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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806)+番外

巫长庭也感觉到有人靠近,但他想他都能知道,相信圣主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她并没有因为后卿的到来而做出任何反应,仍旧与陈孛神色如常的谈话,他便收拾起心情,没有打断他们。

任她打?

陈白起挑眉,她听得出他说这话的时候是认真的,他当真的以为她只要揍他一顿便可以消气?

而陈孛听了后卿的话则倒吸一口气。

他可是知道的,多少人想打死后卿这祸害皆不能如愿,估计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主动要求别人揍他还心甘情愿的吧。

他难不成是疯了?

但陈白起却没有半分动容,她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说笑了,我一介平民可不敢殴打堂堂赵国的相国大人。”

后卿闻言不觉高兴,反而有些失望。

他倒不在意这些皮肉上的疼痛,只在乎她究竟还要气多久才肯消气。

他眼睛扫过桌上的残羹,语气遗憾道:“我让人替你备了些丰盛吃食,原来你已经用过了。”

高兴地吃完独食的陈白起完全不受他这一套。

她对陈孛道:“父亲,这屋内太逼仄了,我想出去散散步。”

陈孛见她要走,他也不想留在这里面对这个跟鬼上身一样不正常的后卿,赶紧道:“那便一起吧。”

巫长庭自是要跟上,于是他们选择性忽视了还站在门口处的后卿,一同准备外出。

眼见陈白起目不斜视地与他越过,后卿长睫如羽有些落寞地覆下,却没惹得她半分怜惜,就这样冷酷无情地走了。

见她走远,他站在她身后,掀起馥浓漆黑的眼帘,嘴角浮起温软的笑意,想了想,便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第百七十五章 主公,离间计(二)

话说另一头姒姜为了替陈白起以最快速度凑齐制作“路引香”的材料,最后决定回一趟丞相府,只要能借助相伯荀惑在秦的势力,或许便不需要三日。

相伯今日并没有进宫,他并不想见后卿,只是没料到姒姜竟回来了。

相伯一直也留心着楚国那边的消息,知悉陈孛原本定好的婚期不知何故一延再延,最终仍是没有成功娶亲。

但更具体的内容却被咸阳封锁着,不得而知,如今姒姜回来,经他口倒是了解到一些事情,原来陈孛并非真心娶亲,而是受了控制,如今他失踪,而那位新妇也一道不见了。

姒姜自没有托盘而出,他装作为念旧情,远出去找陈孛的行踪,而这一趟回来只是想请右相帮个忙。

相伯倒是没有怀疑他的话,也允了他的请求,只是同时相伯也有一事托他四处行走时去查。

他让姒姜去查一查以鹿骑代步,衣徽绣有古兽麒麟的族群。

姒姜应下他的事,便又寻了个借口没待在相府,先行离去了。

在姒姜走后没多久,宫里便来人,而相伯在听完今日殿上发生的事情之后,负手步出花庭:“我便知他这人向来不吃亏。”

廷卫跟在他身后道:“右相,他们请左相去使离间计,你觉得这事妥当吗?”

相伯着一件白缎暗飞鱼长袍,腰身细长,墨缎一般长发披于身后,眉眼比之那檐下素雪更加无暇绝色。

衫袍拂扫过花间枝伸出的姹紫嫣红,他道:“百里沛南应下了?”

“应下了。”

相伯讶然了一下,他凝眸望向一处,慢慢道:“这倒不像他了。不是常有人作文章说文人迂腐,这话倒也没有说错,书读得多的人,常常人便会守着某种底线,尤其固执,不行那违心之事。他应了……只怕这因是在他要离间之人的身上了。”

什么因?

廷卫不解:“是他与那后卿?”

“或者是他与那个神秘小姑子呢。”相伯笑道。

廷卫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左相面前就是一个不带脑子出门的人,左相的话他常常都理解不了,于是他尴尬笑了一下,也不再继续秀智商了,而是问起另一件事:“右相,他后卿为何会亲自来秦送人,他是不是还另有目的?”

相伯提及后卿,脚步停了下来,他道:“他的心思一向沉,有目的也不出奇,在他还在咸阳时,多派人盯着。”

“下属知道。说来……监视的人看到那陈芮与后卿相继出门,似往南塔那边的灯辉夜市去,右相可要去看看?”

相伯想了一下,道:“亦好。”

——

夜幕下的秦世盛景,水流月光,水涓涓而流过拱桥,木兰轻舟,看着河畔两旁灯火盈树,笙歌迭奏,陈白起站在船头听着船夫给她讲着咸阳这个季节哪里有好玩好吃的。

巫长庭也站在她的旁边,他这张丑颜无人问津,而陈孛则嫌别人看他的异样眼光,宁愿坐在船仓里烤火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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