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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互穿后(170)

她像是想起来一样,忙道:快快快,逢喜尝尝娘这手艺有没有进步?”

萧琢这次不用逢喜捅了,脑子终于开窍,紧随其后道:“母亲还未吃饭,正好我们也未吃呢,等我去做几道菜,母亲留下吃晚饭吧?”

聂夫人看看萧琢,又看看逢喜,有些讷讷,像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点头:“好。”

上次逢喜说萧琢会做八本菜谱的菜,她还当这丫头吹嘘,没想到萧琢还真会做饭?

只见自己那个不怎么得意的女婿向她行了个礼之后,熟门熟路往厨房方向去了。

逢喜揉着腰坐在聂夫人身侧,被她拉住手腕,她冲着萧琢离开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问:“闺女,越王真会做饭啊?”

“会,我和他一日三餐都是他做的,我有时候不忙了去给他打个下手洗个菜什么的。”逢喜还傻乎乎一笑:“他还嫌我添乱,让我等着吃就行。”

聂夫人咂舌,但还是嘴硬了一句:“抠门成这样,连个厨子都舍不得请。”

她看着逢喜满身疲惫,不断揉腰,又心疼:“你怀着身子辛苦,你又没有婆婆能帮衬,越王就算会做饭也是个粗心的男子,照看起来怎么说也欠妥当。

府上下人也不多,我瞧着实在不利于养胎,你吃过饭,随着娘回家去将养吧。”

逢喜连忙把手从聂夫人手里抽出来,拼命摇头。

要命,她要是真回家养胎了,这假孕的事儿不就暴露了吗?

何况天冷了,萧琢抱着睡暖和,他又做得一手好菜还会伺候人,她走也实在太亏了。

“娘,咱等会儿再说吧。你说我回家这样不合适吧,像是我跟萧琢有什么矛盾要和离了似的。

洛阳的那些小报你又不是不知道,逮着个捕风捉影的消息就要大肆宣传,还会以讹传讹,指不定怎么传呢。

将来您孙子生下来,总听人家说他爹娘感情不好要和离,就连他娘怀着他的时候都是在娘家待着的。

那您孙子得多伤心啊?”

逢喜东拉西扯扯了一堆没用的话,她自己都觉得没逻辑瞎扯,聂夫人却陷入了深思。

她指尖忍不住在桌上敲了敲,得,她没在萧琢那儿失宠,倒是在自己爹娘这儿失宠了。

两个人东拉西扯一堆,全都是聂夫人传授给逢喜的育儿经验,逢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半句没记住。

她抓了抓头发,算了,这事儿还是一会儿让萧琢来听吧,他跟她娘指定有共同语言。

她转移开话题:“娘,您再说说那个司兵参军的事儿,案子在大理寺,我也听不着消息,您给我讲讲。

司兵参军跟谁一起喝的酒?

溺死在哪儿的池子了?”

聂夫人经她这么一问,皱起眉头:“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就那么回事儿,说是独自饮酒,死在哪儿……这我倒是不清楚,等回头我问问你爹。”

她话音刚落,萧琢便进来,招呼二人去吃饭。

为了讨好并不怎么待见自己的丈母娘,萧琢这次是牟足了力气,既要显得自己会照顾人,做的都是有益孕妇的菜色;又要展现自己的高端的厨艺;占用的时间还不能太长。

共做了六菜一汤,三荤三素。

聂夫人甫一见,就被震撼住了。

连对萧琢说话的语气都软了好几度:“这都是你做的呀?瞧着可真不错。”

就不说萧琢以前谣传的靠不靠谱,单就是会做饭,能给媳妇儿做饭,还能做出这样的花样,整个洛阳都难找出来几个了。

原本对萧琢只有三分的满意度,一下子飙升到六十分。

她就知道她闺女是个聪明孩子,若是萧琢对她不好又没什么优点,逢喜怎么可能在萧琢身边儿待了这么久?

聂夫人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曾经鼓动逢喜跟萧琢和离的时候了。

待她坐下尝了一口萧琢盛的汤,忽然觉得自己炖的实在拿不出手了。

她吃得兴致勃勃,对萧琢的称呼一度从“越王”变成“萧琢”最后演化成“阿琢”,可见萧琢这几盘菜倒是很划算地收买了丈母娘的心。

逢喜就动了两筷子,剩下时间就在吃萧琢给她炒的琥珀核桃。

核桃上挂着一层薄薄脆脆,如同琥珀般剔透经营的脆皮糖衣,糖衣上又沾着一层芝麻,晾凉之后酥酥脆脆带着坚果的香气,倒是很适合做小零食。

萧琢知道她晚上吃不下饭了,又不能让她在桌上干坐着,特意现给她炒了一份。

“逢喜,你怎么不吃了?”聂夫人看向女儿,有些担忧。

逢喜扯了扯嘴角,她下午吃了那么多东西,能吃的进去才怪,恹恹道:“吃不下,不想吃。”

然后又往嘴里塞了块琥珀核桃。

聂夫人大惊失色,连忙拍拍她的手,“娘收回刚才的话,你在这里养胎就好,娘时不时来看望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