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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虐男文学(86)

“你在威胁我?”欢喜魔神的声音冷了下去。

“白玉奴是谢慈吗?”司迦连回答也没有回答,直接问它:“白玉奴也是谢慈的一世?”

她仍然不想相信,白玉奴就是谢慈,可是越来越多的线索在让她猜测:会不会白玉奴也是谢慈借着奴隶的身体转世重生?

“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欢喜魔神无奈地说:“并非我不愿意回答,是我当真不知道,我哪里能知道谢慈的转世是哪个?”

它怕她不信,又忙说:“我当初会盯上白玉奴确实是因为他是仙骨灵体,但那时我只知普天之下仙骨灵体的唯有太初宗仙祖一人,可太初宗仙祖早已飞升成仙了,我压根没机会。”

司迦皱住了眉头,听它说:“我原本的目标是你,可你灵海、灵根被封,我夺了你的舍也无用。没想到你身边弱不禁风的小奴隶竟然是仙骨灵体,且他还不是纯阳灵体,要夺舍他太容易了,我才……”

才选择了他,果不其然他甘愿献祭自己来为她换取一点修为。

它又说:“我真正见到太初宗那位师祖,是被你封禁在赤山底下之后了,他来加固你留在我身上的封禁,我也是那时才发现他竟和白玉奴长的一模一样。”

之后,它也是被司迦解开封禁之后,才知道谢慈是太初宗那位仙祖重生了。

它把知道的全告诉司迦,它确确实实不知道,太初宗的仙祖、谢慈、白玉奴是不是一个人。

司迦一直没说话,她将欢喜魔神说的一一对应起来——当初她与白玉奴在合欢宗里时,太初宗的那位仙祖似乎传言闭关百年、早已飞升,只有他的传说,从未见过他露面。

是在白玉奴身死,她夺了十二仙宗法器,与十二仙宗同归于尽在合欢宗之时,这位仙祖才出现,救下她,将她偷偷带回了太初宗门。

她在那之前也并未见过他。

再然后,她引诱他,他剔仙骨、破元阳,想要和她去蓬莱。

而她解开了封禁、拿回了法剑,挖了他的心拿到了复活白玉奴的最后一样“药引”。

所有的一切断在这里,之后的一段记忆她死活想不起来,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她成了他的弟子,被封印所有记忆昏睡在了太初宗。

才有了再次在太初宗醒过来的“小师叔”。

司迦托了托抽痛的脑袋,白玉奴到底是不是谢慈?

若不是,这些事情只是巧合吗?

可若是,为何白玉奴不是纯阳灵体?连被谢慈附体的外门弟子都会成为纯阳灵体……

房门忽然被震了开。

冷风和姬玉、司厌的声音一起灌入——

“叶湛英!”

“叶师祖是要强闯我无极宫吗?”

司迦从手掌里抬起头,飘荡的纱帘之外叶湛英站在门口,满身的冷风和落雪,司厌拦在他身前,姬玉在他身后。

可他仿佛看不见这些阻拦一般,一双眼看进殿中,看向司迦。

他要跨入殿中,司厌掌心红光一闪朝他击去。

“司厌别动手!”姬玉慌忙出声,司厌哪里是叶湛英的敌手!

话音没落,殿中纱帘飞荡。

司迦在叶湛英朝司厌出手的瞬间逼向他。

姬玉只看见一道白光照亮整个房间,刺目得令他看不清,等他再看清时一把寒光凛凛的雪白法剑已架在叶湛英的脖子上。

伽林神女的法剑昆仑雪!

姬玉怎么也没想到司迦会为了司厌拔出这把法剑,一时之间气也不敢喘,只盯着她与叶湛英。

叶湛英的脸色被剑光映照得冷白一片,他手掌中还抓着司厌的手腕,目光落在司迦眉心的一点红光上,蹙了眉头:“你的剑不该为一介邪修拔。”

这把法剑,开山劈海,曾一剑将他击败,怎么可以只为了一介邪修而拔。

剑光吞吐在他脖颈间,留下浅浅的血红口子。

他却不觉得疼,只觉得遗憾,遗憾他没有早些杀了这个邪修,留着他干扰她。

不该。

他等着她再次拔出法剑,不该是在这样的场景下,为了其他男人。

“我的剑向来只为自己拔。”她将剑从他的脖颈滑下、一路滑到他的手臂,用剑身拍了拍他握着司厌的手,意思很明确。

叶湛英那双蹙着眉无法松开,她的剑用在毫无意义的地方。

叶湛英的手指刚要用力,背后有人疾步而来。

“叶师祖!”

那声音,是展飞鸿。

叶湛英回过头看见展飞鸿和一个女弟子匆忙而来,那女弟子不是别人,正是白羽行。

白羽行瞧见他,心虚的忙低下了眼睛,她就是怕师祖会怪责司迦见司厌,才特意找来了展前辈。

“叶师祖。”展飞鸿快步到廊下,看了一眼司迦,拱手行礼道:“阴山下黑河的另一个出口已经找到了,还请叶师祖前去商议派谁从出口进入,找寻谢慈和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