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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822)+番外

她的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众人定睛一看,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忍不住揉了揉眼再看时,她却再次出现时,似流淌在阴云和黑幕之间的一缕痕迹,她半蹲垂臂地踩在了一根横矛之上,那个举矛的秦兵愕然呆愣,手上的矛的重量几乎没有任何改变,但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却立在他的眼前。

她旋身而起,身姿优美如漫天飞雪悠悠落间,众人手中的长矛便不受控制脱手,飞射起来,她一拂掌将它们射入地上。

等他们反应过来,陈白起腾空而起翻转半圈,一脚如闪电般对其胸膛如拍球般狠踹过去!

几十人弓缩地狠砸到地上,拖地了十几米,只觉一口气喘不上来,久久都没再爬起来。

陈白起落地,连发丝都没有乱一根,她对姒姜与巫长庭:“这下不冷了,劳动一番是不是浑身热血沸腾了。”

两人无语地看着她。

玩命地打了一场,全身都是冷汗加热汗,他们哪还记得冷不冷这回事。

陈白起像个周扒皮一样朝他们不满意地摇了摇头:“不行啊,才撑这么些时间,看来下次给你们配把刀剑,省得你们这么一会儿就累成这样。”

巫长庭跟姒姜:“……”

过份了哈!

说完,她一手拎一个便将两人给扔出了战圈。

姒姜跟巫长庭见她出手了,一直吊在半空的心脏终于掉回肚子里了,他们喘着气,还不忘斗嘴。

“我、我方才数了,我缴了五、十四根!”

“……我虽然才五十二,但你的数绝对数错了。”

“是你输了,你想不认帐?”

“你后面的数亦有我一半相助,仔细数一数,你单独的数不过三十几根!”巫长庭据理力争。

“你这样算,那你的数也不对!”

巫长庭也懒得跟他争辩了,他道:“还比什么,圣主一手便是百来根戳在地上,跟她比,你不觉得羞愧吗?”

姒姜却不以为耻:“她历来便与常人不同,吾等凡人还企图与她比,是你太高看自己还是低看了她?”

巫长庭:“……”他说得太对,他都无话可以反驳了。

这时,姒姜的注意力又被前方的战局吸走了,他惊怒道:“太无耻了,这都有几百上围上去了吧!”

对付他们两个时都没来这么多人,对付对方一个小姑子倒是卯足了劲地加狠马力。

这是看不起谁啊?

巫长庭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但却没有担忧之色,他道:“对付圣主,他们这些人还远远不够,若不认真拿出点真本事,他们会输得很难看。”

矿场的平地上全是秦军,后面也加了不少石工参战,陈白起的身影在这些魁梧高大的壮汉之中是那样渺小不起眼,但偏偏她就是那个最瞩目的人。

“这、这三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一直坚信是必胜的人都开始有了紧张情绪,因为他们眼睛没瞎,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子在几百人的包围之中仍旧应对有余。

刀疤鹰眼的男子取出一枚黑色令牌高举,他朗声高喊道:“全部一齐上,用上金刚阵困死她!”

号令一下,所有迟疑、惊怔的人都一下摒弃了脑中想法,像一具具机器一样听令,从百人加至数百,再一加,一直在加,远远看去人山人海,少女如海中一栗,但她仍旧一直没有输,哪怕对方群而攻之,她依旧巍峨屹立,像一座大山一样难以搬倒。

“他们要做什么?”姒姜看出情况不对劲了。

眼看着几乎矿场上所有人都拿了兵器将陈白起围困了起来,他们以圆阵围了三层,后方的石工敲石以鸣金骚扰,后方掷石扰乱她。

姒姜跟巫长庭见此都开始有些不安躁动了。

“他们这是打算用车轮阵来将她的行动拘限起来,封锁住了她的上路,再以圈包围,她倘若冲破第一层,他们马上补上第二层,如此重复下来,倒下的绝对是她。”巫长庭沉声道。

这阵以千人为一组,实属一个大阵,这本该是用来对付大批军团的招式却用来对付一个人,或许一般人会觉得幽冥军他们疯了,但实际上他们没疯,他们只是遇上了一个让他们快疯的人。

姒姜又道:“看到后面那些掷石的人了吗?若是箭矢只怕威力更大,他们与前面的圆阵配合得很好,专挑他们进攻时的破绽投掷,无论力道跟精准都恰到好处,还有敲石音来扰乱她的判断,若她心烦意乱,就达到目的了。”

“幽冥军果然厉害,一个阵中便饱含了种种妙法,你说,圣主该怎么破这金刚阵呢?”巫长庭颦紧眉头道。

姒姜看了一会儿,便舒展开眉眼:“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她,她这人啊不能以常理推断,我们看不出破绽,但她却不同,她想给幽冥军一个下马威,他们就逃不出臣服于她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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