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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 穿到民国写小说(185)

去他的,老张家可从没这么教过孩子!

伍夜明从纠结的情绪里清醒过来,满脸无语的看着他:“秋璞,你可千万记得这些话在我们这喊喊就好,在外注意些。”

小伙伴脾气太冲,总让超人哥担心张素商哪天祸从口出,这万一被有心人听见了,张素商的小命就要打上个危字。

之前张素商已经被矬子雇佣的小混混拿刀送进医院一次了!

吴大使心想,这孩子的确是圣彼得堡格勒大学那几个留学生里最有少年意气的。

张素商念书只能说是这年代普通的学霸水准,他没伍夜明、李源那么夸张的科研天赋,也没有蒋静湖稀里糊涂就超神的医术,更没有修多个学位,却在体育、写作方面迸发出了更大的潜力,而且他还高挑英俊,作为运动员和作家都颇有名气和人气,是个妥妥的天之骄子,很多时候便肆意些。

这种人本该天生是资产阶级的一员,但当初张素商才来俄国就想法子联系组织打入党报告,之后更是各种相应组织的安排,党性十分坚定,热情更是满分,他一开始便旗帜鲜明的站在无产阶级这边,背叛了他出身的资产阶级。

此类人被称为“高贵的背叛者”,他们的高贵与血脉、财富无关,灵魂却是高洁的。

就是小张敏锐度不高,常常让人操心他的安全问题,最终不得不一致认同这位小同志更适合先苟在国外。

就连钱干事开始使手段时,国内一些同志也想法子找报纸发文,提出运动员旅途劳累会影响在奥运夺牌,不必为了一时面子把人家硬喊回来,只是他们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这种理性的声音没能占据上风。

大家看到张素商就地拿纸开始唰唰唰,不由得疑惑:“秋璞,你在做什么?”

张素商:“我要写文骂那个钱干事!”

跟过来的蒋静湖:“你是打算真身上阵骂他吗?”

张素商理所当然:“肯定是真身啊。”

他行的端坐得正,开大号和人骂战也丝毫不虚。

众人:……

这孩子总是活得这么头铁,真让人忧心啊。

应张素商的要求,他写出来骂钱干事的文将会被发回国内,并有组织里有相关人脉渠道的同志发到各大报刊上刊登,以保证取回一部分舆论阵地。

张素商在吴大使那里写的是澄清,即他并没有提前收到回国的邀请,当钱干事先斩后奏把信发到他手上的时候,仅剩的时间已经不够他回国溜一圈,除此以外,他对钱干事的所作所为提出严厉的批评。

不管您多想拿运动员赚名声,但这不是体育委员会的干事该有的作为,你们要做的是支持国人里好不容易出来的运动员去外比赛,成为我们的支持者,而不是我们争夺奖牌时的阻拦者。

张素商甚至还难得爆了把手速,两天世界写了一万字的短篇小说,名字就叫《浅薄》,写的是一个姓浅名薄的男人做了官,却总不想着干实事,只想攀上其他有能力的人,利用他们去博取绩效。

在这篇文里,张素商运用了类似于《低俗小说》、《疯狂的石头》的环形叙事结构,以及大量的黑幽默。

比如“浅薄看到那姑娘,只觉得她美貌,他要登报告诉大家这么美貌的姑娘是自己治下出来的,再拉她出去走一圈,好彰显自己的能耐”、“那条狗格外神骏,他要拉出去走一圈,彰显自己治下的和睦”。

他用自己的文笔,描述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喜欢彰显自己能力但实际上干啥啥不行,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住不上房子的昏庸形象。

张素商自己写得挺high,别人看得就格外无奈。

钱干事大名就是钱博,张素商这么写,离指名道姓讽刺人家也只差两个字了。

接到那叠厚厚的稿子时,吴大使沉默了许久,到底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你新书写了没有?”

张素商理直气壮:“没写啊。”

吴大使:“一个字没写?”

张素商:“我忙着骂人呢,没空写。”

看看,这个两天就能写一万字的高手速人士在骂人时文思如泉涌,写正经书的时候就一个字不动,这也就是吴大使脾气好,换个脾气不好的读者,早把张素商押去更新了。

在张素商直言不会如钱干事的意回北京出发后,很多人都做好了张素商会在俄国出发的准备时,张素商却开始和阿列克谢一起收拾行李。

当天下午,伍夜明接到了张素商的通知。

“超人,我要和阿列克谢一起去一趟黑河,你去吗?”

伍夜明一脸茫然:“黑河?哪儿啊?”

张素商解释道:“就是我们国家目前最北边的地方,黑河道漠河县,我们明天坐火车出发,没几天就到了,我们还带了照相机,到时候一起在漠河县也就是咱们自己的领土上拍个照,然后赶回俄罗斯坐车去基辅与米沙他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