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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50)

阿牧看藤真一双眼又围着流川转个不停,心中不痛快到了极点,也不理樱木的惊愕,伸手将藤真拉过来,又怒又恼地望他一眼。

藤真见他神色不善,知道他的醋坛子就要翻倒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暂时放过流川罢了,忙向他甜甜一笑,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阿牧见藤真软化,暗松了一口气,冲正眼巴巴地等藤真传授妙法的樱木问:“我们要去翔阳,二位呢?”

樱木想也没有想:“当然是和你们一起去了。”听他说得这等随意,倒似是去赶集赴庙会一般。流川依旧不发一言,但显然并没有异议。

藤真的眸在这一刻亮至极点,阿牧望着流川与樱木,忽然间仰天长笑:“好,我们就一路杀去翔阳吧。”

离翔阳只有两天的路程了,但这短短的路程绝对是步步惊心,步步艰险。

都知道这一路要面对多少危难凶险,多少生死搏杀。但樱木与流川想也不想就决定与他们共行。而藤真和阿牧也不曾推辞和劝阻。

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知道结交的是怎样的朋友。

自古英雄相交何须多言,自是肝胆相照何必推托 。

一朝是朋友兄弟,一生是至交手足,谁也不会任由谁去独对艰难凶险。无论前路有多少坎坷,他们都会并肩携手地闯过去。

这一刻四个人的心都明了彼此的感觉,谁也不多说什么客气话,只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如何突破这一路难关上。

去翔阳的路程只剩下两天,可这两天中却不知会遇上多少生死大险,更何况樱木旧伤未愈,藤真元气大伤。他们该如何应付无数的高手官兵。

藤真第一个微笑:“你们说我们遇上的第一个敌人会是谁?”

2006-5-6 21:20  

86 回复:

樱木叫:“那还用说,自然是那个莫名其妙的陵南圣女。”

阿牧苦笑:“陵南之名足以震动天下,那位圣女真不知是何等人物。如果输给他她,自然是万事休提,若是胜了他,更有可能与整个魔教结仇,更可能引出那位具说可以练成天魔册的奇才。不知那人是何等人物。”

樱木气哼哼说:“那个人叫仙道彰。”

阿牧一惊:“多情公子仙道彰是陵南传人?”仔细一想又点头“果然,此人行事如此古怪,原来是魔教弟子。”

藤真更是失笑:“原来是他,亏我以前还想与他斗斗法呢?”

阿牧望向他:“斗什么法?”

藤真刚要开口讲,话到嘴边却又改了:“自然是听说他的事,想和他比比武功了。”看着阿牧点头相信,心中暗叫好险,如果让阿牧知道他曾动念要勾引这个专门游戏情场的多情公子,岂不会当场抓狂。

阿牧哪里知道他那见不得人的鬼心思,此时举头望天上碧空无尽,抬眸见眼前山势雄奇,回首看身旁佳人绝世,只觉一股豪情涌起难以自抑,举手一掌击得山石飞溅,朗声说:“好,我们就会一会那位陵南圣女,看看魔教武功有何出奇之处。”

一时间山鸣谷应,皆是英雄豪情勃发的壮语。

藤真心中一动,笑嘻嘻问:“你们可听过江湖上的许多传说?”

樱木问得最快:“什么传说?”

“许多故事里总有一位少年英侠勇武无双,每每与魔门邪教做对,常与魔门最杰出的女传人交手。最后胜出,总能令得那位女子倾心相恋,化敌为友。”藤真脸带诡笑冲阿牧说“这位魔教圣女才智武功容貌必都是上上之选,外加是纯阴之体,任何练武之人若能得她为妻,以后武功必能一日千里。象你这样武功非凡,气度过人的男子,若能胜了她,必也能得她芳心倾顾,到那时……”

阿牧哭笑不得打断他的话:“如果我输了呢?”

藤真顿也不顿地说:“没关系啊,听说阎王爷正在为他的三女儿招女婿呢。”

阿牧看着藤真满脸的古灵精怪,真真是又气又恨,直恨不得抓住这个爱耍坏的家伙好好打顿屁股才能解恨。

便是流川樱木听得也是暗暗好笑。看藤真满脸打趣说笑,事实上别说这种事不可能,就算真的发生了这种事,只怕这里立时就要满天飞醋,闹出人命了。

阿牧看藤真意犹未尽还要开口,真不知他嘴里又会吐出多少吓人的话来,忙肃容说:“我牧绅一在此立誓,今生今世,绝不娶任何女子为妻,如违此誓,天诛地灭。”说罢, 双目眨也不眨盯着藤真。

藤真只是喜欢看阿牧又急又恼的神情,倒料不到他会说出如此重的话来,一时呆住了,望着牧绅一深情的眸,怔了半晌才醒过来,忙忙地骂:“你这人,怎么就如此自高自大,天下的女人竟一个也看不上,真是狂妄到极点了。”

阿牧听了,只是无可奈何地苦笑。

这一次,就算是樱木也可以看出藤真是言若有憾焉,心实深喜之了。

藤真本来是拼了命地想骂他,可就是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放弃了与自己的心挣扎,满脸都是喜孜孜的表情。心中一阵阵地温柔涌起,一时间一下也不愿动,只是就这样将头枕在阿牧的大腿上,想多感受一下这样的快乐和温馨。

阿牧知他毒性方刚,身体虚弱,心中自是又爱又怜,不愿有半点惊扰。这个任性要强总爱自己解决问题的小家伙终于肯在自己面前露出倦容,肯将他完全交给自己了。

望着这样的情景,一向咋咋呼呼的樱木竟也不忍出声惊动这两个人,只是情不自禁举目去看流川。

流川的神情依旧平静无波,但自知清明的心已难再保持往日的一尘不染。发觉樱木的眼睛不规矩习惯性地想骂一声白痴,话到嘴边又止住,便是连他也不忍惊扰那两个人。

藤真闭着眼,只想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与温暖,也许马上就会有生死搏杀,但至少现在整个世界只有他和他。

阿牧的腿已经麻了,却不愿动弹一下,只是满目爱怜望着藤真。虽然同样知道这样的安祥是何等短暂,但此时此刻,刹那已是永恒。

宁静温柔毕竟是短暂的,无论阿牧与藤真多么渴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耳边终还是听到了流川枫冷静的语声:“她们来了。”

2006-5-6 21:20  

87 回复:

《老庄墨韩历险记》之七:

同样是一个夜晚,老庄墨韩同样在电脑前辛辛苦苦地打字。砰砰的叩门声打断了老庄墨韩的工作。老庄墨韩皱起了眉来,怎么回事?最近还比较清闲,没有什么人来找麻烦,自问最近也不曾得罪谁,怎么又有人来了。当然这一次并没有气急败坏破门而入,也不曾毫不顾礼仪的直接从窗口进来做不速之客,更没有象藤真那种笑里藏刀轻轻叩门,不过只听这样狂乱急促的拍门声就知道门外的那一位也一样是来者不善。

老庄墨韩站起身来把观察窗打开一看,忙满脸堆笑地打开门:“稀客稀客,小小蜗居,得帝王大架光临,真真是蓬壁生辉。”

牧绅一冷着脸走进来,身上逼人的气势足以把胆子稍小的人吓地站立不住跌倒在地。不过老庄墨韩这几天已是身经百战,胆子和脸皮同时练得超一流,所以脸色也不变一下只是忙着张罗着茶水水果来招待贵客。

牧绅一本是一肚子怒气,恨不得一掌把她打到墙上去,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她如此热情待客,一时间倒也发作不出来,只闷闷地问:“为什么?”

老庄墨韩陪笑问:“大人是指什么?小人若有什么安排不周到的地方,尽管指出来,我改,我改,我一定改。”

“为什么让藤真象花痴一样直盯着流川?”牧绅一神色不善地问。

老庄墨韩心头暗笑,真是超级醋男,自己已经把那么好的美食吃到嘴边了,还如此计较:“藤真虽然多看了流川几眼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牧老大你知道藤真的心一直在你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