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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7)

但此时此刻这个大煞星的样子简直就象一个得不到满足向长辈撒跤讨糖吃的孩子。这样可爱的孩子,谁能拒绝他的要求呢?

好在藤真身边这两员大将长谷川和花形总算和他相处时间长了,多多少少有些免疫力了,花形皱着眉退开,不让藤真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帮主,天色不早了,再不去就赶不上了。”还来不及再发表什么高论,藤真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出现在面前,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2006-5-5 23:20  

12 回复:

一年前江湖百晓生制兵刃谱排第一和第二的分明是阿牧的掌和藤真的剑。可是海南阿牧身边的第一大将,七巧飞手阿神,这位当今武林少有的智将却提出了异议,他的理由是排第一的应是藤真的笑,因为即使是年青一代的第一人阿牧苦练二十年的神掌面对藤真毫不费力的轻轻一笑也会败得一塌糊涂了。藤真的笑容真是无往而不利的,此刻花形和长谷川面对这样的笑容真真是什么催逼的话也说不出口。二人只是心中暗恨,真不知是前生欠了藤真什么,这一生被他的笑容吃得死死得。五岁那年初遇藤真就被他的笑骗得倾心,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从小在师门学武,藤真也是靠这灿烂的笑容纵横师门,无论师长们有多少绝学秘技自珍,都会被藤真的笑容骗出来,无论师长们有多少宝物不肯示人,都会因为藤真的笑容而急急送给他。无论犯多大的错,只要看了他的笑,就没人舍得责备他,于是就只有他们两个可怜鬼倒霉了。纵然是他们自己的母亲也会把他们骂个半死,然后把藤真抱在怀中心啊肉啊得疼,总之千错万错绝对不是他藤真的错。苍天你待人何其不公,怎么能把这样的美丽,这样的天份,这样的才智,以及这样动人的笑容却交给一个人呢,你叫别的凡夫俗子怎不去撞墙。

但是看此时的藤真,仍然是那个在师门中,在师兄面着撒娇,任是师兄多么不愿,也无法不依从他的小师弟。又有谁能想象,他竟是当今势力发展无比顺速的翔阳帮主。

这个武林是各大门派的武林,这个江湖是各大世家的江湖,无门无派的子弟在江湖上根本连暂露头脚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在各种大大小小的争杀中丧命,永远不会有人记住他们。除非你识时务得投入什么大门派。但是江湖上偏偏有一群出身微贱的年青人不肯仰他们鼻息,彼此依靠,组成一个集体,誓要有所作为。这就是翔阳帮的来历。这群不识好歹的年青人自然惹怒了不少武林中的大佬 ,于是几个老门派连名向他们下了最后通碟,或者投降依附,或是被歼来。这群年轻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弑血为誓,明知不可能也要力抗强敌,宁可在敌人面前 化为飞灰,也不向压力低头。纵然战死也不言悔,只怕有憾。就在这时藤真和他的两个师兄长谷川和花形出现了。藤真用他的微笑安抚了众人,然后去找那几个敌对派系问他们为什么无故要侵犯翔阳。

三蒲台的村雨说因为了一大堆为了维护武林正统的话,最后还是帮中的第一高手内藤铁也说了一句直话:“因为他弱,我们强。”是的因为他弱,你们强,所以他们活该受你们的压迫。

藤真面无表情,又去问津久武。津久武大当家的话也很坦率:“因为他们是蚂蚁而我们是大象,蚂蚁生来活该被大象踩。”

藤真再去问武里,武里的老大痴痴看着藤真美丽的容色说:“要打他们只为一时无聊罢了,如果你想救他们,我就不打了,只不过你要如何谢我呢?”

看到了这一切,长谷川有杀人的冲动,一向涵养好的花形也气得脸色发白。可这时藤真却笑了,那样清清得,那样亮丽得笑了起来。藤真原是一个美得让所有传奇中的美女都会失色的人,那样的一笑更是动人心魂,花形和长谷川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藤真的笑容。藤真轻笑着说出一句说:“好,即然他们是蚂蚁,我就帮蚂蚁来对付大象,说不定就是大象也会被蚂蚁咬死呢?”

他轻描淡泻一句话,却无比坚定,再然后就是他巧用智谋,连施离间之计,使三大门派不能合作无间,他可以各个击破。他明里挑战,打伤武里帮主,使他们群龙无首,他暗里只身独剑,连夜闯上三蒲台孤身独败村雨和内藤铁也的联手,他妙演兵法营而离之,并而击之,使翔阳以巧妙的方式,以弱胜强打败了津久武的攻击。他使翔阳在不可能的情况下生存了下来,因着那连场激战,藤真和翔阳之名首次震动江湖,藤真也成了翔阳的帮主。在两年间,翔阳以惊人的高速发展着,藤真的威名也传遍天下。但真正为翔阳尽心尽力的其实是花形与长谷川,管理翔阳那样的大帮,每天上上下下的事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全是这两个人在操心,而藤真这个所谓的帮主情愿去斗鸡追狗抓耗子,再闲着无聊就去捉弄帮中上上下下的人。总之只要不是与强敌交战,有关翔阳生死存亡的事,他是不会有身为帮主的意识。如果没有花形和长谷川,翔阳根本运转不下去,但真正在江湖上成大名的却是藤真。因为只有在争战中所显示出的武力能为才能名扬天下,默默得为帮中琐事操心是不会为人所注意的。真正是天下的便宜都让藤真占尽了。

2006-5-5 23:20  

13 回复:

此时此刻花形面对藤真的笑容暗叹了一口气,咬着牙道:“藤真。”

藤真知道当这个师兄不再叫他帮主,而如以前一般叫他藤真时就是他真的要发火了,当即一笑,不再逗他了:“好吧,好吧,我们走吧。”说着心不甘情不愿得起身三人一起牵过马上马前行。

依着花形与长谷川的意思便是要放马疾驰才好,但藤真偏要拉着二人一起欣赏一路上的美景,二人能得藤真和他们一起走已经很高兴了,也不敢太过勉强他(因为以前已经有过许多次惨痛的教训让他们知道硬要勉强藤真的后果)所以只得忍着气陪着他胡闹。

藤真看着两位师兄臭臭的脸失笑说:“不过就是一场打来打去的大会而已,何必那么看重。除了一个阿牧还有点意思之外,其他的人一无可取之处,这江湖上怎么连个象样的人才也找不出来?”

花形哼了一声:“你怕是为故意让阿牧等得着急才在这儿慢慢拖吧。”

藤真故做讶然状:“好奇怪了,大会又不是为我一个人举行,他为什么要为等我而着急?”他的神情真是纯真至极,不少人纵然明知他是翔阳藤真,但看到这样的神情,也忍不住将他当一个纯洁的少年,直到最少有二十多个老江湖在他手上吃大亏,人们才了解藤真稚子般可爱的脸容背后有着多么可怕的本性。

花形冷哼:“天下人谁不知道如今的武林大会变成了你和阿牧的争雄会,阿牧到了场不见你出现自然会有些心焦了。”

藤真失笑:“天下人都以为并世难立双雄,全等着我们翔阳和海南一场大战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其实鬼才愿争雄天下,我参加武林大会只是为了好玩罢了。谁知被说得何等了不起的大会除了一个阿牧,余子皆不足论。每一次去参加大会都只有一个阿牧可以娱乐我,再没什么新鲜人物出现,我可能不会有兴趣去参加明年的大会。”

一旁的长谷川冷笑一声:“帮主,你不要太自大了,以为江湖就没人了,你可知这半年来江湖又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这一次可能会在大会中把你压下去。”

藤真悠然一笑:“你是说那个来历神秘的多情公子仙道彰?”

“对,他才出道半年就名扬天下,不是因为参加了什么大战役,也不是因为打败了什么大高手,而是因为至少每半个月就会有一位武林中的大人物发誓要捉到他。其原因是因为这些大人物的妹妹,女儿无不对他一见倾心,非他不嫁,而他却在勾引了这些女子芳心之后一去无踪再也找不着。也难怪她们的家人愤怒,可是以这些人的势力本领却摸不着仙道的半片衣襟,而且仙道已然恶名在外,却仍不断得有佳人对他倾心,明知他的为人,明知拴不住他的心,仍如飞蛾扑火一样投向他。绝对是个奇特之至的人物。”长谷川在翔阳帮中负责收集情报,对江湖上一些特别的人和事十分注意,说起仙道来自然如数家珍“最要命的是那些女子的家人固然恨极了仙道,却无法把他打入邪恶之徒中,最多只能说他是个不负责任的风流浪子。因为他虽然与许多女子有交往却从不染指清白人家的女儿,而且纵然和不少佳人花前月下,却从不许会授人以柄,栓住自身的诺言,也因此虽然不少在江湖上大有身份的人恨得他牙痒痒,也不能发出武林贴天下通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