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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007)+番外

可如今见“陈焕仙”一语便道破乾坤,她却又有些不确定了……

“我、我喝过,这果酒虽然不错,但好像还差一道工序吧……这样会让它的口感更好一些的。”陈白起胡乱地点了点头。

雌女收回手,抓住她的肩膀,扶正摇晃的她坐好,便道:“差什么工序?”

陈白起抬头,眨巴眨巴着一双泛着水意的杏眸,理直气壮道:“我不知道。”

此话一出,雌女脸上期待的表情顿时一僵,她负气地松开她,抚额低咒一声后,方道:“陈焕仙,你醉了……”

“我没醉。”陈白起立即接口否认道。

“对,你没醉,是我醉了,否则我怎么会信你个醉鬼讲的话呢。”雌女拿手指轻弹一下她的额头,自嘲道。

陈白起没听清她讲什么,仍旧振振有词道:“我没醉……醉的,不信……不信你问我、我什么都知道。”

“哦~”雌女眼珠一转,盯着她那红红的眼、红红的脸与红红的嘴,那迷糊又醉懵的模样,眼神徒然深沉下来,她轻声道:“既然没醉,那你告诉我,莫大人让我们与你一块儿去魏国这一趟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陈白起舔了一下有些发烫的嘴唇,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道:“他让我查一下你们四个人谁会摄魂术。”

雌女一直灌注全副心神听着她的话,因此当她的话一出口,她便实实地听个完全,再接着,便表情突变。

她瞳仁一紧,声音发哑道:“你说、说莫大人让你……你查我们……”

陈白起茫然又肯定地点头,她醉熏熏地指着雌女的鼻子:“对啊,就是你们四个。”

啪哒!

雌女一惊,低头看着自己方才失手撞落在脚边摔碎的酒壶,眼神怔怔地,一时忘记了周围一切。

而陈白起则在一旁冷静又漠然地看着她,此刻她的眼中哪里还有半分酒醉糊涂之意。

雌女回过神后,神色苍白道:“莫大人还讲什么了?我们四人……他最怀疑谁?”

陈白起似乎想趴着睡觉了,雌女便将她摇醒,又重复地问了一遍。

陈白起恼苦地颦着眉,想了一下,含糊道:“他好像是怀疑雌女吧……”

雌女听完,倒不似方才那般反应激烈,或许她已经调整好情绪,只是沉默又复杂地垂落眼帘。

陈白起眯着眼缝,看她这般模样,眼底遽闪过一丝怪异……

——

等陈白起“酒醉”醒来之后,听到车外已经没有了雨声,而车中的雌女也不见了。她下了车,只见外面经过雨水的洗礼而焕然一新的树木,视觉顿时豁然开朗,天上的乌云已渐渐淡去,清新的空气夹带着泥土气息令闷热一扫而空。

“焕仙……”

听到有人在轻声喊她,陈白起转过头。

只见变了装的沛南山长与卫溪一块儿从后面走了过来。

陈白起正在撑懒腰,一看到他们便立即收敛姿态,望着他们,她的表情暖暖的很温和。

“山长,师兄,你们怎么过来了?”

商队的“脚夫”跟“下仆”都跟尾在车队的尾端,而雌女的车则在中部靠前的位置,一般贵人与奴仆的界限是经纬分明,轻易不得越界。

“你怎么在那雌女的车内待如此久的时辰,莫不是被美人亲睐……”卫溪冷峻面容看着陈白起若有所思道。

陈白起忙举手求饶:“师兄口下留情,我只是上车与雌掌柜的聊些事情,可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沛南山长本严肃的面容闻言后方缓和几分,他道:“好了,你没事便好。”

陈白起转向沛南山长,调皮一笑道:“山长不用担心焕仙,焕仙哪是那么容易遭人算计的。”

“既然人找到了,山长,我们聚在这儿太惹人注目了,还是快回吧。”卫溪道。

陈白起却道:“山长、师兄你们先过去吧,我还得去前头找个人。”

沛南山长见她神色正经,怕是真有要事要办,便颔首与卫溪先行离开了。

而陈白起拐了个弯,先去那辆客商的轺车看看姬韫,她站在角落内,或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也正巧看了过来,陈白起便扬了扬帽子,露出一张干净而清秀的脸,朝他远远咧嘴一笑。

而坐在车内面无表情、犹如隔世孤寂的游魂般的姬韫见到她的那一刻,神色渐渐有了浮动,眼神也有了生气,他亦抿起了嘴角,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虽说那张脸没有姬韫原来那张脸好看,但陈白起还是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

笑着朝他挥了挥手示意后,她方转身走开。

走到商队后端位置,正好看到几个脚夫正聚在一块儿嘿哟嘿哟地推车,是一辆盖着油布的辎车,由于车上货物过重,过泥坑时车轮深深地陷入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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