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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互穿后(168)

逢喜瞪他,用眼神控诉他这种说话不算话的行为。

萧琢心虚,摸了摸鼻梁,见逢喜又要说话,连忙捂住她的嘴制止住:“给给给,你这嗓子就闭嘴吧,再说我怕你下半辈子都哑巴了。”

他坐在床头,给她盛了碗面,吹了吹,抄起一筷子喂过去:“我金库你不都知道吗?你还问我要什么钱?你直接拿就是。”

逢喜心里舒坦了,抬手搔了搔他下巴,表示自己很满意。

萧花魁冲她挑了一下眉,然后掐着嗓子问:“昨晚奴家的表现小娘子还满意吗?满意的话别忘了给奴家一个名分。”

逢喜笑起来,然后好爽地指指他,又拍拍自己胸口,表示他已经在自己心里了。

萧琢见她的动作会意,心里暖烘烘的,眼睛一弯,漂亮得跟两弯小月牙一样,也笑起来,掐着嗓子又跟她调笑了几句:“奴家就知道娘子不是负心人,奴家以后肯定好好伺候娘子。”

“来,啊,张嘴,奴家喂娘子面吃。”

萧琢这个人养自己很粗糙,但是养逢喜倒是很精细,伺候人也很有一手,每次喂过去的食物都正正好好够一口,温度也适宜,然后未两三口,就给她擦擦嘴。

逢喜打小儿就不爱让人喂饭,因为觉得别人喂的麻烦又不舒服,又弄得她像个残疾似的。

但是她现在觉得当个残疾也挺好,萧琢伺候人就俩字儿——舒坦。

她饿极了,将近一日未进食,一口气吃了半个砂锅的面,最后摸摸肚子,倚在床边。

萧琢拿着檀木梳子给她梳头发。

他梳了两下,然后把她掉下来的头发抓着,贱嗖嗖地在她面前晃了两下:“逢喜!你看你掉了好多头发啊,你这样掉下去会不会变成秃子?”

“真的好多啊,怎么会掉这么多?是不是肾虚?”

“诶,你可千万别说话,现在说话说不定嗓子就坏了,将来就要成个破锣嗓子了,可难听了。”

萧琢看着逢喜有话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他捏捏她的脸:“没关系的,秃掉了我也不嫌弃你的,你在我心里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逢喜就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把他掼倒在床上,试图从他的脑袋上薅下几根头发来。

放屁!她才不会秃!她昨晚掉头发厉害是因为通宵了!而且她头发这么茂密,就算掉多少她也不带怕的!

笑话她掉头发?她先把萧琢脑袋上的毛拔干净!

两个人闹起来,萧琢被她摸到身上的痒痒肉,忍不住把她又翻身压下去,将被子拖过来把她盖住,然后亲亲她的眉心;“逗你的,我去给你煮黑豆桑葚水去,补肾的。”

逢喜心动,她看向萧琢,然后试探着,放低声音,尽量不扯动嗓子,然后一字一顿问:“你是不是,早上,喝,黑豆水了,所以,没有,肾虚……”

不然他这么精神真的没法解释。

“我还用得着喝那个吗?天赋异禀身体好。”萧琢抓着她的手,往下摸了一把:“感觉到了吧?就是天生的,身体好。”

然后又在她唇上重重啵唧了一口,跑出去给她煮黑豆水去了。

逢喜听他说天生身体好,心里重重啐了一口,然后红着脸有点嫌弃地甩甩手。

去他娘的天生身体好,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小病秧子!

她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帐子出神,开始东想西想,漫无边际的,她忽然想到,萧琢的腰子应该给割掉一个,两个腰子给他留一个就行了。

干净利落一点,应该不会太疼。

逢喜又翻了个身,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嗯,也许这里已经有一个小宝宝了。

毕竟萧琢他年轻腰子好……

一场秋雨一场寒。

昨晚那场雨下过之后,今早一起来,大半的树叶都被打了一层霜。

倒是还没到要烧地龙的程度,但是屋里烘了盆炭。

萧琢把炭盆拖到逢喜床前。

逢喜趴在床边,手里抱着黑豆桑葚汤慢慢喝着,里面加了不少冰糖,不难喝,像甜汤一样。

有点热,于是又将被子踢开了,看萧琢坐在下面给她烤橘子、烤柿子、烤栗子、烤地瓜、烤鸡蛋、烤玉米,还有煮茶。

他撸起袖子,时不时添了几块炭。

逢喜时不时戳他一下,意思是问他好没好,萧琢好声好气,也没嫌她烦,一直耐心地说:“再等等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萧琢白皙艳丽的面颊被火红的炭光染得更多了几分暖色,她抱着碗,黑豆汤自己喝两口,然后喂他两口。

气氛过于温暖静谧,只能听见屋子里炭火噼啪的轻响声,还有他翻动炉子上东西的沙沙声。

逢喜就忽然想起来他们两个刚被赐婚的时候,萧琢问她要不要吃烤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