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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2133)+番外

“现在紧要的事只有一件,且只有你们能做,干不干?”巫长庭不紧不慢地问着,他当了这么些年的腾蛇族堂主,自然有的是法子来治这些跳脱的玩劣份子,只要他们敢闹,他就能让他们有苦说不出。

巫族嫡系被他们目光不善的盯着,终是忍辱负重道:“……干。”

有了阴阳宗一行人与姬韫的手底下人的共同援助,谢郢衣一众终于顺利地离开了楚军的包围圈,他们倒是不太担心阴阳宗的人,他们既敢挑起担子替他们善后,就算没本事撬翻楚军的地基,但想逃走应当不是问题。

而关于南昭王白马子啻和暗萨他们的结果谢郢衣并不清楚,也不想去探听,他连累他们却也在关键时刻舍身护过他们,是恩是仇都如过眼云烟了,他是生是死好像都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了。

周国灭了,他白马子啻也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

要提这趟任务的过程无疑是跌宕起伏的,但好在最终的结果是顺利的。

而在秦国的陈白起如期收到来自谢郢衣他们的飞信时,心中的担忧方放下,嘴角却噙着玩味的笑意。

这一来就是十来封的信件,倒也不怕看花她的眼。

这其中除了谢郢衣的消息,剩余全数是巫族嫡系大费周章从秘密通道传递上来的暗信,一开始她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一阅上面全都是各种表功跟诉苦,真情实感地写了一大堆不着调的文字后,才是向她述明这次任务的情形。

里面正事的内容与谢郢衣那部分大同小异,但过程却更是天花乱坠得多,描述用词惊险跌宕,文笔详细得恨不得连所有人的心理过程都记载下来,她越看越好笑,这跟看一篇冒险小说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倒也不介意浪费些时间去读。

一一看过去,她看到其中一封上面提,南昭王白马子啻陷入楚军追杀……信上只提了一句,生死未卜。

她眼神一下便滞了一下,将信放下。

许久,她在空无一人的安静书房轻轻叹息一声。

这也算是好消息吧。

至少,她没有从别人口中收到他的死讯。

——

雪霁天晴朗,却也有腊梅处处香,夜里刚下了一场大雪,但天将将亮时便停了,是以宫人们正在扫雪清理路面,昨儿个在宫里值勤的姒姜懒懒地打了一个哈吹,一边喝着豆汁,一边驯着只准穿一件单衣的尉兵在瑟瑟寒风中耐寒锻炼。

姒姜唇色被染得红艳艳的,煞是好看,一群直男的尉卫却半点没心思去了解这跟朵食人花一样的廷尉大人,有道是越是好看的男人就越危险,此话可直接印证在廷尉身上。

霍霍!伸拳。

嘿嘿!踢腿。

呼呼!原地跳。

“再用些力气~,你们莫不是没吃饭?”尾调总是那样细软勾人,但落在尉兵耳中却是魔音催命。

“喏!”

面上答得精神,可心底却全是流下宽泪,可不就是没有吃早饭嘛,现在宫里谁不知道,只要姒廷尉在太傅那儿吃瘪没尝到甜头,转身便会将那怨夫一样的欲求不满发泄在他们身上。

他们恶毒地想着,这廷尉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嫁,呃不,是娶到他们伟大的太傅,这其中不是没有原因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下属是怎样腹诽自己的姒姜,一身斓红衣袍,玉带将腰掐得盈盈一握,那精瘦的腰肢令他看起来依旧如少年清隽动人,他皎洁明晰的面庞看不到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依旧潇洒美貌如当年。

梅树下,他摆着一张滕椅恣意慵懒斜坐着,余光不经意扫到陈白起与小主公赢璟一道说说笑笑地走过来,一大一小没有注意到他这边,他腾地一下站起,下意识理了理衣服,掸了掸衣摆处的褶皱,以最完美的姿态奔赴他所爱之人。

“别偷懒,再练半个时辰方可歇息。”

他斜眼扫过尉兵,上佻的尾端睫毛绻绻,一脉多情的风流,但眸间的寒星般冷意却让人发寒。

“喏!!”

他清了清嗓子,脸色一变,端上私下练习了许久的清媚而不低俗的祸水笑容,朝着陈白起长腿摇曳多情走过去

“主公,太傅,你们怎么过来梅园了?”

两人这才看到他,他正向两人行礼。

小乖今年又长高了一些,穿着端庄厚重的君王礼制玄色常服,硬生生将他一身的孩子气给压制住了,他像一个小大人一样朝姒姜抬了抬手,脸上笑意敛了敛,倒不如在陈白起面前那样随性:“不必多礼,廷尉,你又在梅园处做什么?”

姒姜并不在意这小君王对他的态度,他维持着面上的尊敬回道:“保卫主公与王城是尉兵一生不可懈怠的职责,责任重大,时时需得励精图治,眼下国中正好无事,便好好训练一番他们,倒是主公与太傅这是相伴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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