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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168)+番外

陈白起见他越说越离谱,也越讲越恼火,便忙打断道:“如今,焕仙只离主公最近,其它人眼瞧着近,也不过是一种假相,莫非主公宁愿相信那外人的字言片语,亦不信焕仙的话?”

她双眉一拧,委屈又痛心地看着他,决定来招先声夺人。

孟尝君一噎。

陈白起趁机捧出吃食:“食否?”

孟尝君长吐一口气,咬牙道:“食。”

然……却有些食不知味。

——

翌日,姜宣如同食髓知味,昨日两人一路逛园虽无话,只观景赏景,但心境却是难得的平静与舒服的,于是他便按耐不住心底的真实渴望,再度来找陈白起一块儿出去逛逛,只是这一次,陈白起却不再应肯了。

姜宣表示不解,陈白起只道身体有些不舒服,姜宣当即便要召御医,然陈白起却又拦下。

此时姜宣若瞧不出她是借故婉拒便是真傻了,他愤怒地瞪着她许久,方拂袖而去。

一次又一次地被拒绝,骄傲如姜宣只怕也不会再来触碰“陈焕仙”这块捂不化的冷礁石了。

而此事又兜兜转转地传入了孟尝君的耳中,他当夜再见陈白起时便和颜悦声许多,食之亦多了。

陈白起见此叹息——喂养一只情绪化的主公,她也只能够选择得罪人了。

但这种“得罪”的背后,却也是她对姜宣另一番不能言之于表的维护。

虽然,他不懂。

——

几日后,姜斐再次来见了孟尝君,但他预想的画面却不曾见到,却见他被饿几日却依旧容光焕仙,不见消瘦腊黄,便心觉奇怪。

他唤了人连番查问,得出皆不见奇怪之人出入,也不曾有人给孟尝君私自赠送吃食,一切皆按公子吩咐,除水之外不往他房中送任何食物。

因查不出什么,姜斐便当孟尝君体质异于常人,他问他:之前的提议不知薛公可曾想好?

孟尝君从榻上起身,假意体力不支地摇晃了一下,在余光中瞧见姜斐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时,他内心却是对这个蠢货嗤嘲不已。

他似虚弱地道:“若我弃了陈焕仙,你便肯放本公走?”

放他走?怎么可能。

姜斐自然不肯答应。

他假惺惺地道:“薛公说笑了,你是自愿住进宫中,又何需谈放一字?”

孟尝君听此言便知他不肯放人,于是他便忍着“愤慨”,哑

道:“本公如今已落得如此地步,又要那陈焕仙何用,你若用得着她,便尽管将人要去,不过……”

“不过?”姜斐挑眉却是笑得更得意了,而他瞧孟尝君的眼神亦充满了鄙夷。

如此一个贪生怕死、卖属下求荣者,如何能与他的宣儿相比。

孟尝君面露一丝伤感无奈道:“九月初三乃本公生父忌日,我欲登高朝天叩拜祭父。”

姜斐当即颦眉:“此事……”

见姜斐没有当即答应,孟尝君道:“你尽管派人跟着本公,本公只求在初三那日前往太吏监的观星台布白幡而祭亡父,此乃本公唯一的要求。”

姜斐思索,这个要求严格而言并不算太过份,只是若私自放孟尝君前往太吏监只怕父王知道后会不高兴,此事还需得先行禀报才是。

“这太吏监的观星台除了太吏院事与王,其它人不可涉足,因此这事斐还得询问过王的意思,方可做决定。”姜斐答道。

“离九月初三还有七日,你只需在这七日之内予本公答复即可。”孟尝君道。

姜斐颔首,但他也提了一个要求:“若此事成,那薛公可否也应斐一件事?”

孟尝君看着他,等他下文。

姜斐道:“斐希望由薛公亲自与那陈焕仙讲明,否则斐怕他一倔,便是不愿呢。”

孟尝君面色变了变,但最终还是下颌绷紧,点了点头。

“可,只是本公最近只靠饮水,早已体虚,只怕是有心而无力了。”

姜斐这下笑得更开怀了。

为孟尝君的妥协,亦为他的示弱。

他恍然道:“哎,这当真是斐怠慢了,斐立即命人奉上佳肴美味。”

在姜斐称心满意离去之后,孟尝君望着他的方向勾唇笑一声,那因情绪流转腥紫的瞳仁布满了翳冷寒芒。

尽管得意吧,尽管笑得开怀些吧,只怕他们做梦都想不到,九月初三观星台上的白幡引的将是他们的魂魄吧。

第三百二十章 主公,齐国风云(一)

姜斐见了齐王,将孟尝君所提的要求上示,并发表了自身的看法道:“他只怕此举有异,我等是否拒绝?”

齐王盖着一床薄裘躺在卧榻之上,招来姜斐坐于榻旁的绣墩上,他意味深长道:“有异方才好啊,有句话叫引蛇出洞,若他无异动,我等又如何将其一举抓获,又何向拿捏他一个罪名向天下人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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