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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私房菜(67)+番外

“来金陵的路上我还病了两天,躺在一间破庙里痛的死去活来,前儿个夜里才到的金陵,是来福客栈的掌柜介绍我来天上居,昨儿个早上过来应聘的,这些你可以去问来福客栈的杜掌柜,问这里的黎掌柜,我可有半句谎话?”叶佳瑶心平气和地说。

赫连景听到她在路上病了两天,什么气都消了,只有心疼,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回头请个御医来给她瞧瞧才是。

看他面色缓和下来,叶佳瑶又说:“小景景,说实话,如果你只是一般的富家子弟,我肯定蹭吃蹭喝的就蹭到你家去了,但你是小王爷,对于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来说,你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这让我很犹豫,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你,但我想,我还是会去找你的,等我在金陵混出点名堂,到时候,就以老朋友的身份去见你,而不是上门求你施舍一碗饭,一杯羹,我不想被人看不起,小景景,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赫连景感动的几乎要落泪,以前大尧尧每次喊他小景景,他都很有意见,现在听来,倍感亲切。大尧尧没有忘了他,大尧尧躲着他只是怕被他看轻了。

赫连景忙站起来,帮叶佳瑶拉开椅子:“大尧尧,你坐。”

叶佳瑶被他摁坐下来。

赫连景把菜全推到她面前:“饿了吧?快点吃。”

呃……这么殷勤?不生气了?这么好哄?

“你吃吧,我不饿,这些是专门为你做的。”叶佳瑶客气道。

“你吃你吃,我已经饱了,再说,我想吃你做的菜,可以常来啊,每天都来。”赫连景笑道。

叶佳瑶头皮发麻,还每天来?这里的菜价可不便宜,再说了,这钱又不是送给她的,偶尔来几次就行了呗!

叶佳瑶觉得有必要好好跟他谈谈:“那个……小景景,你听我说,你家是有钱,可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天天上酒楼,别人看着也不好看,还以为你有多么游手好闲,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所作为,上报国家下惠黎民,反正我在这签了三年,你偶尔过来捧捧场就行了,要是有什么交际应酬就放这里请客,等将来我自己开了酒楼,你天天过来捧场我也没意见。”

赫连景失笑,大尧尧话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因为这酒楼不是她开的。

“好吧,我听你的。”

想了想,又说:“要不,我出资,你出力,咱们合开一家酒楼怎么样?”

赫连景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的跟大尧尧天天在一起。而且以大尧尧的厨艺,加上他的人脉,酒楼的生意一定火爆的不行,什么香溢楼、天上居、满记全部打趴下。

谁知大尧尧一个白眼丢过来:“想什么呢?我刚签约,难道要我毁约吗?”

赫连景不以为然:“毁约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找黎掌柜去,看他放不放人。”

“不许去。”叶佳瑶唬道,她刚来金陵立足未稳,还需要多多学习,再说,能进天上居,还是杜掌柜夫妻两帮的大忙,她感谢都来不及,结果说走就走,那她成什么人了?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开酒楼是她的心愿不假,但她要开的是一间完完全全属于她自己的酒楼,她可不想依附别人也不想合作,合作的时候开开心心,万一搞砸了就成仇人了,这种事,她在现代见得太多了。

“开酒楼的事以后再说,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了,你以为开酒楼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叶佳瑶教训道。

赫连景悻悻,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

“还有啊,你带谁来都可以,但是不许带那个在扬州抓你回来的家伙过来。”叶佳瑶突然想到这个重要问题。

赫连景纳闷:“为什么?”

叶佳瑶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地说:“我讨厌他。”

呃……赫连景一头雾水,淳于哥怎么招惹到大尧尧了?他们又不认识。难道说,大尧尧是痛恨淳于哥硬把他捉回金陵,害得他们不得不分开?

赫连景自行脑补,心跳都不由的加快起来,是这样吗?是这样吗?那……那真是太开心了。

叶佳瑶夹了根土豆,见小景景一旁盯着她傻笑。

“你笑的这么傻,你自己知道么?要不要拿面镜子你照照?”叶佳瑶斜眼睨他。

赫连景忙绷住笑容,只一会儿又绷不住,笑了起来,目光熠熠,潋滟着无尽流光,似阳春里秦淮河上粼粼水波。

“大尧尧,找到你真开心。”

叶佳瑶忍俊不禁,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嗯,见到你我也很开心的。”叶佳瑶点头道。

这可不是假话,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弟弟。

赫连景笑得越发灿烂,内心的喜悦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第五十八章 小白脸

香溢楼的包房里,赫连煊和夏淳于对饮小酌。

“小景回来后也是天天往外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看他整日游手好闲的,我就头疼,想给他安排个差事,又怕他弄砸了,丢赫连家的脸。”赫连煊无比头疼地扶额。

夏淳于心说:小景在忙什么?还不是忙着找人,不过现在人找到了,应该收收心了。

“要我说,还是给他按个差事的好,有事做心就会静下来,就有了责任感,做得好做不好先不论,谁不是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就是你,不也吃过败仗么?我刚当差那会儿,不也出过岔子么?小景人挺聪明,只要给他机会,会有一番作为的。”夏淳于安慰道。

赫连煊想了想:“回头我瞧瞧,有什么合适的差事,你也留意一下。”

夏淳于笑道:“行,我留意着。”

“对了,你在黑风岗那位三夫人是怎么回事?一直没机会问你。”赫连煊好奇地问。

夏淳于给自己斟满了杯中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液体一直灼烧到胃里,然而却化不开郁结于心的怅然。

这桩心事压在心头,沉甸甸的,白天还好些,有事做,一到晚上,夜深人静,辗转反侧间每每想起那个人,心就一揪一揪的特难受,有时半夜里醒来,会下意识地去摸摸枕边,却是空荡荡的,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他曾仔细的琢磨过自己的心思,但总是搞不清,自己对瑶瑶到底是因为愧疚所以才念念不忘,还是真的喜欢上了,也许,这两者皆而有之。

“她原是好人家的女儿,被劫持上山,大当家的把她赏给了我,我一直以为她是大当家安插过来的钉子……后来才知道不是,说实在的,这辈子我没亏欠过什么人,唯有她一个,可惜她死了,我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夏淳于苦笑着,又斟了一杯。

赫连煊好半响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感叹一句:“红颜薄命。”

顿了顿又安慰道:“你也无需自责,在那种情况下,你提防着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仅关系到你自己的安危,还关系到大局的成败……”

夏淳于摆摆手,语声益发苦涩:“你不知道情况,我答应过她,要护她周全的,可终究没护住。”

赫连景哑然,他和夏淳于从小玩到大,有着过命的交情,他印象中的夏淳于,精明能干,冷傲不羁,什么时候见过他为一个女人这般黯然神伤,可见那女子自有过人之处。

“算了,别想了,都已经过去了,你要真觉得愧对人家,就好好补偿她家里人就是,她家在哪儿你总不会也不知道吧?”

提到家人,夏淳于幽深地眸底透出一抹冷意来。那些是瑶瑶的亲人吗?那般冷血无情,阴谋暗算,还想补偿?他一个个的找他们算账。

不过这些话,他不想告诉赫连煊,便漠然一笑。

“不说这些了,喝酒。”

赫连煊本来想跟夏淳于说件事儿,是关于琉璃郡主的,琉璃郡主是太后最宠爱的小郡主,太后一直想为琉璃寻一个良配,昨日,母亲入宫,听太后说起,似乎很看好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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