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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恋中校(28)+番外

吮、吸、舔、含。才刚结束演习的瞿承琛还处在精神极度亢.奋的状态,这点儿抚慰根本不够缓解他已然奔腾的血液。

幸好车子停的偏,四周玻璃从外头也望不进里面,中校先生索性将这姑娘一提溜,她稳稳地分开双腿,坐上他蓄着力量的身体。

温绵无法控制地倾身,与瞿队长紧实地拥吻,她感觉到他身上那块凸起的部位,正恰好抵在柔软的腿心,悍然的姿态让她心惊胆战。

温姑娘吞下口水,这姿势也太露.骨了吧?!

“别这样……会有人来的。”

“我看着。”瞿承琛面向挡风镜,神色淡定,“相信我的眼睛。”

她当然不是不信他的视力,而是不信这男人会罢休!

冷风吹过,一地寒冬。温绵挣扎着想起身,可早已被他双手制在怀里,手掌圈住她的腰与脖子,火热的掌心开始梭巡她的身体,不容置疑地感受她柔韧的腰肢与诱人的曲线。

温绵被迷惑了,双臂主动缠上他的腰,亲吻间她的手摸到下方滚烫的炙热,烙铁般的触感令她难以忘却。

小女人意外的举动更让他固执地开始向上挺.动,他改不掉铁血男儿的本色,只有用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引诱两人的欢.愉泛滥成灾。

胯.下的物体又胀.大几分,温绵听到瞿承琛的心跳声,突然就静了下来,只有耳根还是滚烫的。

“你想不想……让我帮你?”

瞿承琛故作不解,“帮我开车?”

男人逗弄她的耳垂,姑娘小声嘟哝,“才不帮你开车,我还没驾照。”

瞿承琛心头泛痒,温绵攀在他的肩膀处,眼神儿往下刚巧能看见肩胛处一块痕迹,有些微肿。

“你受伤了?”她说着,低吸一口冷气。

轻柔的呼吸吹拂在他的颈间,让男人脑中的那根弦再度地绷紧了,“只是蹭了一下。”和曾经身上的那些伤势相比,真是轻如鸿毛。

男人不规矩地将大掌摸入她的毛衣,身体随着他的触抚越来越软,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如同……家的味道。

瞿承琛张嘴在她肩头咬了一小口,温绵吃痛,又被他折磨的没办法,他赤热的硬铁抵着自己,双腿就这么像是麻了一大块,不能动弹。

她的小手无意间向下蔓延,像被什么引导,不知不觉来到他突出的部位,男人的鼻息都带引诱,瞿承琛灼热的双目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嫩滑的舌尖叠换,腿间鼓.胀的难受,简直恨不能当场宣泄而出,温绵不知除了献上唇舌还能为他做什么,只能用手若即若离地帮他缓解痛苦——却是越搓越痛苦。

瞿承琛用力拽她下来,狠狠地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两人的身体紧密贴覆,他的手指碰触她的细腰,伸入她的裤腰,摸到丰满的臀.部,百无禁忌,相好交缠。

她感受到他匀称的肌肉,精奇的骨骼,而他爱她所有的柔软。

她是他的,迟早都是他的。

(瞿中校以长官的名义发誓,以后绝对要在车里来一发……-_-|||)

两人的亲昵被瞿中校的手机铃声阻断。

他看了眼闪烁的屏幕,无奈笑了:“催我们过去了。”

瞿家小楼今晚的客人稀少,某位老首长像是故意要遣走那些无关紧要的搅局者,除了应该在位的裴碧华,就只剩自说自话跑来的裴小舅舅了。

公公一见这未来儿媳妇,骤然来了气:“女孩子家剪什么短发……不伦不类,像什么样!”

瞿承琛云淡风轻地回了句:“您还有心思关心起这些。”

瞿远年脸色一黑,顿时,气氛变得微妙。父子间的浑水最好谁也别淌,唯独这作为暴风眼的某姑娘算作例外。

温绵低眉顺目着:“瞿伯父,其实是美容院新来的给我剪坏了,只能修成短发……我自己也挺心疼的。”

裴碧华一听这话,连忙给他们拾台阶,“可不是,我想这好端端的,都快拍婚纱照了,怎么还跑去剪了个短发……不过没事儿,要是小温的头发长得快,没过多久就又能盘着了。”

瞿远年依然横眉冷对,他看了眼小儿子淡定无比的脸色,心中打了些主意。

“温绵,跟我进书房,我要单独和你谈一谈。”

瞿承琛敛眉,方想反驳,裴策侧过半个肩,挡住他:“让她去,迟早要过这一关,护犊子也没你这么护的。”

瞿中校几不可查地变了脸色,温绵走过他身边,忽然一笑,“首长,您别担心。”

男人微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只好让她自己去处理。拍拍温姑娘的脑袋,温暖的手掌带着最合适的力度。

裴策望着温绵的背影,拿话刺激某人,“这姑娘还挺能招人的。”

瞿承琛皱了皱眉,不搭理他。

那人又道:“头发剪了未必不是好事。”

尽管轻描淡写的语气,可摆明了话中有话,终于没法子,瞿中校淡淡瞥他一眼,“说吧。”

“这姑娘和国外情报机构的人私下接触,我们的人怕她是间谍,想监视她,被我挡回去了。”

要不是这事,裴策也不会得知温绵突然剪了短发的真正原由。

屋内,温绵用目光四处看一遍瞿司令的书房,对着橱窗中那一块块擦得干净神气的勋章,不免心中喟叹。

到底是根正苗红的瞿家,不一样。

立在书桌后的老爷子,面容审视地看着温绵,徐徐开口:“你和承琛的婚事,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反对,既然进一家门了,就像这‘三大纪律八大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以后也代表咱们家,时时刻刻要注意规矩。”

眼前的老爷子是军中权势滔天的大人物,温绵不敢怠慢,乖顺地应了一声。

瞿远年似也想开了,手指扣了扣桌面,沉声道:“你爸爸因公殉职我知道,你哥哥的事我也知道。”他看向温绵,提点:“既然承琛把他以前惹下的那些都压了下去,以后我们谁也甭提了。”

温绵乖巧地点了点头,“谢谢瞿首长。”

“我不管你先前进我们家怀的什么理由,什么心思,以后过日子千万不能胡来。”

瞿远年一直以来对温绵不冷不热的态度,她始终不觉得意外。

温绵明白自己几斤几两,瞿承琛是多少领导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她哪配得上他呢?即便容貌尚且拿得出手,可她也不会一直是二十啷当的一枝花儿。

幸而,她明白瞿家老爷子是再正直不过的军人,要不然怎肯让瞿承琛在最前线与死神搏斗,怎能教出如此惊为天人的儿子。

瞿远年不在乎儿媳妇是否出身名门,他只希望她是优秀的。

温绵在脑子里条分缕析,她心平气和的沉静倒让瞿远年有一种说不出的想法。

他也是老革命了,见过多少种兵,看过多少种人,这姑娘眼中若是有一丝浮夸虚伪,那都逃不过他的侦察。

“瞿首长,既然这是密谈,那咱们遵守保密原则,我也给您说几句实话。”温绵端正站姿,而后微微一笑,“您说得都对,我与瞿中校在一起,不论各方面都能获得许多帮助,但是我选择他,或者说,选择与瞿家结下这门军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瞿远年不禁用那双经历过世事风尘、战火滔天的眼睛去试探她的目的,而温绵的笑容中唯有满满的尊敬与信任。

“我敬佩您,敬佩瞿承琛,对于军人,我有说不出的景仰……我很感谢部队让我哥哥成为那么优秀的人。”她低下头,脸上的神情是深深的缅怀,“我哥哥的那封遗书最后,曾经写过一句话,他说‘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恋,就是我爱我的祖国’……当时我就哭了,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这世上会有这么伟大无私的一群人,我哥哥成为了那么值得我骄傲的军人。”

望着眼眶泛起泪水的小姑娘,瞿远年的面容终于缓了不少,他不曾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是真吃了不小的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