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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966)+番外

这些人燃灯商讨了大半夜也等待了大半夜的动静,在即将天亮之际,却依旧风平浪静,紧绷一夜的神经已是疲惫不堪,深觉不再会有变故,在躺下沉睡之时,却不想巫族嫡系子弟偏在他们最放松警惕的时候秘密潜入,昨夜魏军的防线他们基本探清,弹了颗迷烟进火杈盆中,打倒了十数个守在木笼子的守卫时,便上前将人救了出去。

“你、你们是何人?”

软摊倒在地上的秦军斥候一脸诧异与警惕地紧声问道。

来的这十一个人不是秦军,甚至不着兵将甲装,倒有些像江湖人士的那种气质,独立特行,气度不凡。

看到他们拿刀眼不眨地暴力砍断了木杆,由于不清楚对方的目的,一时不知该不该跟他们走。

龙悦眯眯眼一笑,见这些秦军斥候问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怕是会引起营地其它区巡逻的人注意,便知并非一群愚钝之人。

领头的闯天从腰间摸出一块玄色合金令牌递到他们的眼前。

他面色怡淡偏白,声音不似一般男子那般浑厚粗壮,而是有些阴柔似蛇的冰凉:“我等奉令前来营救你们,这个令牌你们该是认得的吧,如看清了,便速与我们离开。”

秦军斥候瞠目看了一眼,认出了这块令牌为何人所执时,一时震惊不已。

“你们竟是——”

忽然惊醒,他们顿了一下,知道有些话不该在这种地方透露,一个看起来在斥候中比较有威信的青年回头对其它人道:“是我们的人,赶紧起来,随他们走!”

其它人也看到了令牌,顿时不疑有它,相互搀扶着起身,打算跟着一块儿逃。

“这位壮士,不知你们可有什么计划?我等……”那个青年抚着胸口处,脸色青白似有些喘不过气来,为难道:“魏军的人时常不让我们吃饱,就是不想让我们恢复力气,再加上之前受的伤,我们只怕就算逃出去,也走不远,最终只会拖累了你们。”

“放心,你们的情况我们都清楚,在这里的是全部人了吗?”龙悦问道,她弯唇一笑,一双浅琥珀色的眸子如阳熠闪烁,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有那一位在,你们便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自有我们来处理。”

青年斥候有些被她神情与的话语给震住,那一位是谁?他心跳莫名有些快,最终他坚定住神色:“那便麻烦你们了,我们的确还有百来人被关在别的地方,他们有意分开我们,为营救增大麻烦,除了这处,另一处是挖了深坑在四周,底下布了木刺,以土灰掩埋,”

“你先随他们走,其它人自我去救。”闯天颦眉道。

龙悦一把拽住他,顿时不爽道:“你能有我速度快,你的巫术也比不得我厉害吧,换我去。”

闯天不欲与她争,只瞥了她一眼道:“再多耽误一刻,魏劳的巡逻军便会看到秦国斥候逃脱了的场景,你非得与我争这个?”

龙悦抿紧菱唇,恨他不识好歹,胸膛起伏着:“好,且看你的本事了。”

龙悦一甩手,大眼愤瞪闯天一眼,便叫唤着其它人带着这数百名斥候按照一开始安排的撤退路线,他们本就是抓紧敌营空隙之时,将人偷渡出去,但只要他们一离开,誓必会被察觉,到时候还留在魏营的人的处境可想而知。

闯天见她气得不轻的背影,阴阴柔柔地笑了一声。

这傻丫头。

其实将人从军营中救出去并不难,难的是该如何摆脱追兵将这几百人平安无虞地带回去函谷关。

在黄土大道的脊坡之上,霞光抹红了大土,奋力疾奔的一群人终于看到了不远处一道负身天地的身影,她好似听到身后的动静,悠然转身,浮光跃金披泽于她周身,仙邈之姿,那一刻所有人感觉到了什么叫自惭形秽。

她……她是太傅吗?!

他们眼睛被光刺得有些恍惚,一时脑中想到了很多,也好像一下空白成一片。

那块令牌是三军统帅的符令,他们都认得,也知道国府新调派来的三军统帅便是当今女太傅,所以……哪怕不曾见过女太傅的长相,但凭着那一块令牌,与女儿身却有着与别的女子不同的鸾姿凤态,便能够很自然而然推断她便是太傅陈芮!

当真是太傅亲自来救他们?!

他们一直绷紧的神经蓦地一松,膝盖一软,便“噗通”地跪趴在了地上。

“太傅?”

巍巍颤颤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可思议的询问,他们望着她。

陈白起笑了一声,打趣道:“是本公,或许你们一直都盼着别的什么人来,但偏生是我来了,可让你们失望了?”

众斥候只觉呼吸一窒,慌忙地摇头。

他们从不曾这样想过,甚至他们都不曾期盼过有人来搭救他们,因本就报着舍身成义之想法,死了也不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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