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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253)+番外

姒姜略感眼睛疲倦,看什么都冒着花儿似的。

“这阵中行久了,似有迷惑眼睛消耗神力的效果,你们闭上眼,再随我走。”陈白起道。

姒姜立即闭上干涩的眼睛,辨声听位。

巨则迟疑一下:“女郎、可行?”

陈白起轻嗯了一声。

于是,巨亦闭上了眼。

于梅林深处,一处溪桥后方竹舍,山水开精舍,对户池光乱,闲堂闭空阴。

一苇席上,一名面色瘦弱苍白男子衫袖垂地,正在煮水烹茶,突地,他动作一顿,偏仰起面来,那年过而立却仍旧沉淀着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面庞并不因其病容而削减多少,他朝廊庑下一温雅秀丽的女子笑了一下:“夫人,有人前来闯阵了。”

那女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梳着一垂髻,发尾簪有一墨玉凤尾,眉眼是别致清丽,年约三十左右,端是风韵有佳的年纪,。

“夫君,莫非有何特别?”女子黛眉轻扬,红唇冶艳。

这往日误入或直接闯入梅阵之人甚多,从不见夫君多疑入心,眼下却特地提及此事,若非特别便是有异。

男子又笑了一下,他唇色浅淡,透着一种不健康的紫乌,语气亦有着几分中气不足的虚弱:“他们入阵不破,却直接朝着这厢而来。”

梅玉夫人双目如星复作月,惊诧了一瞬。

“入阵不破,如何出阵?”

“眼下此事尚不必追究,还是先专心应付远到而来的客人吧。”梅玉夫人之夫君柳樊篱将视线拉长,望着门外那一片林荫道上。

梅玉夫人折纤腰以微步,一抬头,便见三道人影映着树荫影影绰绰,至远而近信步走来。

她定睛一看,呆了一下。

这前头之人,其模样与身形皆令她有一瞬间的熟悉,她嘘微起善眸,再细下一观,却赫然认出了陈白起。

陈白起外貌改变得不多,只是弱化了面容的女气,加强了男子粗犷的英气,当然熟悉之人多少能够辨认得出,而梅玉夫人曾为陈白起主持过及笄仪式,因此亦曾细细地打量过陈白起面相,当时因其面相着实古怪特殊,方将她记忆深刻。

眼下,见她一介弱小姑子,竟至千里之外的平陵来到滇池悯苏,一时心下讶异不解。

不过,到底是夫君故交之子,她自不会如待其它莽撞无礼之人般强势驱逐,她变幻了一下神色,端起长辈之温和微笑姿态上前接待。

柳樊篱自是不曾想过来者会是故人之子,他眼下亦是疑惑不解。

陈白起至林荫道而过,越过小桥溪水,最终立于辗泥花香的院墙之下,她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便恭敬朝廊庑立下的两人施礼。

自然,她行的乃男子晚辈之礼,毕竟一身男装再行福礼,不伦不类。

“晚辈白起无状,特地前来梅林小筑拜访柳叔与梅姨。”

梅玉夫人疑是惊讶地下阶上前,迎向陈白起,她托起其双腕,语柔清丽而亲和:“原来是白起啊,你怎会来悯苏,既然来了,你父为何却不曾书信一封告知,姨险些误会。”

陈白起听出她的言下之意了,她抬眸,忙解释道:“前往梅林小筑乃因有急事突生其意,父亲尚不知白起前来,望叔、姨求谅介个。”

“原来是瞒着父亲,嗳,你这孩子……来,快些入内。”

这时,柳樊篱缓慢步下阶,他看着陈白起,感叹了一下此子装扮男子时的落落大方,礼数周全,便笑道:“白起这番打扮倒是雌雄莫辨,令人险些误会这谏之平白又多了一小子。”

第195章 谋士,献药只为卜筮事(2)

谏之,陈父之字。

陈白起向柳樊篱行了一礼:“柳叔,可安好?”

“有心了,一切无恙。”柳樊篱道。

陈白起虽与梅玉夫妇此次乃第二次见面,但因着陈父这一层关系,但是相谈甚欢,当然这也多亏了陈白起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姒姜与巨此时却十分低调,不言不语将随从的职责进行到底,他等立于廊下缄默静候,而陈白起则与梅玉夫妇则跪坐于草堂煮茶倾谈。

一番问候寒喧之后,梅玉夫人突然提及:“白起,你入这梅林时,可曾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陈白起亦不装傻,直接道:“梅姨可是指……梅林布置的阵法?”

“你懂阵法?”梅玉夫人直直地盯注着她的眼睛。

显然她是不信的,陈父与柳樊篱年少时乃知已好友,陈父颀赏柳樊篱之高风亮节,而柳樊篱则颀赏陈父之学识随和,两人虽多年不见,却一直通信交密,柳樊篱亦从陈父信中字里行间多少了解陈娇娘是怎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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