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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864)+番外

陈白起听他这样有心,自然是颀然接受:“好啊,你站过来些,我包慢些,边包边教你,你好好看。”

“嗯。”

在一旁被谢郢衣一番操作排挤又遗忘了的姒姜:“……”

好一个心机婊!

啊——气死他了。

“我也要学。”姒姜挤上去,非得分开两人。

“姒三!”

“我也要学,我来年也要、不,我以后年复年都包给你吃!”姒姜也一番真情实意到。

陈白起一时哭笑不得。

“学就学,你别挤啊。”

姒姜掉转过头,对谢郢衣一脸纯然无辜请求道:“谢少主,你能退退吗?我想与小芮儿站在一起学包饺子。”

谢郢衣看了他一会儿,不气不恼,气度非凡,却颔首:“嗯,那你先学吧。”

他从善如流地退开,姒姜却有些狐疑他怎么战斗力一下这么弱了,不对劲啊,一回头,他看到陈白起正低头包着的那个四叶草饺子,心念一转,神色一僵,顿时有种搬砖砸自己脚的感觉。

所以,他现在是要跟陈白起主动要求,学着包专程给谢郢衣吃的饺子?

……

看到陈白起掀起眼眸,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姒姜绷住脸皮,蓦地转过头,对着谢郢衣语重心长道:“我们都别学了,笨手笨脚尽给小芮儿捣乱,咱们家大哥有钱,以后再多请些厨子教就是了,教会了他们,再轮着做各种式儿的饺子,便累不着小芮儿。”

巫长庭:“……”

这件事还能跟他牵得上关系?

巫长庭看着但凡他们三人凑一堆,便是各种鸡飞狗跳,他笑着凑上前,倒是应和了这句话,他对陈白起道:“闲时便当一种趣味吧,还是朝堂上做个一呼百应的太傅更适合你。”

陈白起无语道:“我是女子,你们该不是拿我当男子看待了吧,别的人亲手为家人准备年夜食,皆被众客称赞贤惠、心灵手巧,可到我这儿便是你们要反过来给我包、不适合、怕累着我,难不成我做这些事当真如此奇怪?”

这一次,难得三人意见一致,异口同声道:“你不必做这些。”

陈白起笑了,她虽然做了巫族的圣主,做了秦国的太傅,但她一直没忘本心,她只是陈白起,她做事只分愿意与不愿意,不分合适不合适。

“难得有闲时,便想陪着你们好好过过节,平日里全依仗你们照顾,我也只是在今日做了一些微薄之事回报,希望来年,我们都还是好好在一起。”

她没有讲些花哨繁美的话,但每一句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反而动人。

谢郢衣深吸一口气,认真又心绪翻动道:“只要你不赶我走,我谢郢衣愿年年复年年地永远陪伴在你身边,此生不倦。”此情不移。

最后那一句,当着这么多人,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便隐在了心中向她宣告。

姒姜微扬起下颌,他笑得灿若明星:“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你承诺过我的,我们又怎么可能不在一起呢?”

巫长庭也道:“你视我们如家人,家人自是要在一起的,今年你包饺子,那便由我们来煮,这也算是彼此对元旦(秦国春节正式名称)的祝福,往后忆起倒也是一桩美谈。”

“我赞同。”姒姜跟谢郢衣道。

陈白起笑道:“那烧一大锅水,下饺子吧。”

他们用大鼎当盛器,叫来府上所有人,每个人都分到满满一大盆热腾腾的饺子,陈白起特意取来食盒让人给左相府沛南山长也送了一碗自己包的,权当新年祝福尝鲜。

陈白起几人吃自己包的也都吃撑了,想着今夜反正不能睡,要守年夜,便决定出去散食逛灯会游玩。

一出门,他们便发现在外走动的人都戴了面具,他们脸上的面具多数是黑色的,木纹式样,用一根绳子绑在后脑勺。

巫长庭想着习俗不能破,便外出买来几张面具,几人各自选了自己看上眼的戴着,小乖太小了,面具自然不合适,陈白起想带着他一起出去玩玩,便考虑拿块细布给他遮住半张脸。

“太傅难得休沐,今日便好生与兄长、友人去玩吧,君上便由老奴在家抱看着,也省得出外吹了寒风。”

宫正是难得对陈白起和颜悦色的人之一,所以他的话,陈白起一向比较容易接纳。

陈白起想了想,便将小乖给他。

“那便麻烦骥老了。”

宫正骥伏那张苍桑却和蔼的脸露出微笑,向她行了礼。

“太傅客气了。”

既然小孩儿有人带,陈白起与姒姜、谢郢衣他们三人便没有顾忌一道上街去玩了,除了官道,街坊有人跳祭舞,这几日城中没有夜禁,自是通火辉明,而过年嘛,人都好热闹喜庆,总少不得约逛着一块儿玩闹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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