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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毒(136)

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可我也局促起来,不知下一步要做什么?此时的大脑已经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能支配躯体的只有心灵和心灵深处最深切的、最原始的、最真实、最疯狂的渴望。

我双腿发抖,被巨大的感情压得无法站立。于是无意识的想从椅子上下来,一动之下却发现有无名之力牵引着我回转。不知为什么,我不但没有下去,反正又上一步,从椅子上,站在了长桌上。我向他挪动了一点点距离,然后一步、又一步、再一步!

开始时,我只是慢慢向他走了几步,后来却越走越快,仿佛有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切召唤着我,我飞奔了起来,从长桌的这一头,到长桌的那一头,然后无顾忌地跳到他的怀中。

他下意识的伸臂接住我,在我扑进他怀里的刹那,他紧紧拥抱住我,好像一万年的渴望,一万年的祈祷,终于得到了回报!

他抱我抱得那样紧,似乎恨不得在瞬间就彼此相融,那些骨肉、血液、分子原子、灵魂,不管什么都要粘连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你不知道真相,宝贝。你不知道!”他呢喃着,声音和躯体因为苦苦压抑而颤抖。

“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真相?我不要真相,我甚至不要幸福。我只要你!”我泪流满面。

他捧着我的脸,眼睛眨也上眨地盯着我。那一刻,我们他们只是两个都受了蛊惑的人。一种解也解不开的情愫蛊惑了我们,令我们在不自觉中借着对方来填补心中的坑洞、化解心中的不安,而后渐渐地,再也无法抗拒。

干柴烈火,一点小小的火星,就能烧成一片无尽的灰烬。而压抑得越久,爆发得就越强烈。

他忽然俯下头吻我,纵容自已沉醉在屈服之中。这火山大爆发似的热情完全没有预警和准备,突然就绽放了出来。当他的舌头抵达我潮湿温热的嘴里,我浑身战栗个不停。我以为,我已经过充分了解亲吻的真意。但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可以用我的吻说出无法言明的话。

所以,我用力回吻他,希望明确表达我的爱和心里的火热,希望他知道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不会后悔这一刻的决定。

我做到了。

他揉搓着我的身体,用嘴盖住我的双唇,舌头尽情地翻搅,直到彼此情欲高涨。他的双手沿着我的背脊一路下滑,把我拉得更近些,用力抵住他的火热。

“抱我。”我呻吟着呢喃。

他一反身,把我抵在身后的墙上。我们狂热的吻着,呼吸愈发粗重,起到偌大个会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交缠在一起的心跳。

我们紧紧贴合着,他的手在我身上狂乱的游移,好像要确定我是真实的。他的唇印在我的脸上、面颊和额头以及泪水上。当我们的唇再次相拥,我们的舌头互相交缠,忽浅忽深,直到我忍不住胡乱扯开他的衬衣,意志完全融化。

“小乙……小乙……”他喃喃的、无意识地呼唤我的名字。

我回答不了他,喉中溢出细细的呜咽,有如诱人的邀请。时间和空间仿佛在一刻失去了意义,我只感觉到周遭杂乱的响声,椅子倒了,我们也摔倒了。他抱着我,努力避免我撞伤,也不知怎么就滚到了长桌之下。

瞬间,我们,从巨大而冷漠的空旷中,完全进入黑暗逼仄里。可正因为如此,闷烧的热火一下就窜出了万丈火苗。

嘶啦一声,我的衣服从头到尾变成两片,从身上滑落,他的也一样。当我们的肌肤挨在一起,他的微凉和我的温热,令我们同时轻叫起来。

他半伏在我身上,看着我,强自忍耐着几近崩溃的眼神,而我紧抓住他强健的双肩,弯着身体,以肢体语言告诉他我也同时样渴望。

他叹息着屈服,热烈地一路亲吻下来,从我的头发、嘴唇、饱满之处、柔软的小腹……他的鼻息愈发的粗重,吻皱了一池春水。

我闭上眼睛,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感觉他抬起我的腿,架到他的腰上,去除两人间最后的障碍。

我很紧张,但他落在我颈上的热吻和轻轻的咬噬令我侧过头去,感觉他移动着身体,慢慢地、又坚定的进入我的深处。他极度温柔,缓缓游移,虽然需求几乎立即爆发,但仍然怕我疼痛,想要先满足我。

撕裂般的疼,令我觉得分裂成两半,但发自心底的爱令我感觉到与他的结合是如此快乐。爱情,原就是比任何催情物更强烈的东西,他温柔体贴,慢慢推送,而我则想要的更多,被他彻底的占有,于是在他身下狂野的扭动。

我的热情令他瞬间就失去了控制,而我也早已经准备好。就像那混沌初开的爆裂,他开始尽情放纵自已,唯有冲撞才能表达他的爱意。

外面寂静一片,桌下的狭小空间里满溢着急促的呼吸声,若隐若现。桌子外的世界似乎不存在了,时间也完全没有意义,全世界只剩下两颗燃烧着爱欲的心,和纠缠不清的火热的躯体。

在极度亢奋中,他的尖牙伸了出来,碰到了我的肩膀。他拼命克制着自已不咬我,坚硬的牙齿在我柔嫩的颈窝中划来划去,带来另一番刺激。而他的冲刺却越来越急,越来越有力,令我感觉自已如蓄满水的池子,立即就要满溢!

第一个高潮在完全没有预警的状况下,向我袭来。我大声喊着他的名字,陷入一个失神又悸动的感官世界里。而他再也控制不住,一口咬到我的颈动脉上。

流出我身体的温热的血,下肢的疼痛与湿润,虚弱的满足感,在那一刻如此清晰。而高潮的狂乱,一波波向我袭来。

原来这就是灵魂与肉体的契合,幸福无比。

第15章 不能在一起

我晕了。

我以为里昂喝了我有毒的血会晕,可没想到晕的是我。

醒来时,我发现自已浑身赤裸着陷入高床软枕中。而里昂,则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金发梳得一丝不乱,唇角边挂着温柔笑意,瞬也不瞬的望着我。

我往被子中缩得更深,只留一双眼睛在外,偷瞄他一下,又转过目光。

“还好吗?”他低声问我,浑厚的声音在这美丽晨光中慢慢传来,令我的心突然一颤。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问我的第一次是否快乐?问我还疼不疼?问我对他是否满意?还是只是普通的早安问候?

“你没抱着我醒来。”我不满的咕哝一句,听起来像是撒娇。人家影视剧和小说中的第一次后,女主角总是在男主角怀中迎接新的一天的。

“如果我抱着你……”他拖长了尾音,目光仍然驻留在我身上,“你昨天晚上就没办法睡觉了。”

这回,我把头也沉入被子里。

本来以为自已脸皮很厚的,可和他真正的水乳交融后,我仍然很羞涩。其实我们昨晚只做了一次,因为他怜惜我是处女之身。我知道他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但我却似乎耗尽了生命似的,也许是我以前太疲惫了,也许我为了他的离开而心痛太久,我先晕后睡,一直到今天早上才醒。

“这里是哪儿?”我从被子中发出疑问。

“我的房间。”

我一下就把被子掀开,露出头来,感觉非常别扭。什么时候从会客厅的大长桌下,回到他房间的?

“除了你,没有别人进过我的房间,躺过我的床。”他似乎明白我想的是什么,微笑着解释道,“其实连这个庄园都是我的,是秘密资产,只有我和开特知道而已。”

“那么尼娜呢?”我冲口而出,“她不像是客人。”

里昂的神色一窒,眼神移开,答非所问地道,“你不饿吗?”

他似乎不愿提及这件事,但神色间并没有尴尬或者不安,是坦荡的拒绝。于是我决定什么也不问,只要他的爱情是唯一的,其他的事我何必紧追不放?该告诉我时,他自然会说。既然我们已经完全接受了彼此,如果他确实有苦衷,就一定会选择时机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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