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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860)+番外

姒姜:“”

这人是人精吗?这些事都能看得出来?为什么他与陈三相识这么多年,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你心思一向细腻。”陈白起感叹道。

谢郢衣确定了陈白起选择的住所,便立刻有了决定,他选了靠右边的位置:“我喜欢栽有海棠树的那所。”

不,你只是喜欢靠她比较近的那所。

姒姜暗吸一口气,也连忙道:“那我便要左边那所吧。”

巫长庭:“”

不是,那左边的凤尾院是预定给他自己的,怎么就这样随便就分完了?

陈白起见姒姜这样积极,以为他是在宫中闷坏了,想住在宫外,便道:“行,这几日你便不用回宫了。”

姒姜听着有些不对劲,他问:“那你呢?”

“我白日还是留在王宫看顾小乖,好歹也是他的太傅,若整日在外游玩落在别人眼中如何想,我只能晚些时候再出宫来。”陈白起道。

姒姜不想留她一人在宫中,他道:“我还是回宫陪着你吧,宫正忙着照顾赢璟,你身边却无人照顾。”

“我需要谁照顾?我忙起来常常也顾不得你,你一人在宫中也是无聊,还不如留在宫外与巫大哥、郢衣他们一起作伴。”

见两人在一起随性又自在地聊着,巫长庭便走近谢郢衣。

他突然出声道:“看出点什么了吗?”

谢郢衣一直面无表情地注意着前面两人说法,一时没有听清巫长庭在说什么:“什么?”

“我说,咱们圣主还没开窍,暗示没有用。”他道。

谢郢衣终于收回视线,他语气不太好道:“那当如何?”

他借着宽袖遮掩悄递了一样物什于他。

“给你,拿着。这里面的东西,好生看,仔细研究一下,看过你便懂了。”巫长庭压低声量与他道。

第百九十四章 主公,婚契、除夕

谢郢衣下意识伸手接过,是一卷颇厚的简牍,握在手上沉澱澱的。

“这是什么?”他睁着净雪无垢的眸子,疑惑道。

巫长庭看着他毫无成人杂念的通透眼眸,顿时有几分教坏小朋友的心虚感,他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两目直视前方:“是让你能够取悦圣主的秘宝。”

就这?

他讶然地抬起手中之物。

巫长庭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颔首肯定:“就这!”

谢郢衣犹疑尚存,却还是秉循其心将其收下,他将信将疑道:“我……回去后,定会仔细研读的。”

巫长庭见谢郢衣一本正经地向他保证,便知他没有懂起,便又默默地补了一句:“莫要让别的什么人瞧见了内容。”

“切记。”

听巫长庭再三叮嘱,谢郢衣便觉此简牍定是珍贵非凡,不易获取,他心中感激,嘴上便道:“我知,此乃巫堂主辛苦所得,郢衣定当会好生珍惜,阅读熟记后,便如期归还,定不会让其有丝毫损伤。”

巫长庭:“……”

不,不是这样的,我让你私下独自翻阅,不让别的人瞧见,并非是怕有损伤,而是怕你……届时尴尬羞愤。

——

太傅府还未建修完成,是以膳食房还只是一个摆设,摸约年底将会全面竣工,陈白起便与他们约起一道去了秦国最负盛名的酒肆接风,几人一顿热酒下肚,放开心防,相谈甚欢,直到月上柳梢。

陈白起得在禁廷闭宫门前赶回去,便让巫族将三个喝大了的酒鬼送返太傅府,她也喝了些酒,脸上酒气醺醺,面颊泛红。

在官行通道时偶经遇上沛南山长的轺车,陈白起上前打招呼,百里沛南一见她,那种浑身灼烫的感觉又来了,他极力控制着身体的反应,见她一身酒气,便温声道:“太傅酒后吹冷风,只怕易生病,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

“山长这是回府?”陈白起虽没醉,却松驰了神经,语话有几分轻飘飘的软绵之意。

听她唤自己山长,百里沛南紧攥了一下手,他领缘的一圈绒毛轻拂过线条姣好的下颌,轻抿了一下嘴角,又平复了下去。

“临近腊节,还有些事需要去庙堂一趟。”

两人之间一时有些沉默。

陈白起想了一下,还是问道:“左相,近日可是在躲陈芮?”

百里沛南翕动了下唇,他看她于月与灯下皎洁明亮的小脸,他又垂下眼:“太傅,莫要多想。”

他避而不答,陈白起却半分没有怪罪与冷淡,她一如以往对他笑靥如花:“山长,陈芮自知如今在朝中身份尴尬,不敢与你攀依,但等陈芮往后扭转了印象,能够在秦国有了好风评,不再惹来朝野内外的闲言杂话后,希望山长能够拿陈芮当一个晚辈学生,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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