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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687)+番外

他不该再被辜负的。

陈白起神色有片刻停滞,但很快她便恢复成若无其事,她温声又坚定道:“将军说笑了,小女是有未婚夫的人,与楚王也并非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勋翟也想起了他那头顶仿佛有些绿的谢弟,顿时愧疚地叹息一声,什么也没再说了。

自古忠义两难全啊……

待勋翟带着人走后,她掉转过头,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她上前一把抓过相伯先生的手。

“别出声,你们跟我走。”

由于陈白起已被楚国的人默认为友方,所以他们一路行走,皆不曾遇上阻挠盘问。

相伯先生完全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出,不由得地奇道:“你这是……”

“殒命的毒既已解,我们也该离开了。”

相伯先生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惊喜道:“你与我一道?”

能不一道吗?

她要的东西还在他身上。

经此一事,如果继续跟在楚沧月的身边,他是不会再给机会让她接近相伯先生的。

跟在身后一头雾水的南烛不解地探伸过头,问道:“不是,为什么要逃?既然毒都解了,楚王自该信守承诺,放我们大大方地离开啊。”

陈白起闻言白了他一眼:“你先生弄了今天这样一出,你以为楚国那边还会这样轻易放你们离开?”

不扒掉你们一层皮来补偿他们主公受的罪,他们怎会善罢甘休!

听见她话的相伯先生:“……”

陈白起又问相伯先生:“想来解毒过程不至于如此惨烈吧,你做了什么?”

她想起了殒命解药前标注的“粗制”二字,当时她只以为是先生第一次炼制,难勉手法不准,药物份量达不到精准的程度,但解毒之效并不多大影响,如今想来,她可能太小看这个“粗制”的内容了。

第百二十一章 主公,别有用心

听见她话的相伯先生:“……”

说到这,陈白起嘴角弯起一抹淡笑,直接了当地问相伯先生:“想来解毒过程不至于如此惨烈吧,先生可是做了什么?”

她想起了殒命解药前标注的“粗制”二字,当时她没有多想,只以为这是先生第一次根据自己的判断炼制,难勉手法火候不准,药物份量达不到精准的程度,仅是这样,但解毒之效并无多大影响。

如今想来,她当真是天真了,也可能是太小看系统对于“粗制”标注字眼的内容了。

相伯先生虽然腿长步伐较大,但被她拖着朝前走时却跟不上她步履轻盈换速,因此上身前倾稍许,他身上的道袍水合服道袍赢弱轻扬,似水荡漾,他沉吟一下,笑盈盈问道:“你如何看出来的?”

陈白起一怔,紧接着内心不住冷嘲。

呵呵,承认了。

十分干净利落地承认了!

她麻木无情道:“诈你的。”

相伯先生:“……”他抿了一下唇,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道:“……我没承认。”

声量甚少,越发令人觉得他这是在心虚了。

相伯先生心想,只要我否认得够快,尴尬就追不上我。

陈白起斜了他一眼,嘴角一晒。

仿佛在说,现在装,太迟了。

只是木已成舟,再继续扯这些旧帐也无济于事,但对于他这种遇到事,不要慌,先搞个事非得“皮一下”的行为,她真的觉得非常相伯先生。

“如今他们心思都在楚王身上,正是离开的最佳时期。”她好像就此打住一般转过头去了。

南烛小跑地跟在后面,见两人的谈话暂告一段落后,他才挠了挠头皮插话道:“其它人呢,不管他们了?”

“他们自有办法脱身,只要付得起代价,保住一条小命应当是没有问题的,至于秦军……到底先生还是替楚王解了毒,完成了约定,他们哪怕是为了成全在外名声,也不至于出尔反尔,行下赶尽杀绝之举。”

南烛想了想,心底还是不得劲,总觉得有些慌神,他道:“可是这周围都有楚军与刺客盟的人把守,这村落内倒是通行无阻,但想离开却是不行的吧。”

陈白起这时却凉凉地回了一句:“这种小事,难道还能难倒一个随手便能破解了雾界的相伯先生吗?”

相伯先生闻言,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看来,你对于楚王一事仍旧十分介怀。”

这下轮到陈白起不吭声了。

然而她这种表现令相伯先生感觉到了不舒服,他停了下来,并抽回了手,温温吞吞道:‘据我所知,你与楚王之间相识不久,期间还有未婚夫在场,你为何对他好似挺在意的?”

按理来说,他与楚王之间的事与她并无相干,她又何必对他行下的事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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