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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32)

“你当然是大叔,瞧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就老成了这样。都是一天到晚扳着脸扳出来的。好好的,干嘛先天下之忧而忧,天下那么多事,岂是你忧得完的。你看我多聪明,先天下之乐而乐。你还是学着我,多笑笑,保你十年少,要再这样死木着一张脸,不用多久,我就该改口叫你做大爷了。”藤真口中说着,手上更放肆得要去拉扯他的脸。

其后果当然是阿牧面无人色,落荒而逃,再也顾不得半点海南的不败威名了。直到逃出老远,才记起自己还是没对藤真提起翔阳的事。不过不提也好,以免影响藤真全力逼毒,等他的毒全好了再说吧。

2006-5-6 20:57  

55 回复:

只是,只是……

他伸手摸了摸脸,我真得很老吗?

两道浓眉无由得皱在一起,明天定要去问问阿神。

只是,就算真得很老,也不至于就,就是,那个大……,太过份了。

在以后的大半天里,他发呆发痴,魂不守舍的现象越发严重了。

清田不意外得看着阿牧飞快从自己眼前离开,同样的戏码三天内不断上演,自己一直崇拜认为永远不会被打败的阿牧哥竟被藤真整治成这样。事实上整个海南唯一一个没有吃过苦头的或许只有那位聪明得根本不走近海天阁一步的阿神了。

就是自己何尝不是……想到这里忙又满脸堆笑上前去:“藤真,你还给我吧?”

“还你什么,这个吗?”藤真笑着扬扬手上一条绢子。

那块可是清田恋慕已久的叶子今早亲手送给他的绣绢。他一大早拿在手上看个不停,一个劲傻笑,其结果自然是被坏心眼的藤真趁他一个不注意从他手上抢了去。清田气得哇哇大叫,用尽种种办法,又哄又骗威逼利诱,就是没法自藤真手上把这绢子弄回来。

偏偏这个藤真又是打不得骂不得的主。若打,凭他堂堂英雄清田信长怎么能向一个身中剧毒的还虚弱不堪的人儿出手,若是骂,天啊,十个清田信长也斗不过半个藤真健司。

一整天清田就象是被火烧了屁股的猴子,被藤真拿着那绢子打趣个半死。

此时,藤真正拿绢子逗弄清田,不知怎么一个失神,竟忘了防备。清田连忙伸手一夺,趁着藤真来不及施力之际把绢子夺了过来,心中暗喜,藤真啊藤真,纵然你奸似鬼,也有得意忘形的时候。因怕藤真再施诡计,把他这珍爱无比的宝物夺了去,也顾不得阿牧的命令了,就这么急从海天阁跳下,一溜烟跑了。

远远得听到藤真放肆的笑声,他跑得更快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清田怕定了藤真健司。

藤真望着远去的人影,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离自己而去,明月下,只他孤孤寂寂一人,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完全消失了,一向快乐的眸中竟射出无比凄伤,良久才轻叹:“大笨蛋,若要斗智,你还差得远呢。”

第二天,也就是流川得知樱木离去的那一天,阿牧也惊闻藤真失踪。

赶到海天阁,阁中并无打斗过的痕迹,以藤真之能,还没有人能让使他毫无反抗余地得掳走他。因此这必是藤真自己离开的。他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细心的阿神在地上找到一个揉成一团的纸团,摊开来,交给阿牧。

纸上写了短短的几个字:

“阿牧,多谢……”

也许是藤真临行想写几字以谢他的照应,只是又心乱如麻,干脆把这张纸又揉成一团扔了。

看到阿牧凝重的神情,清田红着脸等着责罚。

阿牧目注他,轻叹一声:“不是你的错。”

他早该料到,以藤真的聪明,岂有猜不出官府即向他下手,就必不会放过翔阳的道理。藤真断不能对翔阳危难置之不理的。只是藤真也知海南上下都不会容他这样身体还没复原就奔赴杀场。藤真更不愿连累海南,所以才施也手段使得海南上下人等都远离海天阁不敢靠近,他才能轻易得潜离海南。

只是他如今体内的毒还没有去净,就这么一路赶往遥远的翔阳总舵面对不知有多么强大的官方势力,其后果是……

至此阿牧已不能再想,不忍再想。

阿神凝望他的神情,轻轻说:“海南就交给我吧。”

阿牧明白他的意思,但自己终究是海南的掌门,再怎么爱重藤真,也不能随意就将整个海南牵入与官方敌对的是非中,他不能对不起海南上下的兄弟。

阿神微笑:“在私,藤真竟是这么一个人,我们怎能不救,怎忍不助,在公,官府明摆着要推毁武林各大势力了,目前已有不少帮派遭了殃,翔阳一灭,下一个就是海南了,为免唇亡齿寒帮翔阳即是帮自己。”他的眼眸中也有着敬意,对着这样的藤真,谁能不敬重,谁的心不被他所征服。

阿牧终下定决心,当即朗声对众人下令:“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日,海南上下的事全交由阿神处理,他的话即是我的话。”

众人无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俱是神情凝重。

清田才想开口,阿牧已抢先说:“在我离开期间有擅离总坛的,以重刑论处。”这一次实在太过凶险了,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弟兄跟在身边。

清田张大了嘴 ,一个字也来不及说出。

老大,你怎么能这样?

在一南一北相隔千里的两个地方,一个憨直一个聪慧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面对着两种不同的困境做出了极其相似的选择,只为了心中的那份情和义。

只是阿牧绝不会任藤真独对所有的艰难困苦,那流川呢?

2006-5-6 20:57  

56 回复:

第七章 人间自有真情在(下)

横贯整个神奈川的流川依旧在月下静静得流淌,那红发的男子神色沉郁得静坐在这一江流川边,望着眼前的江水,江中的明月,思绪悠悠。

离开湘北以来他连续袭击官兵,使得官兵放弃在湘北附近集结的计划,纷纷来追击他。

在三天之内,他已经连续八次冲出敌人的重围了。就是前不久还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森重宽初次交手,还几乎因为视他如前次一般犯了轻敌之忌而吃上大亏。

如果不是进入湘北,如果不是修习了骄阳诀,他绝对活不到现在。

今夜他拖着连场夜战之后的伤疲之身沿着流川一路厮杀而来,经过一天的血战好不容易甩开那些跟在身后的官兵,正要疾行而去,无意间看到这江心一轮月影,忽然间就呆住了,于是就坐在这江边发一一个多时辰的愣,满心满意都是那个如月一般风神的人。

十年前那月下跃入江中的身影深深刻在了他心中,十年后那冷月下绝世的风神,更令他无比震憾。同一个月色下轻轻走近的人,带着温暖的手,把无边希望与生机送入至大绝望中的他心中的话,更是他永生永世也不能忘记的。

我这样走了,那狐狸可会生气,可会有些担心我?

应该会的吧,他还是当我是朋友的。而我却……并不仅仅想只做他的朋友。

心神恍惚的他没有听到暗夜中几声不寻常的声响。

当他好不容易收回随着明月而去的心思,想要站起身来继续前行时,忽然一张大网当头盖下来。

樱木本能得一掌击去,但这柔韧网子却不是他内力惊人的骄阳诀可以击毁的,就这么一掌击出,不及闪开,已被网子置了个正着。

同一时间至少有七把刀,八把剑架在了他身上。

森重宽冷酷的笑脸出现在面前:“好小子,你总算落在了我手上。这段日子你可长进不少,捉你还真费了不少心思。”跟着闪现的南烈一脚踢在樱木身上:“混蛋!”真是个混蛋,我刚才拼着被森重宽瞪个半死,故意弄出声音给你提醒,你居然还没发觉不对,真正死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