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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492)+番外

崖风族老棍棍挥去,不若挥空,便是碰上当当金器撞击,他棍棒的力道足以让它们无力抵抗,可除非将它们彻底毁灭,否则哪怕断手断脚,亦可能会遭到反扑。

这时,崖风族人与乾族老则在一旁抓紧时间布阵,前方打斗并非一般武林人士的小打小闹,那蕴含的杀机已如实质,晕天暗地,飓风漩涡铺阵开来,地与天都被搅混成混沌之色。

陈白起弱小可怜地将自己缩在角落,怕被波及吹走,她站在被保护的后方,虽受了伤,但缓了一会儿便好上许多了,她看着前方的风沙走石,眼皮眨动,睫毛在乱风中翩绖,表情有些呆。

而巫族那头,巫长庭没有参战,他的责任是将般若弥生护好。

般若弥生亦站在安全的区域,她的发被狂风吹拂,一双清幽如荷的眸子盯着那浮于半空、以一敌众亦神娴平静之人,她眼底产生着一种奇异又惊诧的光泽,像打量着夙敌的专注,又像仰望神明一般入神。

她从来没有见过白马子啻,这个南诏国继位最年轻的王,在别人的口中听到的他,是面目可狰、凶神恶煞的,她一直以为他不仅其貌不扬,甚至是丑陋邪恶的,但今日亲眼看了,才发现他与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她口气带着几分古怪道:“白马子啻,好像很护着他那个妹妹。”

巫长庭伸臂将她护在身后,眼睛却一直关注着前面的战局,所以她的话他也只是过耳,没有过心。

他随口道:“那孩子不是白马氏。”

他虽没用太重的词,但口吻却异常肯定。

孩子?

般若弥生听到他这样喊那个贼女,眼底暗色一划而过。

她想不懂,为何巫长庭会对那贼女如此宽容,明明她都说了她是白马子啻的人,他竟然还想替她求情……

到底是因为他天生便容易对柔弱的女子心生“善良”,还是……他其实是认识她的?

般若弥生心思敏感,一句话她都能够在心底来回分析个几遍,但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她快速道:“是不是都不重要,只要是弱点可利用便行。”

“你要做什么?”

他这才察觉到什么,他看向她,见她若有所思,视线却早已不在战场之上,而是移到了后方,落在了陈白起身上。

“长庭兄长,白马子啻手段太过诡异凶厉,光凭崖风族老一个只怕难以抵挡,而其它人布阵需要时间,那我们就给他们拖延出足够的时间来,刚好,那个叫白马子芮的便是突破口。”她道。

两年时间便将一个连世间都不认识的孩童变成一个已经懂得熟练利用世间各种成手段来争夺达成目的人,有时候他都不知道,他与乾族老他们这样驭术教育是不是错的。

可是,她的出生不就是为了令巫式一族重登辉煌吗?

他收拾起复杂的心情,道:“圣主,有白马子啻在,想靠近她很难。”

“你看她,那痴傻憨笨的模样,应该好骗得紧。”她不以为然道。

巫长庭亦看向白马子芮,只见她站在池岸边,身上的衣服未干,削瘦的肩,细长的手臂,黑长头发耷拉下来垂于腰际,滴着水珠,瞧着便像被水浇湿的幼犬,在可怜地嗷嗷直叫。

般若弥生忽然气贯于喉,声音一下响亮扩音于空。

“白马子芮,你方才红口白牙地说你是巫族的人,如今你敢当着白马子啻的面再讲一遍吗?”

本来风声萧萧,前方金锵器鸣不该听到这远处的一句诘问,但是般若弥生却是秘术将声音通过空气震播出去,这一下,别说陈白起听到了,基本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陈白起猛地抬头,一脸空茫地看向般若弥生,好像一下被问懵了。

“圣主,白马子啻是不会相信这话的。”巫长庭颦眉阻道。

般弥般若挣开他,神色冷静道:“他信不信无妨……反正也不是讲给他听的。”

说完,她便十指快速变幻结印,顿时额心一道红色竖纹现出,她肤白如冷玉,更衬得那火焰般的竖纹触目惊心。

巫长庭见此,有些吃惊。

她要做什么?竟催动了巫魄来结印!

他认为般若弥生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令白马子啻与白马子芮产生隔阂,但这话根本上更像是无稽之谈,“白马子芮”方才不过是为了活命才撒下这样一个谎言,而白马子啻何其老谋深算之人,岂能受蒙骗容一个巫族人留在身边而不自知。

别人或许都以为她是在骗人,是在离间白马子啻与白马子芮,没有人相信“白马子芮”会是巫族的人。

可般若弥生却偏偏知道,她没有,因为“白马子芮”是当着她的面抢走了虹

池的虹色,普通人即便泡了虹池,只会玷污了池水,令虹池之中的虹色洗髓失效,但却绝对抢不走虹色入体,唯有巫族的人才能办得到,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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