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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520)+番外

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火油盐贵,他生而贵族,总未因日常需求而觉得麻烦过,食宿出入皆有人先而代之解决,如今像这般单独出门历练人世,方知,何为一文钱难道一个英雄汉。

“方、方才那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耗子藏在……那块板子下面?”

有人忽然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我、我没看错吧,那些个顶个肥硕的耗子,那是耗子吧?它、它们好像都垫在木排下面托着木头……“

讲到这里,他瞠大眼睛,嘴角抽搐着道:“它、它们不会是在帮忙抬人吧?”

说完,他与其它人面面相觑。

“不是,这怎么可能!耗子又听不懂人话,估计只是凑巧躲藏在下面……”那人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十分荒谬。

不是,这时候第一个出酒馆“放水”的壮汉依稀记起,那青衣男子就是自个拖着那副快散架的木排过来的,气不喘汗不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可想起他那副文人秀骨的身材,可架不起一副排架跟一人身躯的重量吧,更何况他一看就知道没干过粗重汉,将拖绳拉那么大一截,更是费力磨损消耗。

除非……不会吧,这真是他干的?!

“那、那是你的本事?“成仁一脸惊愕道,面上却掠过一丝暗喜之色,心道,难不成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人?!

青衣男子垂下眼,有些灰黯的唇轻抿,并没有回答,却像是另一种态度的默认。

成仁再也按捺不住,让其它人盯着青衣男子,便拔腿就跑进一间石狮红门大宅子里,没过一会儿,他便气喘吁吁,领着三个人回来了。

这三个人分别是两男一女,年纪都不大,但周身却有别于周围人的气势高傲,他们正是这群私扈军的头头。

大当家的叫秦柬,长得高大英挺,他五官立体,薄唇大眼,但组合在一起却谈不上英俊,反而一种有种薄凉寡情的长相。

二当家的叫花甲,他身高相对秦柬而言矮小许多,头发枯黄,长得不起眼,但并不瘦弱,手臂跟小腿粗壮似猿,他逢人便带三分笑,但那眼底却是藏着七分算计。

三当家的叫槐花,是一个二十几岁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她长相普通,浓眉虎目,看起来比一般男子更孔武有力,十足彪悍威武的女汉子。

成仁领着三人一来,其它人便立即拘谨了许多,他们一一打完招呼,便自觉得朝后退开,让场面让给三人来处置。

秦柬一身布衣草鞋,最普通寻常农民的装束,但他仍旧看起来与一般人不同,或许是眼神太过有穿透性,也或许是他身上有一种其它人没有的刚毅。

他越过众人,视线落在青衣男子身上,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会儿。

“听说,你会占卜?”他开口道。

听谁说的便不言而喻了。

“是传闻中那个能知晓前尘往事,古往今朝的卜术吗?”二当家花甲背着个手,也好奇地偏头问道。

见当家的在问这件事情,他们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青衣男子,等待他的回答。

相对他们对青衣男子的好奇审视,青衣男子却对对方兴趣了了,他目不斜视地回道:“我能力有限,可辨危机之险,富贵之处,其余……皆是听天命,尽人事。”

这话的内容让秦柬皱起了眉头,花甲则挑了下眉,略为深邃地看着他,而槐花……她表示她没怎么听懂。

她撞了一下花甲的肩膀,问道:“老二,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们三人当中,虽然秦柬看起来更为周整气质,但实际上却是花甲读书最多,平时也是他脑子最灵活,喜欢跟人扒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打听,所以一般有不懂的事情,两人基本上都找他问。

花甲被这怪力娘儿们一撞,险些没摔个跟头。

他稳住身形,白了她一眼,转回青衣男子身上,又嘻嘻一笑,口吻却有些危险道:“他的意思是……他所谓的占卜,只能帮咱们辨别哪里有危险,哪里有富贵,至于危险怎么解除,富贵怎么获取,却是得靠咱们自个想法子了。”

这解释够直白了,别说槐花能听懂,基本上只要是没弱智的人都能听得懂。

而正因为听懂了,这一下气氛就有些紧张了。

听他这意思,他是只打算给他们划个大饼就缩在后面当个甩手掌柜?他有这么大牌,这么大的身价来让他们无条件供着吗?

他真当他自己是当世无双的相伯先生,还是手定乾坤的赵国后卿相国?

众人一脸的鄙夷。

可这时,槐花忽然惊喜地一拍大腿:“嘿,这不是正好!咱们正愁大路两道不知走哪条,他若能指出哪一条是狼虎之穴,哪一条是泼天富贵之路,那咱们岂不就路途顺畅了,不走那冤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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