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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闺秀(212)

正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才是最刺激的。

杜箐箐此刻正独自一人坐在香房里喝茶,刚刚有小沙尼来说,让派个人去厨房瞧瞧,夫人和小姐喜欢吃什么菜,午膳好做准备,娘还没回来,杜箐箐就让贴身丫鬟柳儿随小沙尼去了。

一盏茶下去,杜箐箐觉得有些闷热,说闷热也不全然,这热好像是从身体最深处散发出来的,热的她口舌焦渴,还伴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说不清道不明感觉,杜箐箐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试图解热,可这茶仿佛越喝越口渴,燥热更甚,热的她只想把衣裳全解了。

这样想着,她的手就不受控制的解开了衣襟,腰带,脱了外衣,可还是热,身体里仿佛有一种渴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压抑不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病了?

左手第一间,周景胜摸到了门,只觉骨头都轻了好几斤,坏笑着:“小娘子,我来了……”

周景胜推门而入,随手把门栓上,环顾四周,只见里间一个美貌的女子,正在宽衣解带,视线越来越模糊了,但那一定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小娘子。周景胜急切的扑了上去,死死抱住小娘子,嘴里不住的喃喃:“小娘子,我来了,小娘子,你真香啊……小娘子,小娘子……”

杜箐箐尽管晕眩,但脑子里还保留着那么一丝清明,她知道此刻正有人在轻薄自己,她想尖叫,可嗓子却是哑的,叫不出声,她想推开抱住他的人,可是手脚无力。

周景胜猴急的上下其手,脱女人衣服是他的拿手好戏,就跟剥桔子似地,三下五除二,就把怀里的人剥了个精光,将她死死的摁在了床上,一张嘴在她身上乱啃,咬住她胸前的玫瑰色用力允吸起来,一手摸到了她身下,感觉到那里已是春潮泛滥,周景胜脑子轰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杜箐箐的思想在努力的抗拒,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在迎合,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男人的啃噬与抚摸,纾解了她的体内燥热不适,可是随即热潮更加汹涌,把她淹没,她想要抗拒,又想要的更多,难受的嘤嘤哭泣起来。

“小娘子,别哭啊!一会儿就让你快乐的飞上天……”周景胜说着,胡乱的剥下自己的裤头,掏出已经硬挺的不像话的分身,对准那汩汩的桃源就戳了进去。

“啊……好痛……”杜箐箐惊呼起来,疼痛让她的神智有了片刻的清醒,她惶恐的去推压在她身上的人,可那人重如山,死死的抱着她,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要不要……”杜箐箐摇头哭泣,泪如雨下。

周景胜是花中色鬼,听惯了女人说不要,其实是想要的更多,嫌他不够卖力,他便发了狠的耸动,每一下都深抵花心,狠狠撞击。

杜箐箐被他弄的神智不清,一声声的哭泣不自觉的变成了一声声的娇吟,在这静谧的禅房,显得格外清晰与突兀。

这一日香山寺的香房安排的满满的,几乎每一间香房里都有夫人小姐在休息,突然有呻吟声传来,小姐们未经情事,还没往那上头想,但是夫人们皆白了脸色,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佛门净地行这种龌蹉之事。夫人们管住自家的闺女,出门来,大家望着传出呻吟声的香房,面上皆露出不耻与愤怒之色。

“这间香房是谁家的?怎的这般不要脸。”有一位夫人忍不住骂道。

“就是,也不怕菩萨降罪。”大家附和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里面的人似乎全然不知,反而动静越来越大,听得外面的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柳儿办完事回来,一进院子就看见好几位夫人围在她家小姐的香房前。柳儿心中一凛,莫不是小姐出了什么事?她走过去,仔细一听,顿时吓的面如白纸,忙去推门,可门怎么也推不开,急的柳儿大叫:“小姐,小姐……”

有人鄙夷道:“你家小姐是谁?”

柳儿张口想要回答,猛然醒悟过来,这么多人在外面,大家都听见了,那她家小姐岂不是名声全毁了?一时间怔在哪里,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柳儿,这是怎么回事?”杜夫人王氏回到院子里,一看情势不对。

刑部尚书的夫人崔氏认得王氏,她家的女儿这次也要参选太子妃,杜家的女儿算是她最大的威胁,没想到老天爷保佑,让杜家出了这么大的丑,她心中那叫一个痛快,就算里面的人不是杜箐箐,这传出去,杜家的名声也毁了,还拿什么跟她的女儿争?崔氏当即阴测测的笑道:“原来是杜夫人,我还以为你们也是来进香的,没想到是来招女婿的。”

王氏听了脸色一变,沉了脸道:“杨夫人,请注意您的言行。”

崔氏呵呵笑道:“那间香房是你们杜家包的吧!您自己去听听,里面都是什么动静。”

王氏走到香房门口,听见里头那一声娇吟,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发出那声音正是她的箐儿。

“柳儿这是怎么回事?”王氏气的牙齿都打颤,喝道。

柳儿吓的噗通跪地:“奴婢不知道,刚才小姐遣奴婢去了趟厨房……”

王氏又急有怒:“还不快把门撞开。”

几个婆子领命赶紧去撞门,周景胜和杜箐箐终于被那撞门声惊醒了,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的神智渐渐清醒,周景胜这才看清楚,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小娘子而是杜箐箐,当即吓的魂飞魄散,那话儿立时就偃旗息鼓了。他忙从杜箐箐身体里撤出来,慌乱的去捡地上的衣服。

就在此时,几个婆子拼尽全力终于把门撞开,王氏进门来,就看见两个白花花的身体,当场眼一黑,晕了过去。几个把守门口的婆子见状慌了神,不知道是该守着门好还是该先救夫人,这一犹豫,就被崔氏闯了进来,其余的人也跟进来看热闹。

杜箐箐看见娘亲闯进来,继而晕倒,她急的想跑过来扶娘亲,怎奈她身无寸缕,只得拖过被子死死的捂住身体,整个人瑟瑟发抖。

周景胜一看来了这么多人,他根本就来不及穿衣,只得重新跳回床上,拖了棉被盖住自己,这一拖,杜箐箐那边就遮不住了,两人就在床上争抢被子。

崔氏冷笑道:“这可真是伤天害理,偷情居然偷到佛门圣地来,作孽哟……”

杜箐箐看着眼前的情景,恍若时光错乱,仿佛是那一日在长公主府上的情形,不同的是,当时她是策划者,而现在她成了受害者,当时阮思萱跟周景胜什么都没做,而她跟周景胜什么都做了,这就是报应吗?她终于体会到当日阮思萱百口莫辩的绝望。但她终究比阮思萱聪明,马上就哭叫起来,指着周景胜:“是他,是他强暴了我。”

周景胜牙一咬,立刻反驳道:“不是你约我来此相会的吗?”被捉奸在床,已经无可分辨,但是要是被坐实强暴的罪名,皇姑母非得剐了他不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一口咬定是与杜箐箐私通。

杜箐箐脸色发白:“你胡说,我好好的在香房里,是你突然闯了进来。”

周景胜指着地上一块帕子:“明明就是你约我来的,现在出事了,你倒是撇的干净,那块帕子就是你送我的信物。”反正帕子都差不多,他就硬说是杜箐箐送的,想必杜箐箐也没奈何。

就在两人争辩不休的时候,一个丫鬟趁人不注意,偷偷将桌上的茶壶换了,茶盏也换了,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崔氏过去捡了帕子,只见帕子的一角上明明绣着一个“箐”字。她把帕子递给柳儿:“看清楚,这可是你家小姐的帕子?”

柳儿抖抖索索的接过帕子,看了一眼,就惊惶的看向小姐,这帕子果真是小姐的。

周景胜没想到歪打正着,那帕子真的会是杜箐箐的,他猛然醒悟过来,什么小娘子之约,这分明就是一个圈套,怪不得他闻了帕子就开始不对劲了,他想说出真相,可转念一想,说出来谁会信呢?估计这小娘子早就溜之大吉无处可寻了,而他,为了今日之约,连个仆从都没带,连个作证之人都没有,权衡利弊,他只得一口咬定是与杜箐箐私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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