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花滑 穿到民国写小说(147)

张素商双手叉腰,呼了口气。

总算把技术调整过来了。

之前就说过,张素商以前之所以没滑出来,一是在青年组的关键时刻骨折丢了一个赛季,还有一个就是他在养好伤后没多久,就进入了发育关。

在花样滑冰项目中,年纪小使用那种仗着身体纤细的跳法自然是可以的,但如果是身体变高变沉的话,就必须要使用力量型跳法才行,不然根本带不动那么大的重量去做三周跳、四周跳。

张素商在没有教练指点、冰场状况恶劣、连冰鞋技术都不如后世发达的情况下,自己磕磕盼盼的能把三周跳找回来都不容易了,完成技术转换也是近期的事情。

马克西姆教练评价道:“你与花样滑冰接触的时间本来就不长,还在临近奥运的时候换技术,一旦失败,会影响到你接下来整个赛季的成绩,这样做太冒险了。”

张素商耸肩:“我知道,但我迟早要换的,兄弟,我可是有一米八。”

在后世,几乎所有高于一米六这个身高的花滑运动员都使用了力量型跳法,只有那些长不大的小学生体型女单、需要被托举的双人滑、冰舞的女伴才会为了保持体重而不敢练太大份量的肌肉。

唯有尼金斯基对张素商的做法十分支持:“以你的体重,这么做才是对的,如果我当初没有做力量训练的话,也没法保持那么好的滞空能力。”

当他们走到一定的境界时,力量将会成为帮助他们攀登到更高峰的台阶。

第65章

才下火车, 张素商滚了下去,被尼金斯基扶着走到一边,对着呕吐袋一通干呕, 尼金斯基怀里揣着的丑猫从他脖颈处钻出一个猫头, 对着张素商喵喵叫。

米沙和卢卡斯联手将张素商的行李扛下火车,娜斯佳拧开水壶走过去:“您好久不坐火车,毛病又回来了。”

张素商十分郁闷:“我怎么知道对火车的抗性还能随着时间退化的?”

小伙伴们熟练的架着他往前走, 蒋静湖拿着瓶百草油在旁边追:“你擦点油。”

张素商连连摇头:“可不能再擦了,我在火车上快被这玩意抹遍整张脸了, 现在鼻子里根本没有其他的味道。”

伍夜明左看右看:“莫斯科这边有同学说会在我们过来的时候接车,人呢?米娅,你把箱子给我。”

米娅小姐提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哼哧哼哧的往前走,闻言也扫视周围:“是三点钟方向那个人吗?箱子我自己提,你看好秋卡就行。”

在众人三点钟方向,一个穿着简朴的俄国青年常见服饰的男性急匆匆走来,他头戴一顶保暖毡帽, 脚上是一双半旧的皮靴, 在雪地里踩久了,鞋面看起来有点湿, 身材清瘦单薄得像个纸片人,皮肤也黄, 看起来得有近三十岁, 嘴唇发裂发白。

等他走近了,还没来得及说话, 蒋静湖先脱口而出一句话:“你先让我把个脉。”

来人蹦出一句客家话:“麦盖?”这话是“什么”的意思, 见蒋静湖一脸坚持, 他无奈的伸手。

蒋静湖伸手一摸,松了口气:“肝胆没事,就是严重贫血,脾胃虚弱,你是不是不好好吃东西还经常熬夜了?”

熬夜也是会贫血的。

对方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大夫,我以后注意。”他又看向张素商和伍夜明:“两位就是超人兄、秋璞兄吧?小弟东方溯,和汉朝那个东方朔的差别就是我的名字多了三点水,广西博白县人,如今在莫斯科大学专攻土壤学系的农业化学。”

小伙子看着显老,实则今年才十八,和蒋静湖同年,但还小两个月,今年才到这边留学。

张素商看着他,很有一种点亮新英雄的感觉,他大大方方的抬起手:“直接叫我秋璞就行了。”

东方溯惊喜:“你会客家话?”

张素商:“呃,我语言天赋好,以前从路过老家的行商那里学过一点点。”其实是他穿越前有个师姐便出身广东梅州,托她的福,张素商一个月就学会了客家话.梅州口音版本。

据说客家话十里不同音,梅州口音和博白口音还是有差别的。

东方溯又说:“几位兄弟叫我东方或者追朔都可以,追朔是我的字。”

这位新英雄看起贫穷,却有个很不得了的技能——种田,他走到哪里种到哪里,阳台、床边、书桌都有他的菜盆子,后世的阳台种菜在他身上只是常规操作。

这位农业系英雄当晚就背着一篓菜过来,据说篓子还是人自己编的,他父亲是私塾先生,母亲家却是贫农出身,编竹篓、草鞋、织布耕田是人家的家传技能。

东方溯一边将洗的水灵灵的绿叶子菜拿出来,一边和张素商感叹:“我在老家也种过田,那时只用农家自己拌的土肥,到了俄国才知道还能用化肥增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