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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54)

“那个红发莽夫远远配他不起,就算那人先入为主,只要你肯坚持,他没有理由不为你动心。”

仙道无言,他多么希望弥生的话是可能发生的,但是……他收回遥望远方的目光转注弥生:“为什么你愿我去追他?”

弥生冷然:“因为我从来就不爱你。从小我就知道成就你辅助你是我唯一生存的目标和责任。我嫁给你,只是因为所有的长老都认为我的纯阴之体可以帮你练成天魔册,我来找你,也只是为了让你不要再贪恋在外面游荡专心练功。如今你心已为情所染,再不能以空明的心修习魔功。抽刀断水水更流,要硬性让你断情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助你得到这份情,反而可以使你放下心中的烦恼。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倒是要如何得到那个人,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仙道苦笑一声,曾经以为自己确实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可是自从遇上流川之后,他自己的所做所为傻到了极点,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丢尽了陵南的脸。

唉,流川。

阿牧半抱着藤真催马向前,心中犹自暗捏了一把汗。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这陵南魔教的两个人无不是人中之杰,如果不是先下手为强,制住了弥生,后果真不知会有如何变化。

藤真似看出他的心思,笑一声:“就算不制住弥生也一样,那个仙道绝不会让人伤了流川的。”

阿牧岂会看不出仙道对流川的心思,微一沉吟说:“那仙道确是个超卓人物,真要论起来也不是配不上流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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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冷笑一声:“那个流川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脾气又臭又硬又死心眼的人,他心里已经有了那个大呆瓜,仙道再好也打动不了他的。”

阿牧失笑:“你这小家伙,又闹什么脾气,小心后面那两位听到。”

藤真哼了一声;“那个流川枫竟敢出题目来考我,要不是我聪明绝顶,岂不是要被他难住出丑。不行,我也要出一个大难题难他一次才是。”

阿牧宠溺地说:“你当人家象你一样好胜要强吗?以他冷淡的性子,根本不会接你出的招。”

藤真微笑着:“我自然会出一个让他非接不可的题了。”

阿牧望着他闪动着无限光彩的眸,不知他的小心眼里到底在转多少鬼主意,不过,流川被整,总比自己被整好,还是少发言,以免引火烧身。何况流川聪明无双,未必就会输给藤真。

流川可不知这两个人在谈论算计他,催马上前说:“天晚了,藤真的身体也不适应这样长时间地赶路,我们就在这里支帐篷歇一夜吧。”

藤真皱眉,还不及说话,阿牧已正色说:“不许任性,翔阳后天就可以赶到,也不争这一时三刻,你自己的身子绝不可以不顾惜,别忘了你现在还是病人,应该听大夫的话。”

藤真知争不过这个对自己的身子紧张的要命的家伙,只得应允下马

第十一章 扑朔迷离圣女心(下)

“该死。”藤真皱起眉,望着被自己失手打翻的水囊。

阿牧伸手拣起水囊:“没关系,我去找水源打些水来。”

“要向北走半里才能找到横贯全国的流川江昵。”藤真犹自懊恼。

阿牧失笑:“在我们练武的人眼里那点路程算得了什么?”随即起身,没入暗夜中。

阿牧人才一走,藤真脸上的懊恼神情立刻一扫而光,望着正在点燃篝火的流川和樱木,脸上又露出了恶魔似的笑容,凑近樱木问:“你记不记得我答应过要教你一个解除烦恼的妙法?”

樱木本能得全身冒汗,后退一步,防范地望着他。

藤真的眼瞄瞄那看似没有注意这边,其实这边的一举一动无不在目在心的流川:“其实也没有什么妙法,不过是一句古人早就会说的话了。叫做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樱木啊了一声,脸上一红,手脚没处放。

藤真口中对樱木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流川,眼见他微微一震,似要抬头怒视自己,却又不动,心中暗笑,这个家伙,明明心中在乎,偏要装成莫测高深不在乎的样子。

樱木望望藤真,再瞧瞧流川,即使不是什么聪明绝顶的人物,也感到有一股暗流在这两个人之间激荡。而且本能地猜到最好自己不要被卷进去,否则很可能成为这两个聪明人斗法的牺牲品。眼见藤真目光又转向自己不知又要说出什么让自己不知所措的话,忙起身说:“你渴了,我也饿了,阿牧去找水,我就去看看有什么山鸡野兔打吧。”话音未落,已如逃命一般跳起来跑了。

藤真失声而笑,斜倚着大树坐着,看着静坐在火旁,从头到尾连头也没抬一下的流川枫。

流川知道藤真在看自己,却也如同不觉,只是静坐着,连回视一眼的兴趣也欠奉。

藤真暗自咬牙,这小子忒得好耐力,如果可以,倒不介意和他这么坐下去,瞧谁定力更好一点,可惜时不与我,阿牧随时都会回来,自己如今又有求与他,只得先开口:“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故意弄翻水囊骗走阿牧又把樱木激走。”

流川抬眸,淡淡看她一眼:“你自己会说。”

藤真生平甚少被人处处料定机先,每每被流川冷淡却洞悉一切的一句说得气绝,大恨老天即生藤真健司为何又要生一个流川枫:“快要到翔扬了,可是我自己却元气大伤,在数日之内都难以与人交手。这样不但不能抗敌,反而会成为所有人的负累。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把力尽精疲的人的所有体力精力都激发出来,使人可以在短时间内保持极高的战力,对不对?”

流川倒是没有想到他为的是这个,眸光一动:“是。”

藤真目光锁定了他:“你身上也一定有这种药对不对?”

“有!”流川的回答简洁但肯定。

“请给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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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同样的回答一样简洁而肯定。

“为什么?我们到翔扬的一路上不会太平,而且到了翔扬更不知要对付多少强敌?我需要战斗,我需要力量。樱木还能带伤做战,我却连十分之一的功力都使不出来。”

“那种在瞬息间激发生命中所有力量的药物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再大的伤害,慢慢调养总能恢复过来,生命一旦失去则永不能追回。我的兄弟还在翔扬苦战,等着我回去和他们并肩做战,如果我不能帮到他们只能成为他们的负累,那我就没有资格做翔扬的帮主。流川枫,换了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如果湘北的弟子处在同样的危险中,而你因为元气大伤而无力做战,你会怎么做?”藤真脸上再没有嘻笑狡黠,秀丽的容颜在跃动的火光下有一种震憾人心的光芒。

流川枫低头拔动脚下的火以掩饰眸中流露的敬意,本来不明白,一个这样任性好胜的人怎么竟能做江湖第二大帮派的主掌者,如今才知再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有资格成为一个首领。明白他的选择,理解他的想法,但仍不能将药给他。

藤真似是看出了流川的心思:“我知道你不想我受到更重的伤害,我自己又何尝愿意让自己受伤害。可人活着,有些事是非做不可的。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们可以应付地了,不是非轮到我全力出手的时候我绝不用那种药就是了。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江湖上有许多邪门武功也同样可以在人身体虚弱时激发潜力,就象是魔门的天魔解体大法,这些邪派武功我也略知一点,只是这种武功的使用比那些药更能伤人,你总不希望我这样,对不对?”

流川抬眸,这个藤真,永远懂得如何利用那些喜爱他的人对他的关切:“阿牧知道了会和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