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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I:你是谁(235)+番外

他人高腿长,反应得又比较快,再加上这里的路况简单,所以他只拐进那条小街几步就看到一个黑影在前面跑,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东西,不是血木剑还是什么?

那小偷显然没料到他能这么快就赶来,吓了一跳,慌忙加快了脚步,但才跑了半条街就被万里一把抓住后领。

“东西还我!我保证不打你!”万里大喝一声。

那小偷被万里死死的按住,整张脸都贴在了墙壁上,说话含糊不清。但听语气就知道是不同意万里的提议,不仅如此,由于他是抱着血木剑的,所以被万里一按。更是把剑护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

不得已,万里只好松开小偷一点,“你非要挨揍是吧?快把东西拿来!”

“挨揍的是你!”小偷的脸被墙壁上的灰土弄得看不清面目,但还是死抱着血木剑不放,同时大叫,“快死出来啊。这个外地的蛮子很扎手!”

万里被小偷突然的大叫吓了一跳,没想过司马南竟然层层设防的对付自己。眼见着“呼啦”一下闯出了十几个人,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涌出来的,反正一下子就把他堵在小街的中间。

“蛮子,放开我!双拳难敌四手,今天你讨不到好处!”小偷得意的挣扎了一下,不过没有挣脱。

他恼怒的瞪着万里,没想到却正对着万里满不在乎的脸孔,“好吧,我放开你。”万里的脸上笑咪咪的。

小偷只觉得大事不妙,因为那笑容有点不怀好意,嘴里说要放开他,但眼神里根本就是不屑。他还想说什么,却来不及了,眼前只有一个拳头在快速放大。然后就觉得脸上一阵发木,连疼痛也没有感觉到就直接陷入了人事不知的“幸福”状态。

“我说话算话。”万里对着如软布袋一样松垂在自己手上的小偷说,然后迅速拿出他怀里的牛皮纸信封和血木剑,把他扔到了地上。

但他没有时间喘口气,在他打昏小偷的一瞬间,那些围堵着他的人已经冲了上来。月光下,他看得清他们手上明晃晃的东西,知道这下对方拿的真是利器,而他却光着上身光着脚,连那个防身的球棒也没带在身上。

他不是阮瞻,没有那么大的灵力可以让血木剑比任何钢铁都坚硬、比任何武器都锋利,它在他手里就是一柄普通的木剑,只有对付灵体时才会有功效,此刻不仅帮不上忙,还需要备受保护。

他能明白司马南对这道界异宝的态度——能偷到手最好,不然就要毁了它!所以,血木剑并不比他更安全。

仓促间左右一看,只见身后有几个小木凳,可能是老人们在这小街下棋打牌时坐的,晚上也没有拿回去,急忙把血木剑重又压在晕在一边的小偷身上,自己则一手抄起一个木凳站在这“人体护剑盾牌”的身侧,险险的避开第一波攻击。

由于阮瞻从小遭人排挤和恶意对待的关系,他早已经习惯了以少敌多的这种混战场面,而且他的力气又比较大,但对方人数确实多了点,把他逼到这个窄小、黑暗的小巷子里,让他转不了身,又因为要保护血木剑的关系不能逃开,只能苦战不止。

一时间,小巷中砰彭和呼喝声四起!

可能是司马南给的待遇太优厚了,所以虽然连番攻击下来,对方有许多人被狠狠的砸伤了,但却不肯退却,围着他纠缠不止,看样子不打死他,不拿到血木剑就不算完!

时间一久,万里就开始落下风了,不仅疲惫不堪,而且身上着实挨了几下,虽然算不上重伤,但被刀划破的地方还是血流如注,脸上还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拳,一只眼睛火辣辣的疼,有点睁不开。

“难道老子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他这样想着,手下却不停,用木凳把一个人砸得头破血流,痛叫着坐倒在地上,但同时右手腕一凉,手一松,“武器”落地,他马上从双手作战变为更被动的单手应敌!

“妈的,还没完了!”再度受伤激发出了他骨子里潜藏的野性,让他凭空生出一股愤怒的蛮力,虽然只有左手能打,却在又连伤两人后逼退了这一轮攻击。

他喘息着依在墙上,看那个小偷动了一下,好像就要清醒过来了,而对方还剩下七、八个人,心里一阵焦急,知道如果再没有人见义勇为,自己和血木剑都会完蛋大吉!

第十六章 奇怪的援兵

包围圈越来越小,万里咬紧牙关和这些人对峙着。

“死蛮子,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其中一个人凶狠的说。

此刻的万里虽然处于绝对劣势,不过却毫不示弱,他笑了一下,才想说什么,就见那些人忽然停下了向前逼近的动作,脸色大变,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后。

后面的墙上有什么吗?

万里差点当场转过头去看,但硬是梗住脖子没有动。现在最大的威胁在眼前,如果对方是诈他的,他一回头就只有等死的份了,就算他背后真有什么,也先料理了眼前的这些恶犬再说!

只见那些人完全吓傻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个如同咬钩的鱼一样张大嘴巴,呆愣在当地。

咣当——

不知是谁手中的凶器掉落到了地上,在蓦然安静下来的小巷中发出一声惊人的脆响,仿佛警铃似的,让在场的人都是一震,而后突然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大叫著作鸟兽散!

鬼啊——

这是他们集体叫喊的句子!

万里蓦然转过头去,墙上的景象让他也吃了一惊,不禁倒退了一步,踩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差点绊倒。那是那个小偷,他才一清醒过来就正看到了对面的墙,所以有立即吓昏了过去!

班驳的旧屋外墙上,挂着一个人头!

是男人,脸色灰白得几乎和墙体融为了一体,头发像干枯的树枝一样死气沉沉的垂着,右脸腐烂得凹凸不平,左脸上有两颗竖排的黑痣。好像两滴泥泪挂在脸守丧,一双眼瞪得大大的,却是红的。

刚才墙上明明什么也没有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头即不出声,也不动,就像个可怕的浮雕一样挂在那儿。

好半天,小巷就那么诡异的寂静着。万里觉得老那么僵着也不是个事,于是咽了咽口水说,“那个——刚才的事,谢谢。”

他话音才落,那人头忽然如雾气般淡恶劣下来,逐渐变为透明,一片被风吹起的树叶从中横穿而过那片虚空之地。转眼间就消失了踪影,好像墙上从来没出现过异物一样。

万里站在那儿纳了半天的闷,不明白这来去匆匆的人头是怎么一回事。是专门来救他的吗?谁派来的?肯定不是司马南了。除非他心理有毛病,专门为的是折磨他,而不是阻止他。不过从司马南思维的方式来看,这种可能性不大。阮瞻?也不会,他不可能不告诉他一声就那么做。路过的好鬼魂?也许!还有,说不定是有什么要求或者牵连的魂体也说不定!

他弯下身,把小偷的身子向旁边推了推,拿回了血木剑。“洪清镇的治安可真是好啊!”他朝天大喊了一句,然后慢慢走回到旅店去。

他周身的伤口无一处不疼,而且刚才打得太激烈,累得他要拖着步子才走得动,心想这一次的袭击应该差不多了。可他不知道,在他踏入旅店的一瞬间,刚才被他丢在房间地板上的假发好像活了一样,游移着慢慢爬到了他的床下面去。

回到旅店中,一看表才十二点多,他只好先自行处理伤口,好在只是皮外伤,不过那火辣辣的疼还是让他咒骂不止,完全没有了他一贯的学者风度。

处理完这些,他走过去锁上房门,防止有装神弄鬼的再闯进来烦他,然后把血木剑小心的放在枕头下面,球棒就放在手边,准备再睡一会儿,等清晨时分再试着联络阮瞻。

他平躺在床上,舒服的伸直了腿,慢慢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类似于传达室那样的房间,一个门卫脸上盖着报纸躺在椅子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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