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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26)

这一点阿神早就发现了,清田现在才有所觉,或许唯一还不自觉的只有阿牧本人了。

藤真看着面带笑容的阿牧,惊讶得发现这个看起来很老气的的家伙笑起来还是蛮好看的。一定是平时笑得太少了,一张脸才死死板板带着老态,以后定要想办法让他多笑一笑,算做报答他了。想到这里顿觉自己太过伟大,对阿牧有天大的功德,当即点头:“好吧,即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委屈一点,在你的海南将就几天。”

事实上,他已到达底限了,现在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即然阿牧肯给他这个台阶下,他何乐而不为,阿牧的胸膛宽大,肌肉丰满,靠起来一定很舒服。一想到这里,藤真就自然而然得靠入阿牧的怀中,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他。啊,真得是又温暖,又舒服啊,一时间一下都不想动了,绝对,绝对要赖在这个人怀中。(藤真第一次生出恶魔的念头,想要把这样舒服温暖的胸膛霸住一辈子,以后可以随想随靠,从此可怜的阿牧就注定了悲惨的命运。)

阿牧料不到藤真竟会如此,一时间全身一僵,生平从未和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可藤真却做得如此自自然然,好象他们相识相亲已无数年一般。感到怀中人儿冰凉的身体,心中大痛,忙握住他的手,把浑厚的内力传给他,助他驱毒。

2006-5-5 23:25  

45 回复:

藤真感到一股异样的温暖从手中传来直到心深处,把全身的阴冷都驱散了,不由抬头冲着阿牧一笑,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在身边让自己可以依靠,可以放松,可以偷懒得什么事都不用管,不用光靠自己费尽心机对付敌人竟是如此幸福的事。

阿牧再一次被藤真动人的明眸,无双的笑靥给摄了魂魄,不由得呆住了,任凭清田在耳边大叫快走,官兵就要来了,也听不到。

于是就只见藤真闭眼倒在阿牧怀中一动也懒得动,阿牧呆呆望着怀中人仿佛已痴了,独清田这只野猴子围着二人又叫又跳,偏又无计可施。

如果不是藤真惹不得,阿牧不敢惹,他早就一拳打晕一个,然后抱着二人飞速跑走了。

樱木林一行人来到湘北后,立刻就被引去见樱木,湘北众人也都各自离开,不介入他们主仆重逢的好戏。

樱木林一见樱木花道大为高兴,刚才听得湘北众人说已知樱木花道为安西所赏识得练‘骄阳诀’,假以时日必可成为高手,再得到实力深不可测的湘北的帮助,为家主报仇,重振家声,终于有希望了。

而洋平等人却没有这等曲折的心思。只是纯粹得为樱木还活着这个事实而高兴,自十年前那件事后,樱木深受震撼,再不对他们摆主子架子,一直平等得对待他们,一直以来,他们名为主仆,实是朋友。

樱木不等樱木林开口,就说:“林叔,你们这一路来已被官府坠上了。”

樱木林一怔。

樱木又说:“我们不能连累这里的朋友,所以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樱木林大惊:“少主,这正是难得之极的机会,只要把湘北拖到与官府对敌的立场上去,就可以使湘北全力帮助我们,到那时……”

樱木用从不曾有过的冷峻神情注视着他:“不行。”

樱木林不由一呆,一直以来,樱木花道虽是少主,但是他们逃亡以来所有的行动,向来都是由他谋划的,樱木花道从不曾提出过意见,也不曾表示过反对。一直以为樱木花道就是那个永远自认为自己是天才是英雄,心思单纯,凡事仰赖他的少主,万万想不到他竟会有如此冷厉威严的眼神,竟会如此毫不留余地得驳回自己的话。

樱木看着他,心中暗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忠心的人,一直也尊敬他的忠心,却从未想过,在樱木林这一干家臣心中除了对家主的忠诚之外,根本不把任何人的生命幸福放在心上。为了他们的忠诚,牺牲任何人都是理所当然的。别人帮助了他们,自然是别人义薄云天仁义无双,别人如不帮忙,就是冷血无情,贪生怕死了。以前其实一直也是这样认为的,一直总以为樱木家英雄无双世代名门,别人帮助樱木家实在是再应该不过了。如今在湘北日久,与湘北众人情义日深,想到为了他一人,要把这么多人拖入血腥杀戮中才开始真正得思考以前所认定的重振樱木家真得是那么伟大的事业吗?如果为了樱木家一家之名而毁灭无数无辜人的生命幸福,那樱木世家还值不值得重振。

生平第一次思考如此重要且复杂的问题,真觉得头疼不己,虽然还不能完全想通,但终于理解为什么少时狐狸会如此鄙视众人的忠诚了。

眼看着樱木林又想长篇大论得说服他,忙着丢下一枚强力炸弹,让樱木林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狐狸还活着。”

2006-5-5 23:25  

46 回复:

第六章 假做真时真亦假(上)

面对着呆若木鸡的众人,樱木把来到湘北后所发生的一切事都一一讲明。

这一干人无不大受震动,樱木林自不必说,其他家臣也一样。流川枫还在人间勾起了一个他们一直不敢正视的心结,那就是,樱木花道和流川枫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樱木将军之子。

过了好久,樱木林才干咳了一声开言:“少主,枫儿他还活着,当然是件好事,我们也可以借此澄清一个不必要的谎言,大家也好心安。”

樱木花道呆了一呆,才明白过他话中的意思来,一时间心冷如冰。其实他自己也同样重视这件事,他也很想弄清自己到底是谁的儿子,只是此时此刻,这些人在知道了流川枫还活着时所做的第一个要求就是验证他们谁真谁假,全无其他血肉亲情的表露,真真叫人心寒。

至少樱木林也该先见一见那死别十年的儿子才是啊。

他倒并不知樱木林心中也是百味杂呈。不是不震动,不是不怅然。只是当年一事,已知儿子恨极了自己,如今这个孩子已是湘北门中最杰出的弟子,人中之龙,不知可会对自己这个老父多加一顾。(素知这个儿子最是离经叛道,什么忠孝大义都拘束不了他,根本不敢指望他会对自己这个父亲有所敬意。)更何况和子当年的一席话压在他心中整整二十年,在没有弄清楚到底谁才是自己的儿子,谁才是樱木将军之子之事的真相时,他根本不知如何面对那个当了他十多年儿子却受尽薄待的人。

樱木缓缓站了起来,走出门去,不再看洋平等人关切的眼眸:“我带你们去见彩子。”

彩子讶然得望向樱木:“滴血验亲?谁和谁?”

樱木苦笑,还能是谁和谁,要想狐狸同意滴血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还有希望一些。

彩子有些怜惜得望向他,这段日子每夜里听着樱木那样大号嗓门得对流川枫说话,哪里会听不明白一切的原委。若是流川对这种可笑身份地位生世断然会不加理会,但是樱木终不能完全放开。流川自小就受苛待,所以可以看清一切,冷然挥开,但樱木却是自小受着宠爱呵护,对这些人自然产生了感情,要想决然斩断,岂是易事。

彩子目光在樱木与樱木林之间来回几次,方才展颜一笑:“好吧,我们开始吧。”

彩子放下手中盛血的碗,轻叹一声:“你们两个绝对是血亲。”

一时间,所有人都面如死灰。

樱木家一众家臣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肯定这个他们一直当做是少主舍身保护的人不过是个奴仆的儿子,毕竟是一件极大的愤憾之事。想起这些年来,为了保护这个不知大体,整日只会自称天才的无知小儿而死的伙伴 ,真是太不值了。心中所想,自然脸上表现,各人的脸都如置了一层严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