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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同人)暮光之花开(34)+番外

作者: 静飞雪 阅读记录

“那你是怎么和你朋友说的?”

“很简单,”他帮我把刘海拨到一边,“我告诉他们,我要到国外去散心。”

“你以前经常这样?”

“敏感的小姑娘。”他点了点我的鼻尖,“我确实有这个习惯,每隔六十年会进行一次旅行。”

“那现在和上次比,隔了多久?”我好奇的追问。

“大概50年。”他看着我,目光缱绻,“以后你会陪着我,对吗?”

我笑了,“对,当然。”

NO.23曾经

差不多15个小时后,飞机降落了。

北京这时候是严冬,寒风刺骨,即使穿上了我最厚的夹克衫,下飞机时还是冷得直哆嗦。

马库斯脸上戴着口罩,他一手拥着我的肩,一手提着行李箱走在机场大厅里,四周都是中国人,听到最多的汉语,这种熟悉感,让我有落泪的冲动。

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4点40,两天前我已经在网上订好了酒店,价钱贵的差点让我吐血,马库斯却只觉得还算凑合。酒店派来了专车在机场外等着我们,坐上车,他把我拥在怀里,问我冷不冷,我摇头说现在不冷了,车里开着暖气呢。

来接我们的司机是个看上去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会一口很流利的英语,但不多话,除非我偶尔问他些问题,他才会尽责的回答。我说的是中文,却不用担心身旁的马库斯会听不懂。实际上,他的中文很棒,不止是中文,我很怀疑这个世界上是否有他不会的语言。马库斯的博学让我望而生畏,不佩服都不行,在别墅的书房里,放着不下70个语种的书籍。

从上飞机开始他就一直戴着口罩直到现在,这是我们在沃特拉时商定好的,以他的样子来说,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还是戴口罩更省事,我可不想走到哪都被人围观。我正打算问司机更多问题,马库斯却突然强行扭过我的脸,“安~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畅谈。”他凑在我耳边低语。我脸红了,悄声的反驳说,“我只是想问些事情,我已经有七年没有回来了,这里变化太大了。”“即使如此,也不行。”他柔声的继续在我耳边低语,我忍不住用头蹭了下他,这个可恶的男人!

他挑起我的下巴,眼神柔柔的看着我,“我想吻你。”说着,他就以非常快的速度摘掉了脸上的口罩,低头就吻上我的嘴巴,舌头都伸进来了,完全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我当然无法阻止或拒绝他,直到我呼吸有些不顺了,马库斯才放开我。说实话,虽然在国外呆了好几年,但我依然不习惯在人前做这种特别亲昵的动作。

他这种行为太幼稚了!但不可否认,我确实不想再继续去找司机谈话了,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汽车在大概一个小时后停了下来,有门童过来帮忙开门。马库斯搂着我从车里下来,行李箱自有人帮我们提着。我们先到前台登记了个人信息,交了房钱,然后有酒店公关过来负责带我们到住的地方。

之所以订这家酒店,是因为这里有别墅区,每栋别墅之间相隔有一定距离,对于马库斯来说,再合适不过。别墅装潢还不错,标准的欧洲古典风,即使如此,我依然对房费耿耿于怀,太贵了!马库斯对此哭笑不得,酒店公关离开后,他把我抵在门上深吻,之后边帮我脱掉外套边说,“安,房费是我出的。”

我白他一眼,“可恶的有钱人。”

他听了哈哈笑,把我打横抱了起来,“那就让我这个有钱人去帮你放水洗澡,好吗?”

我冲他龇牙,他把我抱到房间放在床上,又吻了下我的嘴角,才到浴室去帮我放洗澡水。

泡在浴缸里,我的大脑完全沉淀下来。想起过去在这个城市生活的点滴,心里突然间百味杂陈。在这里,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爷爷那一辈受文革影响,近亲大多都死在了那个时候,我爸爸是独生子,我没有叔叔或姑姑,我妈妈那边倒是有个小姨,不过……我恨她。

晚上睡觉时,我梦到了13岁那年的恶梦。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想起那段记忆了,它被我尘封在大脑的最深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重新想起这件事,马库斯把我叫醒时,我的视线是模糊的,他紧张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做恶梦了。我看着他,这个男人,让我懂得了爱的男人,我痛哭出声,哭得嘶声力竭,无论他怎么劝都没办法。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又睡着的,再醒来时,我躺在他的怀里。

“安。”他轻声叫我,满眼的温柔。

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声音哑得发不出声。他立即起来给我倒了杯水,喝过水,我的声音依然沙哑,之前哭得太厉害了。马库斯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想我不该瞒着他这件事,这对我来说是个恶梦,但他有权知道。

我先到浴室里冲了澡,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出来时,他已经端来了吃的给我,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喝了杯牛奶。

“马库斯。”我放下牛奶杯看着他。他温柔的抚摸我的脸,“怎么了,安?”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也许你会因此厌恶我,但我想,我还是应该告诉你。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这件事我本打算永远都不再提起,更没想过说给其他人听,只是,我觉得,”我的声音突然哽咽,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控制住不让自己掉眼泪,“你有权知道这件事。”

“安~”他突然捂住我的嘴巴,“你不需要勉强自己,无论任何事,我都不在乎。”

我推开他的手,“不,你该知道。”我再次深呼吸,努力的控制不让自己的身体发抖,不让自己的声音打颤,“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吧,和外婆生活在一起,我不快乐。”见到他点头,我的话继续下去,“我和外婆生活在一起时,一直住在小姨家里。13岁那年,我放学回到小姨家,当时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是我姨夫在家,那天,我只差一点就被他强·奸了。小姨回来时,算是救了我,但是小姨骂我猪狗不如,勾引男人。我外婆因为这件事差点打死我,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怪我,后来我运气好,外婆死了,我妈妈回来把我接到了意大利生活,这件事我就再没有对其他人提起,我以为我已经忘了,但我发现,我想的太天真了,这件事就和那天夜里的事一样,一直纠缠着我。马库斯,你第一次吻我时,问我是不是初吻,那确实是我的初吻,因为很可笑,想强·奸我的人从没想过吻我,但我的身体并不干净,从13岁开始就不干净了。”我抹掉脸上的泪,“我很抱歉,一直瞒着你这件事。”

我不敢去抬头看他,因为我很怕在他脸上看到纠结或踟蹰为难的表情。

13岁那年的记忆,我以为已经遗忘的一干二净的记忆,此时想来,却奇异的清晰。我记得我身上被外婆鞭打的伤,记得那个男人恶心的嘴脸,记得小姨气急败坏对我辱骂时扭曲的嘴脸。

“安~”马库斯突然叹息着抱住了我。我想要挣开他,他却紧紧的把我拥在怀里,特别的紧,没有留给我一点活动的空间。“傻姑娘。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因为这件事就离开你?”他亲吻我的眼睛,挑起我的下巴,亲吻我的唇,“这件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它只会让我愤怒的想要杀人,只会让我更加想宠爱你。”

“可我不干净。”我哽咽着说。

“傻女孩。”他在我头上弹了一下,有点疼,我忍不住啊了一声低呼,“疼吗?”他问我。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扁着嘴点点头。可他紧接着又用手弹了下我的头,“疼吗?”他又问我,我继续点头,说疼。可是!他随后再次连续弹了我的头好几下,一下比一下疼,我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狠狠的瞪他,“你干嘛打我!”他笑着朝着耸了下肩,“给你点教训,以后再敢随便说让我离开你的话,我就打肿你的屁股。”我被他弄得很没脾气,刚才的悲伤氛围一扫而空,我想再酝酿情绪也酝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