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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814)+番外

后卿状似好奇地问着,但他声音被过堂风一吹阴阴凉凉,再加上那一双黑得透不进光的眼眸却不似这般轻描淡写。

陈白起:“……”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忽然就变成这种有理都讲不清楚的状况,你们能信吗?

姒姜那张丑容本不该惹来有心人的警惕,陈白起那放松信任的态度才是问题所在。

相伯先生直接忽然掉姒姜与她太近亲呢的靠近,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无意中问道:“陈芮,说起来这次见你,怎么不见谢楠衣,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这一句话,一下直接在有心人的耳中炸响开来。

后卿一开始并不相信相伯荀惑所言,但见陈白起一脸没有否认的模样,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这个谢、楠、衣他是谁?”

后卿觉得自己就算有再好的忍耐力此刻也快濒临极限了。

一个接着一个,她是觉得他真的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成?!

姒姜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他收起方才制造混乱、为恐天下不乱的悠闲恶趣味,不满咬牙道:“怎么还有一个谢楠衣?”

不是只有一个叫谢郢衣的吗?

难道这个谢郢衣还有一个兄弟叫谢楠衣,他们兄弟俩商量好了要共侍一妻这么道德沦丧吗?

见他们齐齐拿花心大萝卜的眼神盯着她看,陈白起很想问一句,你们有立场这么理直气壮地质问我吗?

这时,她又听到姒姜好似一下醒悟过来,想起巫长庭曾经说过的话,他也阴阳怪气道:“在我们那儿,凭小妹的身份,其实身边多几个男人也并无出奇,你们若无容人之量,只怕很难留在小妹身边了。”

管他什么谢楠衣还是谢郢衣的,目前还是先对付掉这几个潜在敌人才是最要紧的。

几个?

后卿呆住。

容人之量?

相伯荀惑傻怔。

——她想得美!

后卿与相伯荀惑的想法难得同一调。

只是相伯荀惑他更在意姒姜所说的在“我们那儿”是哪里,他嘴角微笑加深,却笑得并不怎么实诚。

“不知陈芮家住何处?这样的另类习俗,我倒是还不曾听过?”

------题外话------

昨天牙肿起一个大包,半边脸痛得揪神经,码不出字……接下来,没突发特殊情况,不断,会一直日更到完结为止。

第百七十八章 主公,幽冥军(一)

陈白起将姒姜的手扭到他背后,无视他脸色一变,哎呦假意痛呼的样子,语气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二哥,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可这样胡编乱造的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好,可好?”

姒姜不服气地抬脸,吓得一噎,眼眶一下泪意盈盈,如梨花带雨:“……我错了。”

她见他终于安份下来,便松开了他,又对相伯荀惑不好意思道:“我家住在海外,不算什么大地方,或说些许陋习延俗倒也是有的。”

有?

她是承认了?

相伯荀惑的心咯噔一下坠入谷底,面如霜风打似的。

这边解决掉了两人后,陈白起这才收起玩笑,看了一眼陈牧与沛南山长,不解地问道:“你们怎么出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沛南山长弯起嘴角浅浅一笑,不将方才他们这些人的玩闹话放在心底,他拱手道:“确有事在身,今日扰了陈小友的雅兴,望来日有机会弥补。”

陈白起赶紧敛身回礼:“不至于,先生若有事便先行离去,只是若有陈芮能够帮得上忙的,陈芮定不会推托。”

沛南山长听出她的真诚实意,从认识她以来,她好像一直都是个挺敏锐的性子,或许是看出了他掩藏在平静下的汹涌情绪。

他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拿她当一个亲近的小辈一样,轻声笑道:“你的心意我记下了,就先行告辞了。”

“先生慢行。”

陈白起起身,看了一下肩膀处,又转过视线,目送着他与陈牧一道离开。

这时,南烛也匆匆而至,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越过他们,走到相伯荀惑身边耳语了几个字,相伯荀惑神色静了一会儿,便也一脸遗憾对陈白起请辞道:“本以为今日能与你好好叙叙旧,却没想遇上要事,下次再邀约陈芮,陈芮可愿入我府上一叙?”

陈白起微微颦眉。

刚教训完口舌是非的姒姜,眼见后卿又要上嘴来打岔,她也来不及多想,便先他一步出声道:“自然,与先生相识一场,虽时日不长,但却受益匪浅,再者陈芮父亲一向仰慕先生才识品性,若有机会陈芮会与父亲定会一同上门拜访。”

相伯荀惑听了这话,眸亮如夜昙盛开极短一瞬,又恢复如常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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