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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617)+番外

“她呢?她去哪里了?”

他声音有几分急切,冲口而出,但嗓音却似喉中却像堵住了一样,干涩艰难。

“谁?”陈白起懵然,她眨了下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道:“你……见到谁了?”

他闻言半晌没有出声,然后如梦初醒一般,茫目又荒谬地看向四周,最后自嘲地呓语一句:“是梦?”

说起梦,陈白起也突然想起她方才的梦境,便问道:“你也做梦了?我醒来之前在梦中不见了你,四处寻找,最后找着了你,却好些没被吓死。”

“不过……”她抬眼环顾周围,表情有些古怪:“一般而言梦中所见除了臆想便是现实折射,可分明我是第一次来这禁地,何以在梦中见过的环境却与这现实中一模一样?”

一睁睛,发现这地下宫殿与那梦境之中分毫不差,她都觉得莫不是她搞错了,然而,她在梦中发生的事情却又与此刻发现的情况完全不同。

“你呢,梦到什么了?”

楚沧月撑臂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沉默了一下,才道:“见到一个绝对不可能会出现的人。”

“哦。”

她看他情绪不佳,好似还没有从那虚假的梦境之中恢复过来,仿佛猜出他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了,她也不再继续追问,而是若无其事地学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而,在拍到手腕处时,她视线忽然一顿。

她眯起眼:“是真的!”

“什么真的?”楚沧月朝她看过来。

陈白起攥紧袖口一截,脑子正在飞快转速,一边口中解释道:“我们梦中的事……不对,不完全是一个梦,或许我们的身体就是现实之中,真中有假,假中有真,我们觉得它是梦,是因为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虚假的,但我们经历的事……说不定又是真实的。”

她因为一面思考一面讲话,所以语言没有组织清晰,令人听着有些混乱,楚沧月敛紧眉头,直直地盯着她。

她又道:“我在梦中去过一处有水的地方,所以我的袖子上沾了水,这并不是假的。”

楚沧月一愣。

“那不是梦?”

陈白起心中有一个想法想要确定,她一把抓过楚沧月。

“走,我们根据梦中的路再走一遍,这样一来就可以确定了。”

她从中间的道路再次前进,但这一次脚上速度却加快了许多,但差不多的距离位置上,她果然又听到了淅沥的水流声,她按耐住神色,穿过石柱群朝着水池走去。

当看到那与梦中一模一样的场地时,陈白起的表情没有过多惊讶。

所以……环境是真实的,而她看到那个长着鬼脸一样的楚沧月却是假的。

那是她心中的臆想。

她道:“我觉得我或许早就醒了过来,但却被什么迷了神智,所以一面清醒地在这地下宫殿转悠,一面又神智不清地昏迷过去,最终又回到了原点。”

她说完,扭头看向他:“你也是。”

楚沧月声调放慢诡异地问道:“若是真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陈白起脑中的某根神经倏地一紧,却见楚沧月讲完这句话,平直嘴角的弧度却一下扬起,像锋利的弯勾,含着尖,带着刺,声音徒然如同地狱咆哮嘶吼的恶犬冲向人间:“啊——”

陈白起耳膜被震得一嗡,瞳仁一窒……

嗬!

猛地一睁眼,陈白起却满头是汗,但眼神瞬间清醒,她扭转过头,又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处。

天啊……真撞鬼了?

再这样下去,她怀疑她不是被梦中那个诡异妖魔的楚沧月吓死,便是被这一趟又一趟的梦给累死。

她觉得她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噩梦循环,时间一到,便会从原地醒来。

上一个是梦?

还是眼下她还处于梦中?

虽然经历的事情是假的,但陈白起知道,在她一次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虚弱感一次比一次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直、隐形不断地消耗着她的身体。

“陈芮?”

在她满脑子思考办法时,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一道熟悉又久违的磁性声音,有点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感。

可陈白起一下便僵住了。

没办法,经过两次恶梦她都条件反射了。

“你方才怎么了?我们一直被困于这诡异的梦中,该如何彻底醒来?”

陈白起紧声道:“你别动!”

“为何?为何你不转过身来?”

陈白起感觉脖子上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因为她感觉他越挨她越近,都快吐息吹汗毛的程度了。

她着实不想再看他现场表演真人变鬼脸了。

“我觉着这样谈话其实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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