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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人生[快穿](1747)

“那妯娌俩跑了!”卢母气急败坏:“昨天就回了娘家,让我帮着带小宝。结果刚才你曾婶子过来跟我说,两家都在议亲,正盘算着改嫁呢。”

她口中说的,自然是卢远文兄弟二人的媳妇。

卢盼富讶然:“怎么会这样?”

随即一想,又觉得正常。

现在卢家欠衙门那么多银子,除非他们能想办法还。要不然,祖孙三人包括在牢中的卢盼裕,这辈子都回不来。

她们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苦守着?

卢母气不打一处来:“都说婆婆挑的媳妇儿像自己,她们哪儿像你大嫂了?”

卢盼富:“……”

实话说,要不是卢盼裕回来就给人休书,关酒儿如今也还是卢家长媳。她确实能守,活生生守了十五年。要说年轻,当初卢盼裕进去的时候,她也才二十岁。要是卢盼裕前脚入狱,她后脚就嫁人,兴许还能嫁一个没娶过妻的。

想到什么,他道:“娘,远文兄弟的媳妇,是你挑的。”

卢母:“……”什么意思?

她挑的媳妇儿没守住,意思是她自己也会守不住吗?

卢母气得胸口起伏,捡起边的扫帚丢了过去:“混账!胡说八道什么?”

卢盼富话出口,才觉得失言,他也是实话实说。但在母亲面前,他哪儿敢犟嘴?忙不迭就躲进了自己房中。

何氏正在铺床,冷哼一声:“让人撵出来了吧?”

指的是去关家帮忙的事。

卢盼富换下身的衣裳:“谁知道他们那么大的气性呢?大喜之日,众多邻居面前,也忒不要脸了。”

不来往是意料之中,但这种日子被人赶出来,也实在丢脸。当然了,关家那边也会有人诟病。

但是,人家宁愿让人说闲话也要把他们赶出来,证明关家的怒气积攒到了一定程度,想要和好,且早着呢。

卢盼富不想再提,又问:“那妯娌俩怎么回事?”

何氏冷哼一声:“你以为谁都能守活寡?没个男人知冷知热,还要被你娘管着,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卢盼裕眼睛瞪大:“要是我出了事,你也要改嫁,是不是?”

何氏的眼睛比他更大:“我就改嫁了,你想怎么地?”

卢盼富:“……”

何氏铺好床,冷哼一声道:“我儿子都已成人,都能娶妻生子,还改什么嫁?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我都要成婆婆了,傻了才去找一家子伺候。”

卢盼富觉得这话颇有道理。

现如今,大房就剩下了卢远青一个姑娘,整个院子里都冷清下来。听着外面小宝不停要娘,两岁左右的孩子,不高兴了就哭。

卢盼富听得烦躁:“改嫁怎么不把孩子带走呢?这么小的娃,难道还要我们帮她养吗?”

“留都留下来了,不是我们还能有谁?”何氏心气不平,她知道这事没办法推脱。心里也已经接受了要养这个孩子,但她就是不高兴:“要是他娘真要带他走,你娘舍得?”

卢盼富越想越不高兴,这又不是自己孙子。再说人家有奶奶啊,那花情虽然是后的,但既已嫁入卢家,谁管你先的后的?

“娘要是不带,就让花情带。反正你和远雨别沾手。咱们又不是没儿子,等以后儿子娶了亲,还怕没孙子?你这先搞个孩子在家养着,别到时候影响了咱们儿子的亲事。”

何氏深以为然。

两岁的孩子正是逗人爱的时候,有时候她兴致来了,也会抱一下。现在看来,以后都不能抱了。想到什么,她提议道:“其实这孩子没必要跟着咱们家吃苦,人家的亲奶奶现在日子那么好,不如给她送去?”

卢盼富也赞同:“我是愿意送。但他是卢家重长孙,娘肯定不答应。”

何氏伸手戳他额头:“蠢!娘不答应,你可以劝嘛,关酒儿那么多家财,不送卢家孩子去,以后可都是关家的了,兴许还会被那个小白脸分走大半!”说到这里,她冷哼一声:“那年轻人长得那么好,我就不信他是心甘情愿娶她。”

他们眼中的关酒儿确实过得好,瞧那亲事办的,比第一回 成亲还隆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镇的富人家中办喜事呢。

卢盼富眼睛一亮:“我去问问。”

事实,不用他劝,只跟卢母说把小宝送去关酒儿那里,卢母没多想就答应了。

不是因为她舍得,而是她知道自己年纪大了,不能亲眼看着小宝长大,还有,跟着关酒儿,吃穿住行都是最好的。以后这孩子长大后,肯定能读书认字,前程也好。

婚事一切顺利。

县城那边,楚云梨早就放出话要办喜事,周围的邻居和做生意认识的商户都会门,所以,县城那边还得办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