跳。

褙子、中衣、襕裙……衣衫一件件被褪去。

我想起以前做的那个春梦,他的手蛇一般在我身上游走,不同的是,梦里他的手冷得像冰,而现在他的手却热得像火,几乎要将我们烧成灰烬。

我微闭着双眼,感觉到他狂热的吻落在我下腹,感觉他的手托起我的腰,感觉他的腿分开了我的腿。

时光在这一刻停止,他急促的喘息蓦地变得平静,有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我身上。

我惊讶地睁开眼。看到他手中的发簪,而鲜血正从腕间极快地沁出来,顺着手指往下滴。

我被他吓呆了,一时不知所措。

他哑声道:“穿上衣服出去。”

看着他满手鲜血,我没敢多话,迅速地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件穿好。

风扬远远地守在门口并未离开,看到我,小跑着过来。

我低声吩咐他:“找点药,皇上受伤了。”不等风扬开口,快步往回走。

转身的瞬间,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哭,就是胸口像堵了块大石般,痛得难受。

第二天晚上。

风扬告诉我,皇上召大臣议事留膳,会到很晚,所以不能跟我一同用膳,也不能歇在这里。

我不相信,盯着他问:“召了谁,议什么事?”

风扬眼神游离,支吾着道:“奴才再多嘴,这半边脸也该肿了。”

我凝神一看,果然他的右脸有些红肿,想必因着昨夜的多话,到底捱了罚。

我笑笑,“景泰殿共十八间寝室,我挨个去找,总能找到他吧?”

风扬捂着半边腮帮子痛苦地笑,“奴才明白了。”顺口说了个地方。

我去的时候,刘成煜正躺在床上看折子,伤了的手腕包着白棉布。

看到我,他眸光一亮,随即沉下脸,“又是风扬多嘴。”

我低低道:“我一间间屋子找过来的。”

他自然不信,却不再问,虚弱地笑笑,“我没事,就是染了风寒怕过给你。你先回去,等我好了就去陪你。”

昨夜那番折腾,到底生病了。

难怪茶盅旁边放了只空碗,想必适才刚喝过药。

因见茶盅里的水不多,遂执了茶壶倒水,没想到只倒了半杯,茶壶就空了。我气道:“现下谁当值,怎么茶水都不齐备?”

他笑笑,“一个个杵在这,看着心烦,就免了后头的值……前头的还在。”

我垂眸不语,身为皇室中人,他自小到大,身边就没少过伺候的人,也不见心烦,没想到这几日就烦了。他定然是怕我来回出行不方便,才将当值的宫女太监都撤了。怪道昨夜我一路来回,竟没遇到半个人。

他见我不出声,赔着小心道:“我现在不渴,风扬很快就回来了,他会去灌水。”这样的小心翼翼,是怕我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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