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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048)+番外

昌仁眼中的泪一下便掉落下来,他一把紧紧地将她拥入了怀中。

“你太傻了,我一直不愿……一直不愿将你牵扯入来的,我……我愧对于你甚多,你恨我死自当应该,万不可轻易饶恕于我才对啊。”

雌女虽说在这之前心中对他仍旧有怨,哪怕此刻心尤存芥蒂,但看到他为她流的泪,听着他的话,她却觉得原来这怨啊恨啊其实全都敌不过他一句服软求饶的话。

她也忍不住低泣地回抱住了他:“在洞内,我以为我就要这样死了的时候,我满脑子全都是你……我问我自己,我便就这样死了,我会不会后悔?我反复地问了几遍,结果都是一样,我并不后悔。只是我后悔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为你牵肠挂肚了那么久,都从不曾亲口告诉过你,你心悦于你,从我十五岁开始那一夜开始,一直到现在。”

昌仁心中又酸又烫,因为她的话,脸热了热,他结结巴巴:“你不恨我,还有孩子……孩子的事情。”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便低了下去,情绪也明显变得沉重了起来。

“恨自然是恨的,当初若不是你执着要与我分开,不愿再见我一面,我又何需怀着孩子硬闯机关城,最终导致我们的孩子……”她捏紧了手心,说到此事气不过,便使劲捶了他胸膛两下。

“你为何要如此可恶、自私?你到底对我有没有动过真心,你到底是不是一直在骗我?”雌女泪流满面,如梨花带雨,妩媚中带着一股说不出来怜人之感。

昌仁一时有些无措跟慌乱,他伸手小心地擦拭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一边轻声哄着:“雌女,我心悦于你,我一直也心悦于你啊。”

雌女再度哭了起来,只是这次的哭却是幸福的哭泣。

她握住他的手,泪眼巴巴地道:“你从不曾对我讲过这句话,你从不曾!”

她近乎埋怨地重复了一遍,说得昌仁心一下便酸了起来

昌仁看着她这样,心疼得不得了,他忙道:“是我的错,以后你若想听,我便讲一遍可好?”

“嗯。”

……

站着后方阴影处的陈白起听着和好如初在一块儿腻歪的两人说话,弯唇笑了笑,倒是识趣没有前去打扰,她轻吁一口气,便转身离开了。

将来的问题将来再愁吧,眼下这样和谐的气氛她真不好再硬插一足了。

回到前面林子里,她倒没歇着,而是趁其它人都睡下后,便召集了她的一众伙伴商量重要的事情。

除了仍旧昏迷没醒的孟尝君,其它与陈白起有关系的人都聚在了一块儿,包括幺马跟姬韫。

赢稷、相伯先生他们看到这两个临时加入的陌生“同行者”,将询问的眼神看向陈白起。

陈白起简单解释一下两人的身份:“他们是墨家的人,此次乔装同行只为沿路保护我。”

掐头截尾地介绍完后,她也不顾其它人什么神色,便径直讲起正事。

由于赢稷他们先前被困于洞中昏迷,并不知晓洞外发生的事情,于是陈白起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与他们讲了一遍。

他们十来人围成一圈,离得其它人群较远,在这片静谧幽暗的树林道边低声谈话。

陈白起道:“我确信猪畄族已经与楚国达成某种协议或者结盟,如今他们派出刺探拦路的人都死了,只怕此事难以善了,而今日那支队伍十有八九便是楚军乔装打扮,此时若我们贸然继续前行,只怕终会被人发现。”

她说完,便等待他们的反应。

“你怎懂得猪畄族的话?”稽婴奇异道。

没想到第一个说话的人问的却是这种离题的问题。

陈白起微微一笑,道:“其实我还懂许多种族的语言,你现在想听一听吗?”

稽婴一看陈白起这模样,便哑然失笑,举手道:“是我错了,我这时候好奇却是不合适了。”

其实其它人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可其它人却不如稽婴能够以一种开玩笑的方式轻易地问出,见他“铩羽而归”时,都暂歇了询问的心思。

“的确,如你所言,楚国早已有封路的心路,那只怕猪畄族早已派人巡视着附近路段,我们并不知晓对方的行动跟布局,若继续前行只怕会闯入他们的狩猎范围。”沛南山长道。

魏腌挠了挠脑袋,呆愣愣道:“那俺们该怎么办?”

陈白起沉吟了一下,便道:“眼下倒是有两种可行的办法。”

赢稷斜向她,道:“你说。”

“第一种办法便是彻底解决掉猪畄族对我们的威胁,如此一来,即便楚国最后得到消息,只怕那时我们也已经顺利到了魏国。”

“那第二种呢?”相伯先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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