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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为我火葬场(72)

作者: 南辛一成 阅读记录

怎么会轮到她?不是还有陆宴之吗?

难道陆宴之出了什么事?

但很快,她将这个念头驱逐出脑海,身体往后仰了仰,倚在床柱上,挑眉看她,懒懒地说:“我要当了掌门,你是不是得听我的了?”

席月生微愠:“混账。”

阮轻笑了,抱住席月生的手臂,娇声说:“师父,你也别待在星照门了,跟我走吧。”

席月生冷漠说:“宋家盘根错节,下月家主大婚,宴请各门各派修士,你我若能在婚宴之前查清楚真相,再在天下人面前揭穿宋家,想必星遥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阮轻垂下眸沉思着点了下头,说道:“此事还得细细考虑。”

席月生起了身,拿起桌案上的酒壶,倒了两杯,幽幽地说:“别干坐着,今天除夕,为师庆贺你获得新生,这杯酒敬你。”

阮轻忙去接,恭声说:“是我该敬你。”

酒杯相碰,映着屋外的月,门前的雪,堂前的风,窗下的梅。

她拿着酒杯,抬头看向屋外,不禁感慨——竟是一年除夕了。

席月生将火盆挪的近了些,两人就着火盆,喝着热酒,不时地聊着天,慰这半生风尘。

有一刻,阮轻有点想问东海现在是什么局势,可想了下,不问也罢。

屋外爆竹声在响,人们朝歌夜舞,欢喜地庆祝新年的到来,说明四海安稳,一片太平。

第30章 我是收了新徒弟,但我从……

宿醉醒来, 阮轻从榻上坐起,看了眼满屋狼藉,看到一身黑衣趴在桌前睡着了的席月生,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她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她甚至不曾留恋的世界。

阮轻揉了揉额头, 昨夜酒喝得多了, 现在头痛欲裂。屋里炭火仍有余温, 她起身给席月生拉了下毯子, 走到窗前开了一条缝, 感受新年送来的料峭春风。

冷风吹在脸上, 她稍稍清醒了些。

窗外一株梅树被积雪压着, 枝上麻雀飞开, 树枝弹起, 雪与花瓣落了一地。

远处的山披着雪,半隐在雾霭中, 群山环水,水如明镜, 风景旧曾谙。

“阿嚏——”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阮轻忙合上窗户,回头看了眼屋内。

席月生尚在熟睡,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所以刚才那个喷嚏是谁打的?

阮轻看了眼屋内景象,看到那一桌散乱的点心、坚果、蜜饯,几乎都被吃了个干净,那些个山核桃更是外壳都没破,里面的果肉被吃的干干净净,她想:昨晚她和席月生二人, 没吃成这样吧?

难道屋里进了一窝松鼠?

阮轻好奇地弯下腰,四处寻找踪迹,一脚踩到了一个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听得“哎哟”一声,阮轻连忙收回脚,抬了下手,一脸无措。

屋里有人?

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见?

阮轻紧张地说:“谁?”

突然间,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桌子被绊倒,地上的坚果壳被踩碎,接着门被撞开,冷风送了进来!

什么东西落荒而逃了。

片刻后,那门缓缓地自己关上了,还挺有礼貌的样子。

阮轻:“……”

“师父,”阮轻连忙去摇席月生,“师父,屋里进贼了!”

席月生悠悠醒转,一身的酒气,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说道:“哦,是你啊。”

阮轻拉扯着她,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指了指一桌子狼藉,“你看,屋里进贼了!”

席月生缓缓眨眼,说道:“哦。”

阮轻:“……”

见席月生丝毫不在意,阮轻毫无办法,也不再管这事,开始收拾屋子,打来热水给席月生洗脸。

“昨晚酒喝多了。”席月生洗了脸,拧干毛巾去擦桌子,被阮轻拦住,抢过毛巾和脸盆,说道:“哎师父你去歇着吧,衣服换下来,我给你去洗。”

席月生只得走开,进了里屋换衣。

阮轻哭笑不得,很快将屋子收拾干净,准备去生火做饭。

席月生换了身衣走出来,却是原来常穿的那身有些泛黄的白衣,长发往后随意一束,手里还拿着一支银色的步摇,问道:“这个究竟要怎么用?”

阮轻:“……”

那是昔日阮轻离开星照门之前送给席月生的,看样子她从来没用过。

“我来帮你,”阮轻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给她挽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饰,再将那支银簪别上去,笑说,“师父今日怎么想起要打扮一下了?”

席月生摸了下头发,对她挽的发饰颇为满意,解释说:“今天初一,我带你去见见掌门,再出去办点事情。”

听到要见掌门,阮轻动作微微一顿,避重就轻地说:“哦,原来是因为要见掌门,所以才想起要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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