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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72)

所以老庄墨韩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肌肉不露出任何嘲笑之意,轻声细语地哄着这个满脑子春梦满脸花痴笑的人出门远去。

好不容易把这位不速之客送走,老庄墨韩悠然坐回椅子里,花形啊花形,天下还有比你更笨的人吗?我是答应了你要写,可没有说什么时候写啊?你慢慢等吧,也许五十年后,我会有兴致写一篇这样的文。

2006-5-7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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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冷月渺渺无觅处(下)

翔云山一战,樱木创下了不可能的战绩,以一人之力诛杀泽北帐下三大虎将,而泽北最心爱的大将河田美纪男,也中了阿牧的掌力而死。

为防大量官兵围至,为防泽北大怒之下亲自来袭,流川他们急急离了翔云山,住到了万生农庄。

万生农庄是城郊的一处大农庄,由大富户伊藤购买了大量的田地后建起,农庄中有无数的年轻壮汉辛苦工作,农庄中的粮食果菜每年收入都极丰厚。

没有人知道这农庄是翔阳的暗舵,而伊藤则是这里的分舵主。

因农庄自成一体,外面的人住不进来,农庄中又有许多壮劳力,所以翔阳的弟子们隐身在农庄不被发现。人们就算发觉这里多了一些人也不会深究。只以为是农庄又多请了些人来做事。

自翔云山被围后,许多以各种身份赶来待命的翔扬弟子不是住在庄中,就是以隐起身份藏在方圆百里之内以秘密手法与农庄通讯息。长谷川带着翔阳总舵的弟子逃下山也是将他们安顿在这里后才返回翔阳的。

这些弟子只道长谷川出去是为了探听藤真的消息,谁知长久不归,使猜到他重回死地去了,大家商量后决定以必死之心杀回去,刚要动身,流川阿牧一行人已在长谷川的带领下回来了。

翔阳子弟见到他们无恙无不欢喜,看到藤真昏迷不醒,亦多担心。

阿牧自把藤真安置好后就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下决心在藤真醒来的第一时间好好教训这个任性的家伙。对于花形和长谷川不满的脸色他完全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会理会。

至于樱木本该立即卧床休息,可他却嚷嚷着要去看看藤真醒了没有,流川不耐,干脆一针扎在他的睡穴上,让这个天底下最不合做的病人乖乖睡觉。

这边才处置了这个白痴,那边伊藤已在外面敲门:“流川公子。”

流川起身开门:“什么事?”

“二位副帮主说帮主还没醒,想请公子过去看看。”伊藤眼中有极度的敬重和激动。做为一个江湖人,居然能在一日之间见到被传成神话的湘北传人,和当今武林的第一人牧绅一又岂有不激动的道理。

流川心中好笑,这个藤真倒是狡猾。“我去看看。”

还没推开藤真的房门已感觉到了一股沉沉的杀气。流川浑如不觉,随手开门,果不其然看到阿牧阴沉着脸坐在藤真身旁,全身散发的气息明白地告诉别人三个字“别惹我。”

而花形和长谷川自然神色不善,冷冷瞪着阿牧。真不明白这个牧绅一为什么看藤真的表情活象有十冤九仇一般,即然有冤仇,为什么又要死霸住藤真身旁最接近的位置,让他们两个做师兄的只能往后站。二人虽然不悦,却又没办法把牧绅一拉开,只得气恨恨站在后面。因感觉牧绅一心情极坏,不知会发生什么,所以二人虽拿牧绅一没办法却还是目不转睛盯着他,大有管你有多厉害,如果你敢动藤真一下就和你拼命的气势。

流川走到阿牧身旁,轻轻拍拍他:“让我来看看。”

别人可以不理会,流川来了,阿牧却不得不让开。

流川坐在阿牧的位子上,俯身察看藤真的情况,有意无意挡住阿牧的视线,握住藤真脉门的手微一用力。

藤真一早已恢复知觉,只是他立即感到四周那股杀气,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若敢睁开眼睛就随时会有被那个暴怒的家伙掐死的危险,所以很明智地一直装做昏迷不醒。

听到流川对阿牧说的话后又感到流川在自己手上用力一掐,他立刻睁眼,果然流川已挡住了阿牧的视线。他立即抓住这仅有的一瞬间给了流川一个可怜至极的乞怜眼神,随即闭目继续装晕。

流川原也对藤真有着一肚子不满,亦有意让阿牧好好整治藤真一番,可是看到这个专好捉弄人的家伙竟对自己露出一个如此示弱乞怜的眼神,一时亦是心软,如此人物,真真我见尤怜。虽然明知藤真是个有恩就忘的人,也不忍心不护着他。

流川缓缓说:“他没什么,只是过份虚弱,所以醒的时间晚一些。只是如今他的身体太弱,绝对受不得半点刺激,否则很可能让他永远也无法复元。”

花形和长谷川听得担心至极而阿牧却气恨之极。

2006-5-7 13:48  

126 回复:

“受不得半点刺激?”阿牧长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心中的气恨,以免自己会一时忍不住发掌把这屋子全打烂了。

无论如何,别人的话可以不听不理,流川枫这位湘北神医的话却不能当做没听见。

可是要他就这样放过藤真,叫他岂能甘心。他沉声说:“我想和他单独待一会儿。”

花形与长谷川忙着要出声反对,流川却冲他们摇摇头,走出门去,回头以明净的眸示意他们也跟出来。“想不想知道藤真这一路赶回翔阳所发生的事?”

流川那宁静澄澈的眸实实有着无比的说服力,令这二人信服,更何况二人对于藤真这一段日子的遭遇也确极为关心,所以一同走出门来,任由流川关上了房门。

对于阿牧与藤真之间的暗流他们不是没有发觉,倒也没有什么反感和不快。这么多年与藤真相处,早就被训练得处变不惊,藤真做出任何不合情理的事都不稀奇,最要紧的是当藤真坚持一件事的时候和他站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藤真可以安然无恙。其他的事都没有关系。

阿牧凝视着藤真绝美的容颜,徐徐说:“藤真,你睁开眼吧,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藤真一震,缓缓张开那双碧海蓝天般的眸,给了阿牧一个至无辜又至美丽的笑容,方才可怜兮兮地说:“你骂吧,只是看在我元气大伤的份上不要骂得太凶就好了。”

阿牧望着藤真绝美的眼,眸中现出极度的痛楚:“藤真,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

藤真惊得张大了眼睛,此时此刻,阿牧如何暴跳如雷都不奇怪,可是他竟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你视我一如我视你,我们可以形同一体,亲密无间。可为什么你有什么事都不愿与我商量,总是自作主张,然后一昧隐瞒我?为什么呢?因为你认为我会阻拦你,所以你让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会认为我会阻拦你呢?我是在乎你,我是心痛你。可是我也是最了解你的人。我怎么会硬要你改变性情,我怎么会阻拦你去负一个首领应负的责任呢?无论如何心痛,如何不舍,我也不会强要你改变决定,我也不会不让你去做该做的事。我所想的,只是和你在一起,并肩面对一切。无论欢乐喜悦苦难痛楚都与你分享分担。可是你,却总是一个人把所有一切都扛下来,将我轻易瞒住,什么也不和我商量,什么也不问我的意见,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我到底算什么?”

任何狂怒的喝骂都不可能比这样平缓话语更重了,藤真怔怔听着,只觉委屈无限:“我当你是什么,你以为我当你是什么?我藤真健司一生行事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看法想法,什么时候理会过别人肯不肯愿不愿。何尝要费尽心机去瞒人了?我为什么不瞒流川枫,偏偏要瞒你,你说我是为了什么?”说到这里,真觉得心中不甘到了极点。一生行事任情,从来不会惧怕任何人,如今却真真怕了这个牧绅一。怕他心痛,怕他恼怒,怕他担心,怕他忧急,所以才一心一意想要瞒着他,不要让他知道。偏偏这个木头人专往歪的地方想,害他一番心血,全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