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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每天都是修罗场(43)

她默不作声地把红姐带来的衣服换了个遍,然后挑了几件觉得自己穿起来还可以的。

衣服都是好衣服,就是有些时尚得她看不懂,所以挑的都是较为经典的款式。

红姐抽完了一根烟,挥手散了散自己身上的味道,说:“挑完了?”

“嗯。”

“行,我去亲自跟剧组调一下你的时间,咱们最迟……六点吧,六点出发去造型室。”

剧组协调很快,准了奚桃两天假。

本来因为司夜的事儿白天给奚桃的安排就少,因此临时调整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和夏璃演完一场对手戏,谢景夕咕嘟咕嘟灌了一瓶冰矿泉水,忽然听到场务通知下午奚桃的戏全换掉,把后天碧珠和玉狐仙的戏挪过来了。

谢景夕抓住人问:“奚桃呢?”

场务说:“刚经纪人过来请假了,要去参加蓝莓那个夏至晚会,说是蛮多事情要准备。”

谢景夕:“……”

前两天他刚让经纪人把那会推了。

他立马跑去打电话。

场务那边又联系司夜工作室通知这件事,司夜那边听到这个消息,果断地说:“那不好意思,司夜老师的意思是等奚桃什么时候有空他再过去,我们这边等你们的消息哈。”

“好的好的,”场务点头哈腰,“不好意思。”

另一边,谢景夕对他经纪人说:“蓝莓那个星光晚会,重新联系一下说我有空了可以过去了。”

经纪人:“……哥,你耍我呢?”

谢景夕说:“如果他们不同意就说我可以上台表演,一首不够就两首。”

谢景夕愈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真正的魅力就在舞台,能够让奚桃看一看他的现场,说不定就能打动她的心弦。

他说:“两首不行就三首……”

经纪人:“叫蓝莓给你开演唱会得了。”

谢景夕:“……我倒是想。”

经纪人无语:“那你也没空排练啊!唉算了,我去联系,一首的话还来得及练。”

沈玉砚是特邀中的特邀,行踪不定,暂定挪了他的戏过来,但能不能把人请来也没准。

场务战战兢兢地打了电话过去,沈玉砚说:“行,我这就过来,不过我明天也请假,就不要排我的戏了。”

场务:“啊?方便问一下理由是……?”

沈玉砚说:“蓝莓的星光晚会,邀请了我。”

“哦哦好的。”

挂了电话,场务盯着需要继续修改的日程表,欲哭无泪。

……

奚桃忙活了一天,坐到去造型工作室的车上,玩手机时才发现她有三个来自霍行渊的未接电话!

都是昨天晚上十点多打的,在她进画室后不久。

奚桃赶紧回了个电话过去。

霍行渊病情严重药石无医,一个月给她开五百万的工资就是想要缓解一些绝症带来的痛苦,奚桃觉得自己有点良心就要把这“临终关怀”做到位了。

时隔一个月,深海集团和几家集团企业关于碧荔海岸开发的第二次会议上,对方PPT正讲得慷慨激昂,就听霍总的手机响了。

霍总瞥了一眼。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挂掉这个来得不合时宜的电话。

然而霍行渊看向主讲人,抬手示意他暂停,而后接通电话,听到那清甜的嗓音透过手机:“霍总?”

霍行渊:“是我。”

看着这位不苟言笑冷酷无情的年轻掌权人眉眼间刹那松缓,流露出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会议上的人都有点傻眼。

奚桃饱含歉意,软软地道歉:“对不起,昨天有事,关了机,今天白天又太忙了,没有及时回你电话。”

“没关系。”

霍行渊的声音在会议室回荡,轻缓、平静、温和。

奚桃的指尖在车座椅上无意识地滑来滑去:“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很不舒服吗?”

其实还好,霍行渊心想,习惯了,除了每个月初四那天格外难以忍受以外,这种平常的痛苦他已经习惯了。

但是听到奚桃这么问,霍行渊却降低了语调,慢慢地说:“嗯……头疼了一天。”

奚桃下意识说:“那今天晚上要我过去吗?”

霍行渊贴心地问:“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吗?”

“唔,”奚桃说,“我今晚的工作,最迟最迟一两点能结束吧。”

霍行渊说:“好,快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奚桃“嗯嗯”了两声:“那我先忙啦!”

霍行渊说:“好。”

挂了电话,霍行渊重新抬头,又恢复了冷漠与威严。

一位老总小心翼翼问道:“霍总有头疼的毛病?我认识一位……”

“没有,”霍行渊说,“继续介绍你们的方案吧。”

《望仙楼》剧组,沈玉砚睁开眼睛,化妆镜中,他这张本就无瑕的脸做了愈发细致的描绘,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