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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089)+番外

这话完全是俏皮话,这迎盟会国自不会有人胆敢在外胡言乱语的。

乐颐细挑长眉,也不与她多作劝说,只挤兑了她一句:“如此清洁明志啊,既如此,那还不赶紧前去捧你家主公臭脚。”

陈白起但笑,好脾气道:“哎,弟子这便去捧。”

说完,她便做出捧脚的动作,向上托了托。

噗嗤——幺马是第一个忍不住喷笑而出的,接着便是姒姜忍俊不住,掩嘴偏过头笑,也不知是这一路的危难终于卸下肩头,还是如今大伙都平安无恙地聚集在一块儿,总之人一放松,少了些负担,所有人都乐不可支地笑开了。

——远远行来一列长长的队伍,水草茂密,安静地铺张着一张碧绿绒毯,远远的芦苇在风中摇晃,烈日灼地,队伍在中如波光潾潾的浩淼海面,被渡泽了一层金光,霎时威仪丛生,高高的上空飘荡着一面黑色大旗,行列整齐,端是最高的仪仗。

尾随在队伍后端,卫队前面的陈白起拿手遮了遮头顶火辣辣的光线,眺目远视,远远便瞧见大梁城的轮廓边橼矗立在前方。

大梁城如现代许多旧城址一般,平面略呈方形,方向分正北,东、北、南三面。

陈白起一面行走,一面下载完毕“大梁城”的区域地图之后,便可得查一份详细数据。

不得不提,大梁城城墙较一般城池要更为宏伟高大,城墙高俞仰头,城基宽度亦合十人长臂,城墙由夯土板筑而成,结实又坚硬,这彰显着魏国如巨人战士一般的勇猛姿态。

此番北城门大敞,摆整了鼓、号欢迎盟国特使。

由于队伍冗长,前后都是人,陈白起只能勉强从人缝中看出个究竟,她见城门前隆隆站了两排铁甲骑士,这铺阵的仗势就像在行辕区外的大道上排列了一里长的甲士甬道,兵严整列。

这是带队的谁,这次出行相迎的盟主特使是谁,其实陈白起都没法看清楚,一方面是太远了,一方面则是人太多,她只隐约可见前方的甲士通道两骑一组,背帜一面面红色大旗,红旗招展,一柄柄青铜大斧,斧钺生光。

“这魏国也是下血本了!”姒姜惊叹道。

陈白起挑了挑眉,飞了他一眼:“六国的盟主哎,自然不能被别国的军容仪队给压了威势,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更何况魏国一直以来都是狼子野心。”

这边正在闲扯着话,陈白起便听到前头有人在扯着大嗓门喊她,陈白起收声,转回视线瞧去,却见是穿了一身戎甲,头戴皮盔的魏腌一面招手一面朝这边挤过来。

“陈老弟,主公唤你,赶紧跟俺过去。”魏腌离她不远又喊了一声。

陈白起听清楚了完整的喊话,心知有事,便与旁边的姬韫跟似他们交待一声,便“逆流而上”。

被魏腌猿臂熊背一路护着,很快便挤进了前面,不远处是赢稷的王车,其后右轺车是稽婴跟相伯先生,越子谏骑马在侧,身后一列高大战车擂鼓,她靠着孟尝君的轺车轮子行走,一面抬头抱手道:“主公,可有要事吩咐?”

周围战车辚辚,马匹蹄响,孟尝君说话便也不怕人听着,:“一会儿魏国的会盟特使前来迎接,你道我们是与秦王一块儿,还是先等一等?”

这是拿不定主意,还是另有想法?

陈白起揣测了一下孟尝君的意思后,方道:“依焕仙所见,不如分开吧。”

“怎么讲?”孟尝君转过头,低眸询问的样子。

陈白起看了看前面不远的位置,赢稷此刻乘坐着王车,四头黑色骏马拉车,按理不该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可她始终顾忌他耳目灵敏,便阴晦道:“东风已借,剩余的事情便只能靠自己了,况且与秦王一道容易产生宾次之分,虽说我等队伍不齐,但在魏国那儿那算是六国一头,万不会明面儿上怠慢。”

而陈白起没明说的则是,他们这次前来六国会盟看着是来跟其余五国商议瓜分地盘,其实是为暗渡陈仓以谋夺齐国之宝座。

示弱有时候便是为了不争那火峰之势,以留余地好施回马之枪。

“所以……眼下已可打算在此分支?”孟尝君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扳指,若有所思。

“焕仙之言主公权当参考,决定仍旧乃主公之意志。”陈白起拱手道。

孟尝君却似有了决策,他嘴角一勾:“焕仙所言有理,便这么办吧。”

陈白起面上恭敬,心底却呵呵了。

这分明一早便有了打算,只为抛个锈铒来看她的反应。

一个二个都拿她当墙头草不成,以为她与时下士人一般趋炎附势,谁肉多便便跟谁走?

虽然综合起来赢稷的条件的确比孟尝君更好,可无奈她早跟孟尝君两人绑定了啊,她想半路撂担子也得看系统老爷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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