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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218)+番外

作者: 银色月光 阅读记录

“母亲,父亲……”逸浚哽咽着轻呼。

若溪的手顿了一下,她听得出这一声“母亲”跟从前不一样,里面包含了浓浓的情感。这么久,逸浚终于肯发自内心的叫她一声了。

她不禁热泪盈眶,却知道逸浚的性子内向不好点破。少不得忍住把眼泪逼回去,不抬头只当没听出异常。

她们帮逸浚按摩完叮嘱他休息,这才回了上房。一进去宜宣便把若溪抱起来,深情的看着她说道:“溪儿,我要怎么对你好才能报答你呢?”

“大白天的闹什么,丫头还在外面。”若溪被他看得心怦怦乱跳,嘴上这般说心里却着实甜蜜。

“今天让你受累了!让为夫侍候你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他抱着若溪进了后厦,不管她忸怩就扒光她的衣服。

他在浴桶里放慢热水,抱着若溪进去,俯在她耳边轻语道:“乖,累了就闭上眼睛,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若溪跪了一个时辰又帮着逸浚按摩,她却是有些乏了,便顺从的靠在浴桶里闭上眼睛。

他面对一丝不挂的若溪早已经受不住,可见到若溪脸上的倦意又生生忍住。他轻柔地擦拭若溪的身子,又帮她按摩肩膀,见到她似乎睡着不由得宠溺的笑了。

拿过大毛巾,把若溪包裹住抱出来放在被子里。他随即也钻进去,听见若溪轻嘤了一声,忙搂住她轻拍她的后背。

若溪往他怀里钻了钻,手自然的圈在他的腰上,脸紧贴在他的胸口。他身体里的火腾地一下上来,咬着牙轻语道:“磨人的小妖精,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说罢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闭上眼睛在心里数数。

数了不知道多少个数还是无济于事,若溪身上淡淡的体香勾得他心猿意马。再这样躺下去肯定会惹事,他不得不起来去冲个冷水澡,然后穿上衣服去了书房。

“二爷,梁姨娘从娘家回来了。”若溪还没睡醒,桂园只好来回禀宜宣。

“嗯,让她回去歇着吧。”宜宣连头都没抬,突然似乎又想到什么,“让她进来一下。”

桂园听了出去请梁姨娘进来,这梁姨娘还是第一次进书房,有些受宠若惊。她进来给宜宣见礼,笑得妩媚性感,“二爷找奴婢?”

“这一段你似乎常回娘家。”宜宣见到她的穿着一皱眉,“你二奶奶好说话,不过你不要得寸进尺!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别整日的往外面跑!”

“奴婢知道了。”她满脸的笑容僵住,低下头答应着。

“嗯,下去吧。”宜宣不再瞧她,摆摆手像在驱赶讨厌的苍蝇一般。

她见了咬着嘴唇退出去,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

第一百三十四

若溪睡了快一个时辰才醒过来,瞧见自己光溜溜躺在被窝里不由得脸红。刚刚在热水里泡澡,被热气一熏便乏困起来,之后怎样被宜宣摆弄就不知道了。

晚上她早已经习惯了被宜宣扒光偎依在他怀里入睡,可眼下太阳还没落山,若是被丫头瞧见可真是丢脸。她赶忙喊人,青玉打外面进来,见她醒了拿过来干净衣服。

“二爷正在书房看书,桂园在里头侍候。刚刚梁姨娘回来,被二爷叫进去训了两句。”青玉过来帮她梳头,一边梳一边回着。

若溪听了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二爷训人了?”

“二爷叫梁姨娘还能做什么?况且她欢天喜地的进去,耷拉着头出来,一看就知道了。”青玉在若溪身旁贴身侍候,自然是知道宜宣的专情和专宠。两位姨娘的模样很好算得上漂亮,临风居的丫头里拔尖俊俏的也有几个,可是宜宣从来都是视若无睹。他眼中、心中就只有若溪一个人,众丫头从最开始的羡慕惊叹到现在变得习以为常了。

“你这丫头就在这上面用心,我吩咐你做两双鞋垫子到现在都没看见。”若溪已经把衣服穿戴妥当,“别梳太复杂的发髻,两边束到中间其他披散着就好。”

青玉闻言照着去做,瞧一眼镜子里的若溪笑着说道:“奶奶越来越漂亮,竟让人挪不开眼睛。前一段出了个想要往上爬的凌雁,她的下场让心思活泛的丫头都吓到。她们也不脱鞋照照,论容貌不及奶奶三分,还妄想入二爷的眼睛!”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若溪看着镜子里眉眼渐开的脸淡淡地回着,“岁月对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但凡女人都有红颜老去的一天。况且天下之大想要什么样的绝色美女没有?燕瘦环肥,数不胜数,我这张皮囊根本就排不上号!”

“溪儿何必妄自菲薄。”宜宣的话打断主仆二人的对话,若溪扭头一看,他正抱着肩倚在门口。一身玄色的长袍,眼中闪烁着灼热,嘴角噙着一丝笑。

青玉见状忙见礼退下,他这才走过去笑着抢过若溪手中的眉笔,“为夫帮娘子画眉!”说罢单手轻挑她的下巴,细嫩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他一边轻画一边念着,见到若溪长长卷曲的睫毛微微抖着,心不由得跟着痒痒的,好像有只小手在里面挠着。

若溪才十四正是花苞一样的年纪,加上她善于护理皮肤又常运动,肌肤白皙透明细致的看不见毛孔,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越是这般近距离的瞧,越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反复摩挲。

他放下手中的眉笔,托着她下巴的手却并未松开,眼睛顺着她雪白如玉的脖颈往下瞧。只见一片雪白被嫩粉色的纱衣包裹,半点不暴露却引人遐思。宜宣最爱若溪浑身的肌肤,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每每触及便欲罢不能。

“为夫画得可好?”他的手不舍的离开,还顺着若溪的颈部摸了一把,动作放荡不羁。

若溪笑着瞪了他一眼,似乎已经习惯了他随时随地的揩油。对着镜子瞧见他把自己的眉毛画得细长似柳叶入鬓,倒别有一番风情。

“哼,画得如此纯熟,竟不知是第几次?”她娇嗔的嘟起嘴,似怒非怒的说着。

“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画眉,真得是第一次!你知道我……”宜宣听了急着解释起来,他觑着若溪的脸色生怕她是真得生气,谁让他有过好几个女人呢。

却见若溪“扑哧”一声笑了,一张脸宛如盛开的艳桃,“你什么时候这般经不起玩笑了?”

“好啊,你敢逗着我玩儿!”他见状长出了一口气,随即抱住若溪的腰肢伸手搔痒。

若溪最怕痒,笑着滚到他怀里求饶,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下把她抱起来。

“二爷、二奶奶,不好了……”青玉打外面跑进来,见到二人亲热立即面红耳赤,想要扭身出去可实在是有急事不得不回禀。

若溪忙红着脸推开宜宣,“怎么了?慌慌张张不成体统!”

“小少爷似乎发烧了,刚刚怎么叫都不醒还说胡话!”青玉听见她问这才背对着他们回道。

若溪听了心里忽闪一下,忙和宜宣去了逸浚的房间。只见逸浚躺在床上,脸胀得通红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烫得吓人。

她赶忙派人去请大夫,又吩咐人拿冰块来。侯府后院有冰窖,里面藏了不少冰,这一点还挺方便。不一会儿,丫头端了一盆冰过来,若溪把冰裹在毛巾来放在逸浚的额头上。

片刻,大夫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厮骑着马去请大夫,那老大夫已经六十多了,可怜被小厮架上马一路跑回来,骨头差点散架子。他知道侯府的小少爷病了不敢怠慢,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赶忙就上前诊病。

若溪知道中药对付感冒发烧不能立竿见影,还不如她用物理降温的方法来得快。不过病成这样也不能不吃药,少不得照着方子抓药吩咐人赶紧熬。

她亲自把药给逸浚灌下去,见到他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才把毛巾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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