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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篮)黑白情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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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花/藤)]《黑白情缘[灌篮]》老庄墨韩

【灌篮:原名《SLAM DUNK》,简称SD。日本漫画家井上雄彦的作品。台版漫画译名《篮球飞人》,港版译名《男儿当入樽》,动画版进入中国市场译名为《灌篮高手》。主人公有:樱木花道、流川枫、仙道彰、三井寿、木暮公延、藤真健司、南烈、石井健太郎、宫城良田等。】

看多了花藤,发现许多故事里都是由花形在全力守护着藤真,喜欢反其道而行的我,想试试由藤真来守护花形又如何。可能这不会合大多数人的胃口。不过偶合换换菜式不是很好吗?当然这只是最初的设定,至于以后情节会向什么方向发展,连我也不知道。

之一

苍凉古道上,有一辆马车,七八匹马在奔驰。

骑马的男子个个身着劲装面目剽悍,而赶马车的却是个面目英挺,神色沉郁的青年。

马车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身着月白长衫容貌方正英俊,神情高贵大方的男子。只是时不时会神不守舍望着车外发呆,一看就知是个心事重重的人。

另一个却是身形娇小,一身黑衣,蜜色头发,满脸泥污,看不清样貌,但一双眼却精灵无比看来象个大孩子的人。

他和那白衣人又自不同,又说又笑,又闹又叫,这一路行来,只听得他一个人的声音叽叽喳喳响个不停。便是那另有心事的白衣人也自常被他逗得发笑,暂时忘了心中烦闷。

这白衣人姓花形,单名一个透字,本是翔阳的太守,此次有事上省城拜见府尊大人。

外面那个架车的人叫长谷川,是花形家自幼长大的仆人,为人勇武有力,对花形忠心耿耿,而花形也向来视他如兄弟。

而那一个蜜色头发的少年却是他们前两天在路上遇见的想搭便车的人。

长谷川见此人来历不明,一身脏污,不愿理会他。可花形却天性仁善,见这少年一身风尘,只道是贫穷人家的子弟,不知因何故流落至此,看他的样子必是受过不少苦的,不忍他在这古道上一路走回去,因此就让他上车来了。

这少年自称叫做小真,上车以后就一直说笑个不停,听说花形是个官也不害怕,而且还死不肯洗脸,整日里一张脸脏极了。

花形本来也年青,有个少年人做伴原是好事。他素来又是最不喜摆架子的,这个少年不把他当官看,他反而高兴。有这少年在身旁说笑,本来忧虑的心竟是舒畅了许多。听着小真清脆的话语,看着他精灵的双眸,竟无由得十分喜欢,纵见小真不肯洗脸,也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并不相强,也不嫌他一身脏肮破烂,只是对他亲切温和,关心照顾。

但今天,不论小真如何与他说笑,他都愁眉不展,时时望着外头,若有所思。

便是小真也未免不耐烦了,有些嗔怒地说:“还有两天就到省城了,花形大人该不是已经急不可待了,不愿再和我这等低贱人物相处吧?”

花形轻叹一声,是啊,还有两天就到省城了。

他忽然伸手打开一旁的一个箱子,从中取出一锭金子交给小真,柔声说:“小兄弟,进了省城我就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自己要保重。”

在外面驾车的长谷川时时注意着里面的动静,眼见花形如此做为,忍不住大声叫:“少爷。”

花形只是淡然一笑,但熟知他性子的长谷川已知他的决定不能更改了,心中忍不住暗叹,这算是哪一档子事,都还自身难保了,偏要顾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小真有些讶然望着手上的金子,这么一锭金子,已是极大的财富了,这个人与自己无亲无故,何以一路上对自己关怀照顾,还赠以黄金,而且为什么他的神情会这么不对劲,那个长谷川又是什么意思?

他心意一动,冷笑一声;“老爷不喜欢与我这样的下等人混在一起只管开口,我虽然穷,也不至于到了省城还缠在老爷身边就是。”

花形叹了一声:“你误会了。”却又不想再多说自己的情况。

长谷川则忍不住叫着:“少爷自身有难还顾及你这个小子,你却如此不识好歹。”

小真哼了一声;“你们当官的只要一天到晚坐在百姓身上做威做福就行了,还能有什么难?”

花形苦笑一声,若是不当这个官,也就不会有今天之事了。

长谷川更是恨声说:“我们大人就是因为没有骑在百姓头上做威做福,反而一心要为着百姓办事,才落得如此下场。”

小真讶然望向他。

“今年翔阳受了蝗灾,大人一心要救百姓,向朝廷发了告急文书,想求得户部拔款救灾,谁知附近各处的官为了粉饰太平全部匿灾不报,朝中诸臣一看,同一个地方,只有我们大人上了告急书,只以为我们大人是谎报灾情,要骗朝中的救灾款,于是发下斥令,由省城的几位大人主审此事,目下我们大人其实是被解上省城的。你别看外面几个人对我们大人客客气气的,其实他们是来解我们大人上省城的官差,只是因为大人向来爱民如子,他们也十分敬重,所以倒比那些狗屁当官的更加看重大人。”

小真不解:“为什么其他的官不肯报灾。”

长谷川愤然:“当官最怕遇上灾变,上头一知道有了灾,就要问你是如何处置的,可有饿死人,可有病死人,上上下下是否都处理得好。稍有不慎,就会给上司留下不能干的坏印象,留下不好的政绩,影响日后的升迁,所以出了什么大事,只要能瞒都尽量瞒着上头,谁会管老百姓的死活。”

小真啊了一声,一直也并看不起当官的,只是想不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这世上的官真是最最肮脏可鄙之人,只是眼前的这一个似乎是例外,他身处如此困境,竟还会善待自己这么一个素昧平生,一身风尘的外人,真真古怪了。想着想着,不由得暗自打量花形,惊觉这个少年官员,真真眉目英俊不凡,怎么这几日相处竟没有查觉到。

长谷川心中闷得久了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我们没有办法,只得把花形家历代的家产全部变卖,再铸成金锞子,带到城里来准备打点那些大官。就算大人这一次官位不保,只要还得个安然的身子,不必下在牢中也就好了。可怜花形家虽尚有些家资,但大人一直用来救济贫民,剩下的已然不多了,这些不知是否够填那些大官的牙缝,偏大人还把要管你这不上进家伙的家伙,连救命钱也分给你。你还……”

“长谷川,不要说了。”花形心中暗叹,自知这一次凶多吉少,自己的这些钱物,未必打动得了那些上位者,于其浪费在那些人身上,何不用来帮助别人呢?再者,不知为何,初见小真这个一身风尘的疲累少年时,就莫名得产生一股怜意,想要照顾他,不忍这年少稚真之人独对人世风霜。也庆幸遇上了小真,有他在身旁说笑,这几日倒也并不十分忧愁。当下向小真一笑:“你不必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小真悠然一笑:“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你的金子。”

花形一呆,小真已笑说:“你车上带了一箱金子,就不怕引来强盗吗?”

花形失笑;“小真你年纪小,必是听得太多人说起强盗,一到荒凉的古道上就怕了,这里离省城只剩两天的路程,哪里会有什么强盗?”

小真目光射向车外,淡淡说:“这倒未必。”

话音未落,忽听呼啸声起,一连十几骑人突然涌到路中间,把前路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