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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494)+番外

陈白起慢条斯理地说完,眼神便赤裸裸地在女郎身上勾了一圈,女郎当场面色便白了。

这话,周围人也都一下便听明白了。

奚女相当于家妓、奴隶,一向只听从郎主安排来侍候贵客,然本身她们的“丹籍”却是属于家主的,若个别擅自作主有心勾引其它恩客,便是对家主存了异心,其心当诛。

若是一般郎主便罢,但孟尝君绝对是一个独裁霸道者,哪怕只是一则谣言,他亦一定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这一刻,这个奚女开始有些后悔跑来闹这一出了。

奚女的存在既渺小又卑微,甚至见不得光。

女郎突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所有人都因这一幕而疑惑了,只见她双手紧紧抓住地上沙泥,低着头,纤细的长颈下弯着,心中既恐惶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求……”

她正准备求饶时,这时,一件像晚风落葭的轻纱覆上了她冰冷的肩上。

女郎一惊,蓦然抬头。

却见方才还笑里藏针的少年,此刻却风光月霁,一双温和的笑眸。

陈白起捡起方才她掉落的外衫,借着披衣的动作,附在那女郎耳边低语了一句。

奚女完全僵住了,细看,甚至能看到她的身躯在颤抖着。

女郎虽不知这位少年如何看破她之事,却自知此地不宜久留,便慌不择路地抓住了轻纱,头亦不回,便飞快地蹿回自己的队伍车厢之中。

其它人被这一出比一出更怪异的情形看得一愣一愣,完全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亦有个别心有城府的,大抵看明白了。

而那商贾迅速反应过来,表情一瞬阴沉狰狞,偏在动手之时,听到不远处轻悠地飘来一句。

“某虽不知你的主子是谁,可眼下你好像是在替孟尝君做事吧。”

商贾伸出的手一僵,看着陈白起。

“既然如此,以往的纠葛情仇,便放在事后再处置,否则耽误了正事,孟尝君怪下来,罪论你等抑或吾等?”陈白起十分有礼地问道。

那商贾似被陈白起面上那瞧不出深浅的微笑刺了一下眼,伸出的一掌慢慢垂落,紧握成拳,他扯动了一下嘴皮道:“樾麓弟子都好风范!”

撇下这一句,他便愤然招手,将自己队伍中的人一并召走,远远避去。

系统:不知名奚女对你愤怒值30。

系统:不知名商贾对你愤怒值30。

陈白起挑眉,对此,置若罔闻。

她方一回头,便见沛南山长眉目温和,神色舒展对着她一笑。

系统:沛南山长对你好感度10

系统:张仪对你好感度10

系统:卫溪对你好感度10

这下陈白起面上的淡定维持不住了,她禁不住唇边之笑缓缓漾开。

那一刻,少年面似桃花,明媚自开。

众人一伙都被少年这一笑给看呆了。

陈白起暗自咂嘴,这下任务完成啦!

三个好友都到手了,五百金也一并到手啦,也算没有辜负她这新鲜背上的这60愤怒值啊。

闹事的商贾与奚女走后,便要处置后续之事。

那名樾麓弟子被其先生挑走,估计是准备逮入“暗堂”好生教育一番。

其它人则通避则避,迅速撇清关系。

而陈白起则被沛南山长留下单独谈话。

“方才一事,焕仙如何看待?”沛南山长道。

陈白起沉默了一下,抬眼见沛南山长目光清澄似水,方道:“别有用心之人。”

沛南山长闻言,感叹一声:“焕仙果然是通透之人啊。”

“山长,焕仙可否能询问一事?”

沛南山长看着陈白起,道:“我自知你想问什么,只是此事我并不愿樾麓弟子掺与太多,剩下的事会由我与其它先生处理的,你毋须操心太多。”

陈白起抿着唇,拱了拱手:“先生之远虑自是弟子不敢攀比的,只是这近忧已逐步逼近,有人不愿意吾等樾麓弟子顺利前往汾海郡,这第一步便是欲以奚女之手挑拨士商关系,坏吾等名声,搅和池水,这第二步呢?是否手段更险恶更阴匿亦不可知。”

沛南山长道:“汾海郡一行,吾等既已承诺孟尝君,便使命必达,经后凡事多加注意,多行管束,避免再出意外,你稍后唤卫溪来我居处一趟,我交待他些事情。”

陈白起道:“诺”

由于陈白起采的药草有效,许多人的冻疮都有了好转,纷纷来向她道谢,再加上她挡下前往骚扰山长的奚女,相当于无意中拉了他们一把,如此一来,她又收获了零零碎碎的许多好感度。

这好感度虽说单个没用,但聚少成多却可以变成好名声。

因此一事,三方倒是相安无事,便是好静的读书人,夜里听到那些靡靡女笑,与粗鲁饮酒喝笑声,心中着实烦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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