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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227)+番外

作者: 银色月光 阅读记录

大皇子的陪读有三个,别看他们都是小孩子,这争强好胜的心不比大人差!上午的课逸浚还能应付,今个下午的骑射他就遭了嘲讽。二皇子身边那几个也不是善茬,逸浚想要站稳脚跟还需要时日。让他先历练去吧,皮肉之伤不过是小儿科!”

“他的性子倔强轻易不服输,不低头,有什么事也不说出来。今个儿回来一句苦都没喊,更没讲被嘲讽的事。”若溪听了越发的担忧,不过也知道不能轻易插手。

逸浚去学里读书是他走出去的第一步,如今进宫做陪读是迈出的第二步。只有他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稳,才能一步一步走得更远!若溪希望他成为一个内心强大的人,强大到人们只能感受他的光环而忽略他身体上的残疾。可是能走到那一步绝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能做得只是静静的守候。等到他实在支撑不住的时候扶上一把,给他鼓励。

“放心,他是咱们的儿子!”宜宣攥住若溪的手笑着说道,“皇上不是把你跟孟母相提并论吗?有你这样一位母亲教导,他不成才都难!”

“我怎么能比孟母?这若是被张先生听见了,一准说是亵渎圣贤!”她轻笑着回道。

提到张达先生,宜宣想起一件事,“张先生吃了你做的菜连声称赞,一个劲的打听菜谱。你就写一份派人送过去,不过千万别写全了,省得他家厨子做出来!”

“扑哧~”她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我怎么才发现你这般不地道?”

“唯有这样才能请动张先生,我这也是无计可施了。”宜宣无奈地回着。

夫妻二人正在说着,青玉打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准是十一弟来信了,快给我瞧瞧!”若溪见状忙说着,“照时间推算他该过通州地界了,不知道又遇见什么新奇事了。”韩晹每隔几日便来一封信,把沿路遇到的有意思的事情写下来,每次若溪读了都觉得非常有意思。

这次的信格外厚,若溪打开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封,信封上写着“姐夫亲启”四个字。她顿觉疑惑,把那封信抽出来交给宜宣。

宜宣也奇怪,打开一眼顿时脸色微变。

“通州那边的分铺果然有猫腻,竟然连十一弟都瞧出来了。看来我要亲自走一趟,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上个月他查看下面分铺的账簿,就发现通州分铺有些问题,眼下读了韩晹的信就越发的肯定起来。宜浩别院、铺子两头跑,最近有些力不从心,只有他亲自走这一遭了。

若溪听了亲自收拾行李,从京都到通州快马扬鞭也要十天,这一来一回最少也要二十天。再加上他处理事情,估计得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他们自打成亲连一日都不曾分开过,这冷不丁要分开一个月想想就觉得难受。

“披风装进去两件,早晚用得着。越往南边去越多阴雨天,比不得咱们这边干燥。”若溪见一个包袱装不下,又吩咐青玉拿来一个。

他见了一皱眉,“不用装那么多,我快去快回,二十天就差不多了。前几日府里刚刚有人送了两匹千里马,正好骑出去溜溜。”

“在外面奔波要注意休息,晚上千万不能赶路!”若溪听了忙叮嘱着,生怕他着急回来路上出什么事。

虽说天下太平,可胡州还不是土匪猖獗连官府都束手无策?南边倒是一直安定,但也不是没有小偷小摸杀人越货的坏人。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他眼睛直勾勾盯着若溪,顾不得丫头还在一旁便攥住她的手,“我不在府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晚上睡觉别老是蹬被子。有什么事就跟母亲商量,需要银子就用,钥匙不是在你手里吗?”

青玉见状忙红着脸退出去,把门关严实又吩咐旁人别进去打扰。二爷明个儿就要出门,肯定是一肚子话想要跟奶奶说。

宜宣拉着若溪的手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她听了半晌不见他停,便秀眉微蹙说道:“你怎么啰嗦的像个老头子?府里有老太君、太太坐镇,万事轮不到我操心。你只管安心去办事,不用惦记我!”

“怎么办?还不等出去便开始想你了!”宜宣苦着一张脸,紧紧搂住她说着。

她听了满心的甜蜜,别看这宜宣在众人面前闷声不语冷着一张脸,对着她却温柔无赖的厉害。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往后出门的时候还多着呢。”若溪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歪着头觑了他一眼,“你出门在外要乖乖的,若是敢沾花惹草……哼!”

“我是那样的人吗?”他赶忙起誓发言,俯在若溪耳边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话。

若溪听了撅着嘴回道:“上次三弟出去不是遇到狗血的卖身葬父吗?你心软又善怜香惜玉,到时候人家姑娘一哭,你还不登时动容?况且你这趟出去时日不短,我还不知道你的习惯,每天都要……男人都是憋不住的……”说到这里她满脸的绯红。

“怜香惜玉只对你一个人,也唯有你才能让我心软!”他宠溺的笑着,“男人是憋不住,所以今天晚上你要努力,把它挤干拿净省得它出去生事!”说罢蹭了一下若溪的肚子。

若溪羞得连耳朵都红起来,他却低下头用嘴唇噙住,一边轻轻噬咬一边蛊惑地轻语道:“欢爱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这般喜欢害臊,不过我喜欢!”说罢弯腰把若溪抱起来走到床边扯下幔帐。

他看若溪颊似花围,腰如束素,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顿觉浑身酥痒像毛头小子一般急叨叨脱了衣服。

“溪儿,除了你我不会要其他女人!”他扑在若溪身上,嘴巴、大手没有一处老实,在她身上到处惹火。

见她檀口微张眼神迷离,宜宣便迫不及待的入了。一时间,屋子里春色无边,有诗为证:或急抽,或慢硉。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扇簸而和核欲吞,冲击而连根尽没。乍浅乍深,再浮再沉。行九浅而一深,待十侯而方毕。

再看若溪,色变声颤,钗垂髻乱。慢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好一个娇柔无力媚态横生的粉嫩佳人!

不过才一次宜宣怎么可能罢休,爱抚片刻又低低央求起来。

第二天天刚亮宜宣就起床,他见若溪使不上力气的模样便让她躺着。

“你放心,刚成亲那会儿天天搂着你还不是生憋了一个多月?”他亲了一下若溪的脸颊,俯在她耳边轻语着,“乖乖等我回来,嗯!”说罢不舍的把她搂在怀里温存了一阵。

他见天不早百般无奈的出去,先去跟老太君和侯夫人辞行。若溪支撑着起来,派人把小城子喊了进来。她少不得吩咐小城子几句,无非是好生照顾二爷,路上注意安全之类的话。最后把两个包袱交给他,命他出去了。

宜宣跟祖母、母亲等人辞行,带着小城子骑上千里马往通州去了。一路之上日夜兼程,只想着早些回来。

他走得第一天晚上若溪便失了眠,一个人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桂园在外间上夜,听见她来回翻身便进来。

“奶奶是不是睡不着?奴婢去热些牛奶,再点上檀香吧。”桂园轻声说着。

若溪摇摇头,回道:“你过来陪我说说话。”说完把被子揭开,示意她躺过去。

“奶奶不用惦记二爷,他常出门在外哪一次不是平平安安?小城子又是个机灵的,这一趟保管顺利。”她知道若溪在担心二爷,“奶奶只管安心吃睡,省得二爷回来心疼!二爷走的时候对奴婢是千叮咛万嘱咐,若是奶奶少了一根头发奴婢就得受罚。为了奴婢,奶奶也要好好的!”

“他一向嘴冷心热,你放心。”若溪才不相信宜宣会罚桂园。

桂园闻言却说道:“二爷对奶奶是嘴热心也热,对旁人就是冷面神一个。嫁了凌雁,撵了醉雪,哪一次心慈手软了?”

这醉雪是临风居的二等丫头,平日里不言语不抢风头若溪倒不甚注意。可上次出了画扇楼事件,二太太那边立马就得了信,分明是临风居里有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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