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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136)

作者: 风辞雾隐 阅读记录

可如果不愿意,为什么又要将他们创造出来?

这些谜语,像是一张网一样罩的她喘不过气来。

约莫是在预赛前两日,严肃突然约她去楼顶,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程斯年跟她一起去了楼顶,谁曾想严肃竟然突然跟她深情款款表白,这状况超乎她的预料。

严肃是那种长相温软可爱的男生,又像是风中易摧残的花朵,极容易激发女生的母性,舍不得拒绝,舍不得让他难过,以至于她拒绝时说不出太多狠话。

“我喜欢比我年龄大点的。”这句话说出口时,余夏胸腔那团火灼热开来,将她五脏六腑都烧了个干净。

以至于,她的耳根上染上了绯红都没察觉。

没有谁,比程斯年年龄大。

跟着程斯年走后,严肃在后面嚷嚷着会再接再厉,余夏太阳穴突突突直跳。

总觉得,不太对劲。

又遭遇了几次突然的暗袭事件后,为了找要置她于死地的人,余夏提议当诱饵找出凶手。

毕竟,不可能次次都是天灾偶然,其中必定有人为。

主要是人为,就有办法。

于是,程斯年跟她装作分开行走。

没过两日,她扫完地独自倒垃圾回教室时,伴随着日落黄昏,刚家垃圾桶放下,背后就有人狠狠朝她脖子上袭来。

她眼前一黑,就彻底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身上捆绑着细细密密绳索,掀开眼睛就见程斯年略微慌乱的给她解绳索,尽管不知发生了什么,但那种死亡的威胁感接触过她,让她不寒而栗,惊惧下眼泪不知怎的掉了下来。

到底是谁?

炸裂开的恐惧让她几乎忘记所处得环境,在手脚被解开的那个瞬间,她连矜持都顾不得伸手抱住程斯年的脖子。

“我……我好怕,程斯年,我……我真的害怕。”

程斯年身体一僵,迟疑了许久,才伸手抱着她的肩膀,眉峰微皱安抚道:“没事。”

门口传来鼓掌声,不是严肃又是谁。

“哦,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他揶揄道,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有些事情,如果摆上明面,就会让人变得腻烦讨厌。

就像,余夏喜欢程斯年这件事。

余夏不敢被挑明,不敢去*听程斯年的答案,但严肃却成了戳破真相的那根针。

在离开学校的路上,他句句相逼。

“程斯年,你别不是喜欢余夏吧?”严肃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小孩。

没长大的样子。

程斯年认真思考后,声音凉薄说:“不喜欢。”

尽管早有预料,但心底还是像坠着千斤重的铅球一般沉重难过,虚假的笑都扯不出来了,唯有一句:“严肃,以后别乱说。”

出了学校,程斯年上了公交车,那些充斥着胸腔里的害怕、期待、踟蹰、惆怅、想念一股脑全部涌动而出,余夏不知道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了多久,周围站着男女老幼,没走的严肃。

混杂着各种难闻得气息,实在不是个宣泄情绪的好地方。

那晚,严肃将眼睛哭肿的她送回家,坐在公交车上,望着窗外灯红酒绿。

“有那么重要么?”严肃似笑非笑问。

“那要是,就是那么重要呢?”她说着这句话时狠狠瞪着他,心脏却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

因为,这个人曾给她义无反顾的勇气。

因为,这个人曾给她渲染美好的未来。

因为,这个人教会她繁华,教会她坚强,教会她朝前走,无数次将她拉出泥淖……

因为,是他。

无法替代,独一无二。

回家后,她没吃饭窝在被子里哭了整整一夜,哭感冒了,请假了三天才勉强好转。

从那天,她意识到她得放下执念了。

试着放下自己贪欲、妄念。

随后,全国青少年双人钢琴比赛预赛,她和程斯年见面如常,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她和程斯年合作以高分顺利进入决赛。

在准备决赛的日子里,余夏在听到程斯年弹《命运》时,跟着了魔似的,被里面的音符给打动了,那曲子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像诉说着对命运的不公,曲终时回味无穷。

就好像,跋山涉水,终到终点。

就好像,她。

如果天道真的要干涉她,那她要用这曲《命运》告诉她,她也有希望得到的东西,她不再是傀儡,不再是牵线木偶,不再只是世界的支柱。

那场决赛,她们靠着《命运》拿到了高分,位居前列进入了总决赛。

由于总决赛要一周后,期间学校组织户外郊游,是个不错的放松机会。

谁也不会想到,中午同学们在山间三两成群游玩,甚至在山间野炊,所有人抛却即将面临的高考阴影,三三两两结对收拾东西兴高采烈做饭,打水的打水,烧火的烧火,洗厨具搭灶台的搭灶台,捡柴火的捡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