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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59)

流川恢复自由,却还是想不出办法来,只能呆呆得望着那个与他距离几步之遥,正因为忍受着无尽的欲火煎熬而全身颤抖的人。那是他最在乎的他,可是如今自己枉负一身医术,竟只能看着他受苦。

樱木整个身体已经扭曲在一起了,身体里有一团火要喷发出来,他恨不能撕破自己的胸膛好让那火焰有个出口。为什么,为什么狐狸还不赶快离开,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樱木再次用尽他所有的力量发出一声惨叫:“不!”

那一声叫,凄厉地刺破宁静的暗夜,使得百变不惊的流川剧震色变。

樱木则歇尽他仅存的意志力,转身拼命奔跑。他要离开,远远地离开,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他不要,他不要伤害到狐狸,即使是身化飞灰也不愿让那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不,他不要。

流川望着他踉跄前奔的身影,眸中忽闪过一道决然的光芒,飞身追了过去。

樱木奔到流川江边,直想一头扎入江中去,希望冰冷的江水能带给他一丝清明。就在这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白痴。”

整个身体都为这从掌心传来的一点温暖沸腾,所有的理智全部毁灭,他只能由狂乱的欲望牵引着自己,一把将流川抱入怀中。

过大的力度使流川皱紧了眉,但这一次他未呼痛。

两个人同时滚进江边的浅水里,江中冷月立刻粉碎,在翻腾的水光中是两个纠缠的人影,静夜中传来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和狂乱的喘息声。

阿牧第三次把藤真不规矩的手打下:“等他们回来才可以吃。”

藤真可怜兮兮地望望香喷喷的烤鸡,勉力控制住流口水的欲望说:“他们两个不知到哪里去说体己话了,我们何必在这里喝着西北风等他们。”

阿牧正要开口,暗夜中忽然传来一个凄厉至极点的声音“不”

那是樱木的声音,那是他拼尽所有力量发出来的嘶吼,他在哪里,他出了什么事?象那样一个硬汉子,本应是百刃加体眉不稍皱的,为什么竟会发出那样凄惨绝伦的叫声。那叫声里充满着无尽的苦痛,他正在承受些什么?

阿牧一震跃起,却又止步回头。

藤真跺足,“看什么?你快去啊。”

阿牧无言,飞快牵起藤真的手,重重握了一下,迅快绝伦地射入暗夜中。

藤真一个人坐在火堆旁,面对着那香喷的鸭子却是再也提不起半点食欲来了。出了什么事?樱木到底出了什么事?流川可有和他在一起,以樱木的豪勇,流川的才智武功,有什么竟能让樱木发出那样凄苦绝望的叫声来。

从没有哪一刻,让他如此痛恨自己此刻的无力。

藤真一个人对着火堆,也不知发呆了多久,忽然心有所觉,头也不回,一个侧翻向旁闪去。剑光在他头上一闪掠过,一撮发丝随即飘扬在空中。

藤真凝眸望去,眼前那个高大的执剑男子又是一剑劈来。藤真勉力一闪身,剑光划过他的左肩,虽不曾伤到肌肤,但衣襟已被划破,一时间又惊又怒,脸色苍白。可是还不及他想到对策,剑光又如电刺来,这么迅疾的攻击,就算他想要取出流川的药服下也来不及了。

深津暗暗欣喜,这次南烈失败回去后说及全是因为湘北的弟子解了藤真的毒。岸本却告诉他藤真的毒虽解必然已元气大伤,往日里的十成功力使不出一成来。深津自己身为泽北帐下的游击将军这一次攻击翔扬竟然花了这么多时日才攻下一座空山,正不知如何回去向泽北交待,听得这话心中一动,与岸本相约一起来伺机行动。由岸本对付湘北门下,而他也要乘着藤真元气大伤将他毙于剑下,即成大名又立大功。此刻眼见这江湖上人提起来又恨又怕的超级高手在自己剑下狼狈闪避,心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剑势一转,又待再刺,忽见这火光中藤真苍白的容貌无双秀美,脸上那又恨又怕又无可奈何的神情无端得让人心中一热,剑势猛一变,在藤真胸前闪过,藤真的一片衣衫立刻飘落,露出肌肤来。藤真失声惊叫:“你要干什么?”

深津狂笑,又一剑斩落,再次斩下大片的衣衫,此时藤真身上的衣服已不能称之为衣服了。

藤真显然明白了他想干什么,眸中忽然露出恐惧之极的神情,惊呼一声:“救命!”勉力想要逃开。

这样的恐惧,这样的尖叫,更是刺激得深津全身燥热,飞步上前,一把按住藤真,把他压倒在地上。

藤真惊恐之至,忍不住再叫了一声“救命。”尽管明知无用,双手仍歇力想要推开他

2006-5-6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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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同是世间情痴人(下)

岸本希望这只是一个梦,随时就可以醒来,但冰冷的江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是万无一失的计划,明明是自己一刀立毙二人立下大功,怎么竟变成了自己中了本来绝没有可能还有出手之力之能之智的流川枫的偷袭,被点中穴道跌下江呢?

流川自水中起身,他的衣破烂,但神情冷静,绝对不象个刚破身的人。

他以迅疾无伦的速度从岸本身上摸出十几个小瓶子,分别拿在手里闻了一闻,看了一看,立刻选取其中一瓶,俯身喂还伏在水里的樱木服下。

良久,樱木才起身,岸本惊见他脸上通红一片,那不是因为春药还没有完全退去,而是因为他脸上多处都是鲜血,鲜血就来自他那已被咬烂的嘴唇。那一刻岸本忽然明白了。这个流川枫早已猜出他的计谋,所以故意和樱木跌入这江水里,借冰冷的江水使樱木一点清明不失,然后又演了这么一出假凤虚凰的戏。本来在暗夜中就看不清楚,再加上人在江中,忽隐忽现,水花四溅,两个人影纠缠翻腾,他竟没有发现这两个人根本没有真个销魂。可是樱木怎么可能忍得住呢?就算江水使他保持一点清明不灭,但无边的欲望岂是可以抗拒的,这种药可以使三贞九烈变成淫娃荡妇,无论有多强的理智也不可能守得住的。他忍不住大声叫出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可以忍得住,你没有可能对抗得了烟雨蒙蒙的。”

樱木粗重地喘息着,他还不曾完全从春药的影响中恢复过来。怎么挺下来的,怎么对抗下来的,他自己当然知道。当他跌入水中时冰冷的水使他神智一清,本能想要放开手,可是流川却在那一瞬抓紧他的手,飞快地说:“你中了丰玉的春药,丰玉高手已藏在暗处。我未必能一击就制住他,如果一击不中,他将有机会毁了解药,所以你要陪我演这么一出戏,引他出来。”

樱木立刻明白过来,可是他怎么可以忍受呢?身体的阵阵本能反应,整个躯体都在呼唤着我要,我要。即使他还有些神智,可最多也只能远远逃开。但此时此刻,他最心爱的人与他肤肌相贴,彼此的身体如此前所未有的接近。他怎么能忍,怎么忍得下来,在狂乱的欲望将要吞灭他所有意志前他咬烂了自己的嘴唇,他折断了自己左手尾指的指骨,他抓住流川的配剑,刺进自己的身体,只有身体上无尽的痛楚才能使他稍稍忘却被欲念煎熬之苦。在最狂乱,最难以抑制的时候,他仍然记着一件事,不要,不要,不要伤害狐狸,永远不要伤害狐狸。他在乎狐狸,他爱狐狸,他比谁都想要狐狸,但绝不要是这种情况,这种方式。如果还不能抑制欲望,他会毫不犹豫剁下自己的手和脚,只要这样可以不致伤害到他所最在乎的人。但这是他的心,这是他的情,无需对这个人讲,无需对任何人说,除了狐狸。

樱木没有理他,岸本却难以自抑,心情狂乱无比,认为万无一失的药居然制不住人,认为万无一失的高设计,最后自己反而成为被设计的人,本以为大功在握,谁知一转眼自己成了阶下之囚。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沮丧痛苦尽现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