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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2177)+番外

终于,楚沧月将战书内容念了出来。

他们听后,一致认为:“绝不能够相信陈芮那张嘴!”

项虎鼓瞪起大眼:“秦国绝对是在拖延时间,什么三日之后,凭什么要等三日之后?”

楚沧月将战书收起放好,没放在案堆册上,而是重新收纳入红梨木盒中,让李易收回书房内的匣子。

他摆了摆阔袖,倚案坐下,树灯煌粕,他俊颜如栩,眉骨深幽:“既是不信,那如今有何对策?”

庞稽发言:“提前发起进攻,他如今军寨中不过二十万人余,我关中四十万大军岂能怕他王翦小儿?”

这有兵在手,讲话就是大气,廉风问他:“若是他们没骗人,秦军另一部分其实埋伏起来……”

庞稽不信:“绝无可能,这秋铭山跟邱游河四周本将军已派人巡视过,既无炊烟亦无人迹,他们能藏在哪里,难道只为了不被我们察觉,他们可以不吃不喝在山中窝居不动?”

他们一时接不上话。

的确,这也说不通啊。

“是以,他们既缓三日,想必是要等援军,臣以为,若确定对方并无埋伏,便可直接进攻!”庞稽抱拳凛声道。

其它人一时沉默,都在思量此法虽则粗暴简单,但打仗对决时,本就是这般简单粗暴,就算反过来说破天,四字道理也是一样。

要不,就从了这个?

这时,楚沧月却问了一句:“秦国既下战书,若楚国公然做下违背战书之约,秦国将此事宣场出去,说楚国不敢正面应战,是畏是惧?天下该如何看待楚国?”

他们一下哑声,同时惊醒秦人之险恶用心!

这三日约战的战书现下成了烫手山竽。

楚沧月这时又问:“陈患,王翦是怎样一个人?”

陈患又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刻被点名,他感觉他就是一个关键时刻被人推出来转移话题的道具。

陈患沉吟片刻,实诚道:“滴水不露,看起来易相处,实则并无破绽,他的话真真假假,不易分辨,倒是一个城府高深之人。”

庞稽在旁见陈患给出这般高档的评价,却嗤之以鼻:“农不似农,军不似军,愚儿一个,可笑至极。”

说完,他又皱眉不耐,不甘不愿道:“不过,他的兵营布置得十分精妙,如重峦叠障,疑有深意。”

看人他看不准,但对军事方面却十分敏锐。

楚沧月抬眸,光似跃入瞳仁中,熠光闪烁:“庞稽,你将其绘成图纸,与其它人一道好生细致研看一番,可有破绽。另则,你们去时,王翦有何异动?”

这时庞稽闭口不答,他知道国君这是要听这一趟陈患观察后的结论。

陈患回道:“他似早料到我们会派人前去,却没有整衣穿戴,反而一身平民装束在耕田。”

“对此,你有何看法?”

“那王翦不坦荡得有些刻意,反倒表明这其中有些不妥,只是……”陈患犹豫了一下,甘败下风:“臣,却看不出其中古怪。”

能怎么办,人明摆着给他们看,都没看出问题,要不就是眼力界低,要不就是对方埋得深。

楚沧月也知道,王翦能摆出一副“事无不可对人言”的坦荡模样,则表示他们自信特使就算来了,也看不懂其中深意,倒也不为难他,只再问:“那你们可看见那王翦所种何物?”

这头庞稽懵了,他根本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倒是陈患有印象,他肯定道:“是栗。”

陈患祖上是贵族,但儿孙却不显贵,到了他父亲那一辈基本上也是挂着贵族勋号的刨土汉,他虽自小被父亲当成希望培育读书不曾下地,但周边环境使然,也经常看农民种地,也认得一些种子。

秦人时下多种栗,而楚国则是水稻。

公孙长良一下反应过来:“秦之栗,种于吾之国,王翦之野心已昭然若揭了!”

此话一出厅中哗然大声,众人都克制不住大动肝火。

楚沧月亦冷笑一声,他用鹅笔现写一封回信,交于王易:“派人给王翦送过去——约战,孤应了。”

——

翌日,收到楚王回执信的王翦将竹简背于身后,看了看天,摇头晃脑,似是遗憾又似期待道:“这么大太阳啊,算了,今天就不种地了。”

这回头一躺就是一天。

至到天黑人静,他方睁开了一双精烁精况的眼睛,他起身,简单梳洗了一番,换上一套黑衣绿披,避光寨中光亮,从营寨内的一片丛林钻入,一路直达邱游河后山的一处山壁洞内,洞口被大石从里面封住,他拿起一块圆石朝上面重敲几声。

分成几批,组成一串暗号,洞内开始有动静了,挡在里面的大石被挪开,借着河流湍急的哗哗声,并无人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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