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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945)+番外

她伸直手,掌中的巫力实质地浮现出一片白莹光斑,它们凝融幻化成一柄无形的白剑,她欺身而上,直接动手。

他们自知也逃不掉了,便也孤注一掷地迎身而上,这些人乃也算一等的高手,但显然与陈白起比起来就差得太远了。

激荡的风气将一切都撕裂,静谧的白花与风搅和成旋风搜刮起地面的尘土,那幻剑无视任何抵挡,直接划破他们的防御与攻击。

噗——

十几道人影被撞散在地,胸骨断裂,肺腑受创,不住地吐血。

“走!”

黑衣人统领倒是勉强还站着,他以一柄青锋剑挡在她的身前,拦下她挥来的一剑。

身后爬起来的人捂着胸口,犹豫了一下,便踉跄着咬牙逃走。

统领那一柄青剑朴素而沉重,她就像位冷酷的君主,携着凛冽的剑气,随手一挥,便劈断了他手中的剑。

他愣然怔仲地盯着手上的断剑。

陈白起也不在乎逃的那几个人,反正她在他们身上放了“引蝶”在,只要在她可探知的范围内,他们便不可能逃得掉的。

那个统领自知无论如何反抗都是白费力气的,所以他没有逃也没有反抗。

但他这样平静放弃的态度并没有令陈白起的心情更好一些,她举起剑,用剑尖指着他的胸膛,然后一寸一寸地刺进他的身躯内。

这种慢磨刺入将痛感无异于放大了数倍,当血浸透他的衣襟时,黑衣统领哪怕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却是控制不住的,他痛得直颤,却没有避开,也避不开。

他知道她是故意在折磨他,因为那个男人……

“我再问一遍,他在哪里?”陈白起盯着他。

那个蒙着面的黑衣统领却没有看她,甚至他直始至终都一直避着她的视线,他始终只有一个答案:“他死了。”

陈白起眸色一冷,直接刺穿了他的肩胛骨,血一下将他的半边身躯都染红了,虽然他着玄衣不太明显,但那滴汇在地上的血迹很明显。

呃啊……

这一次的痛意是如此强烈而刺激,令他控制不住地膝盖发软,半跪在地。

但陈白起仍旧没有放过他,她干净利落地抽出剑,在他痛得失神之际,又重复一剑刺入另一边。

“啊——”

他喉中放松痛哼了一声,此刻他的发际都被汗湿沁透,身上的血已尽像要流尽一样,血滴在黑色的土壤之中,形成一片暗红的色泽。

“我这里还有许多刑惩手段,你想一一试试吗?”她冷漠无情的声音不掺半丝虚假。

她俯下的眸光,如阳光落在薄冰之上,那样干净透澈,那样冷酷淡然。

她是真的打算将他折虐至死。

他看清后,哑声地笑了起来。

他觉得身上流的血并不痛,痛的是他的心,他的心在滴血,像是被刀子狠狠地扎进心脏,拔也拔不出来,疼得不喘不过来气……

他捂住嘴,大口的血将他面罩浸湿成一片暗色。

“呵呵……他、他就那么重要,听到他死了,你竟如此心神大乱?”他终究没有忍住,像是遗憾又像是可怜地道:“就算他死了,变成一具尸体,你仍不愿放弃?”

见他仍旧冥顽不灵,陈白起气息一下变得十分危险,她道:“看来你还没有受够教训……”

她将手上的白剑重归于虚无,然后反掌一运手上的巫力便不再是圣洁的白,而变成了一种不详的黑色。

她淡淡地问道:“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她慢慢地走近他,半蹲下身子,与他靠得很近,却见他短促地颤抖了一下,像是痛,又像是别的什么。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他不等她说完,便平静道:“你杀了我吧。”

死?

他以为她想杀他?

不,在没有问出谢郢衣的下落,她是不会杀他的。

陈白起再也没有留情的想法,直接一掌按在他方才被刺穿的痛处。

下一刻,一种剧烈的痛意遍布他的全身。

啊——

他喉中低吼一声,再也无法保持忍耐的状态,斯文丧失,如同一条丧家犬一样尊严全无地满地打滚,那种痛不是着用于身躯,而是精神,远比刀刮或油烹更令人痛不欲生。

陈白起知道没有人能够撑得过暗巫之力浸体,这是一种病邪之气,当它进入人体后便会大肆体破噬啃,会让人的痛感神经每分每秒地遭受着难以言喻的刺激。

见他在地上痛得扭动痉挛时,由于在地面摩擦的时间长了,面上绑着的纱布稍有些松动,陈白起冷眼旁观的桃花眸微微眯起,莫名觉得那张脸某种角度好似有些熟悉。

她想了一下,半蹲下来,疑惑地掐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能移动,再将他脸上已经被血染透的面布一把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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