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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503)+番外

他话在半途顿住了。

他其实自己也有些茫然。

他要向她保证他不会怎么样?

这还是他第一次向人承认错误,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好”。

好像这样对她……不好,这样骗她……不好,这样将真相用刀子割开血淋淋的方式展现在她面前不好,这样逼着她选择不好,这样……

可是,他也不懂,也不曾有人教过他,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将本不该属于他的东西留下,彻底占有,不让任何人以任何借口抢走,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行!

她是巫妖王,他知道,但其它人都不知道,包括她知道,但倘若有一日她知晓了一切的真相,执意要选择巫族,或许……或许连他都没有办法,除非真的要闹得他跟她玉石俱焚。

可他不愿与她成为对立,哪怕一开始他们就是对立面的人。

她留在他的身边两年多了,这期间他从一开始的利用、算计、得失计较,还想过等时机成熟当着巫族人的面揭开真相,再将她诛杀在他们面前,令巫族的信念全面崩溃绝望,以达到他的报复打击目的。

但这个想法,却在与她日复一日相处之中在改变着,是他将她这张白纸涂染上各种色彩,她相当于是他一手一脚塑造出来的,成为符合他满意的作品,在她越来越信赖依恋着他,在她全身心都依附在他身上时,他有了其它的想法。

他想独占她。

他对她不好吗?

她明明对他依赖、亲近,视他为唯一,而他本来就一无所用,那他为何不能不折手段地将想要的东西留下?

她可以怪他,可以恨他,可却不能为了其它人离开他!

他身上的气势一下变了,他一把拉过她执剑的手,因此剑身穿体更深处,扑哧的血哗啦地流个不停,可他像没有感觉一样,将两人的距离靠得近在咫尺,便捧起她的脸对着自己。

他瞳仁像镜面,对着她那张春娇嫩媚的小脸,嘴一张,便一口咬上了她唇。

在她反应不及时,他撬开她的唇齿,将自己的血哺进她的嘴里,强迫地喂入她的喉中。

这并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种饿狼吞食入腹的狠意,只有血腥与撞击的力度。

嘭——

遽地,白马子啻躬腹被强猛地的力道踢飞了出去。

这还是般若弥生第一次对人施下毒咒,还是“梦茧咒”这样的高级咒术,她也不知最终“白马子芮”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很明显,“白马子芮”心中的痴恨对象是白马子啻。

“就让她杀了他吧……”她眼眸亮得发光,他们这样狗咬狗简直令她满意得紧。

但下一秒,她看到白马子啻竟然不顾剑伤,不理那流湿了一身的血,竟当众亲上了“白马子芮”。

……虽然短暂一瞬便被踢飞了。

巫族的人都震愣住了,表情是显而易见的意外。

这两人不是对外兄妹相称吗?怎么忽然……还亲上了?!

乾族老对此亦有些懵愣,但很快他看到了“白马子芮”身上涌动的黑色巫蝶,又看到了她与先前孑然不同的神态举止,辨认了半晌,才不确定道:“这、这是梦茧咒?!”

其它人没听过这个咒,都茫然不解地看向他。

梦茧咒?难不成“白马子芮”忽然暴起弑兄原来不是因爱生恨,而是中了咒术吗?

霖族老倒也是听过,但他却讶异:“梦茧咒?这不是失传已久的禁咒吗?”

般若弥生听见他们讨论到梦茧咒时,面色不自在了一瞬,但却没有承认,反而是巫长庭这时阴晦地看了她一眼,般若弥生察觉到了,却避开了他的视线。

巫长庭平日喜好收藏一些失传珍典与稀罕的古籍,其中包括各类咒术,般若弥生曾跟着他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学识,这个“梦茧咒”便是她从他寻来的那些籍册上习得。

而这件事情除了巫长庭没有人知道。

般若弥生稳了稳神情,义正言辞道:“若由她出手除了白马子啻,倒亦算是件好事。”

崖风族老却皱眉,却是语气沉重道:“白马子啻可不是随便一剑就能刺死的,他习得傀儡术已登峰造极,其中便可发动替身儡可转移伤势,若非他愿意,哪能随便就被人杀了的。”

在他眼里,或者说在所有巫族人眼里,“白马子芮”中咒癫狂后能刺中白马子啻,只是因为白马子啻大意疏忽罢了,否则凭她的能力岂能伤到他一分一毫。

般若弥生闻言面上一下闪过许多思量,她望着前面,心下既有不甘又有算计。

既然“白马子芮”杀不了白马子啻,那她还是尽快找个机会除掉她。

那头,“白马子芮”爆发怒意,一脚将人踢了出去,白马子啻滑了数米,勾缠着手指的弦丝,十数傀儡咻地一下赶来形成肉墙将他挡住,才堪堪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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