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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093)+番外

姒姜想了一下,好像听懂了。

星星啊……他看向陈白起,若说公子紫皇是星星,那她就该是天下的月亮吧。

她对于他而言也是那样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只是天下的星星有很多,可月亮却永远只有一个。

姬韫这时警声道:“好了,别讲话了,小心被砸着了。”

陈白起回头,只见前面一队人提着竹篇的大篮子,一面扯亮嗓子唱着曲儿,一面正朝着他们欢笑着扔着水果、鲜花跟甜食,军队因为军容跟整列,自然是不能避闪,可他们却不愿被砸一头,忙避到人后。

“噗——我被饼砸到嘴了。”幺马抹了一把脸,哭兮兮道。

姒姜笑着回头替陈白起头上的一束小白花摘下来,然后对幺马道:“估计看你长得饿,便送你些吃的,不然我家主子怎么扔的都是花。”

幺马撇嘴:“一个大男人被扔花有什么好高兴的。”

姬韫解释道:“大梁的人扔花一般表示爱慕,扔饼跟水果则表示欢迎。”

“难怪,你看公子紫皇那一身都是花了,这得多少人爱慕他啊。”幺马怪叫了一声摇头。

陈白起这时正无奈地摘除身上发间沾热的花瓣,闻言抬头望去。

只见一队彪悍战马前的公子紫皇,他身上、车上都挂着各种颜色的花,他脾气很好,一点不见不耐烦,他接过一朵带着茎的野菊,将其捏于拇指与食指间,扬着笑,开怀大笑,带着力量,带着阳光。

那一刻,看着他那热情爽朗的笑脸,她忽然有些移不开眼睛了。

——

终于从城中最黏稠的热情欢绊中拖离开来,他们一行列来到南城外,看到一望无际的草地上一片绿色军帐被圈围成一个巨大的环形,环形军帐内又是兵车围成的一个环形,一座绿色铜顶大帐被兵车围在中央,辕门口一杆“秦”字大纛旗迎风舒卷。

这便是秦国的大帐,而旁边同样类似的布置,同样的大帐旁,虽没飘着“齐”字大纛旗,但由紫皇引领指示则是他们的位置。

公子紫皇引领他们到达之后,便道:“这便是齐国的帐营,啊,这前面的一排军帐本是安排给各国的行辕,既然孟尝君不曾置备这些,便可忽视,或者紫皇明日让人来将它们撤走,这样出帐后前方视野会更宽敞些。”

孟尝君却道:“不必了,暂留着吧。”

公子紫皇心底虽奇怪,孟尝君前来这没兵没马的,留着这些个军帐做什么?

但既然他执意要留着,那便留着吧。

公子紫皇事务繁忙,见孟尝君神色疲倦,也没有要留他讲话的意思,自是告辞了。

等公子紫皇将他的人马一领走,陈白起等人再回头一看,便明显地发现别人家的大帐那都是围满的兵车,然后里三层外三层的甲士守卫,看着就挺“厚实”的。

而他们……估计如果不计较身份的话,一个大帐便能住满所有人,而帐外外面一片空荡荡的,着实不太安全。

“焕仙,你所讲的这个手脚安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孟尝君揉了揉眉心问道。

“呃……回主公……”陈白起想了想,保守估计道:“最少一日,最多……三日。”

“齐国的兵力三日便能到魏?”幺马似惊喜道:“还是你早就安排了兵马在这附近,只等你们一到便召集过来?”

老实说,瞧别国的阵仗,幺马待在这里都觉得整个人虚虚的,尤其夜里,巴不得也堆集些兵力在周围防守着。

陈白起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自然不能是齐兵,齐王早便想对付主公,岂会排精兵随他出行,而主公的兵马眼下也另有安排不可妄动,所以我所讲的手脚……那真的只是一些只能供驱使的手脚罢了。”

孟尝君不耐烦听这些,他身上有伤,虽无大碍,但今日这事也多少令他心情不虞,他道:“此事你便抓紧着手安排吧,本公先入内歇息了。”

“主公先行歇息吧,待主公醒来,焕仙方过来替你换药。”

“嗯。”

见他入帐,陈白起在后向他施礼送行。

魏腌暂作为孟尝君的贴身保镖,自然需要如影随行。

孟尝君他们一走,眼下便只剩他们几人,讲话便轻松多了。

姒姜心底搁着一件事,不吐不快:“之前我听到那个魏国战神道赵国还没来,如今一看,果然,其它几国的旗都飘着呢,只有赵国没有,所以这赵国是怎么回事,我们这一路是绕着路来的,再加上遇上猪畄族跟楚军这趟事,赵国难不成也遇上伏袭?”

“十有八九。”陈白起颔首。

幺马来了兴致,他问:“那赵国来的是赵王吗?”

姒姜对这事多少有些了解,他道:“赵王怕死得紧,自然不会亲自来,依我猜测,来的十有八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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