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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675)+番外

甲卫的太阳穴暴起青筋,怒道:“你还有工夫同情他?你若不走,你的下场便是跟他一般。”

小郎君抬起头道:“小可不是来白吃白喝的。”

甲卫一噎,盯着他那一双秀长有神,如蓝天一般澄净的双眸,心中“咯噔”一声,只觉里面有妖法。

“你——”

“小子,哎哟,你会甚本事?不然,我俩搭伙一块儿入这田府,你放心待日后为兄我平步青云之后,必定会提携你一把的!”

这时,陈白起身后响起一道响亮又猥琐的声音,还伴着阵阵嘶嘶抽气的痛呼。

小郎君转过头,便看到方才田府侍卫捧打一番,又被人扔出来的人揉着腰,痛皱着一张脸,扭七扭八地站了起来。

此人瞧着也十分年轻,大抵比他也大不了几岁,很瘦也很黑,眉眼斯文,唇薄牙尖,但神情吊儿郎当的,一副不正经的地痞模样,从长相而评,差强人意,只是他目光倒还算清亮。

小郎君想了想,问他:“你今年几岁?”

被打之人脸上青一块的紫一块,嘴角还有血,他毫不在乎地用袖子擦了擦,便笑嘻嘻道伸手想揽他的肩。

“十八了,怎地,比你年岁大些吧,莫非觉着称我为兄委屈了你?”

小郎君见他伸来的手上既有血迹又有脏灰,便侧身避开:“为何想来这田府?”

“听说这孟尝君平易近人,广纳贤士,但凡有一本事者都能在他处得到丰厚的待遇,为兄我便来试试,谁想,我这一口气吃上十八个粟米窝头不算本事吗?”他愤愤不满地疑惑道。

一口气食上十八个粟米窝头?

小郎君笑了。

他颔首:“这的确算。”

那被打之人眼睛一亮:“对吧对吧,瞧你这小身板绝对是吃不下十个的。”

他上下扫了一眼那小郎君,眼中有着得意。

小郎君好脾气地再次点头。

“此言不差。”

那被打之人见这小郎君频频应和他,只觉他这软绵性子简直太对他胃口了,对他简直“一见如故”啊。

“那你为何要想进这田府?”他问。

小郎君抬头,指了指上方。

“因为上天替我选择了,而我,别无选择。”

说完,他又叹一声,满脸无奈。

那被打之人闻言,一脸懵逼:“什么?”

小郎君但笑不语了。

“罢了,我叫狗二,你叫什么?”

狗二?小郎君怔了一下,然后温温一笑:“我叫陈焕仙。”

狗二一听,满目诧异。

“陈?你有姓氏?你是……”他有些拘谨,又有些戒备道:“你莫不是齐国贵族?”

陈白起像看不到他前后的变化,摇头。

“如今只是平民。”

狗二道:“什么叫如今只是平民?难不成你以前还是什么不得了的身份?你这说话总是说半截留半截,倒真像那些个贵族士族的作派。”

陈白起不禁失笑:“那不知你是何作派?”

狗二一昂头:“狗二作派。”

“尔等还要在府前闲聊多久,速速离去!”那甲士再次撵人。

狗二怕是被打怕了,一触及那甲士冷厉的目光便一哆嗦,忙拽着陈白起一块儿离去。

一路上边疾步行走,一边垂头嘀咕:“不行,还得想法子进田府,否则岂不是……”

陈白起见他们已离田府有段距离了,便挣开他的手,停了下来。

“你这是打算带我去哪里?”

“你打算去哪里?”狗二回过头来问道。

陈白起看了他两眼:“你莫非打算与我一道?”

狗二立即瞪眼:“方才不是说好,咱们搭伙一块儿想办法进田府的吗?”

陈白起不置可否,又问道:“那你现今住在何处?”

狗二一听,便眼神闪烁,吱吱唔唔了半天,方小声道:“天地之家,以地为席,以天为盖……”

陈白起耳尖:“也就是说,你居无定所?”陈白起将他未尽的话接了下来,然后又道:“那你户籍地在何处?”

狗二摸了摸鼻子:“燕……”

“你千里迢迢从燕至薛,看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便是另有打算吧。”陈白起道。

狗二哑言,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转移话题:“焕仙啊,既然咱们有缘一块儿,便住在一块儿得了,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陈白起考虑了一下,便应肯了:“你既然要与我住一块儿亦行,只是我初来乍到,对于这薛邑并不多了解,你可能讲与我听?”

狗二一改方才的吞吞吐吐,笑嘻嘻地点头,得意洋洋:“你这可算是问对人了,为兄来薛后便四方打听,不说对田府上下了如指掌,却也有不少地道消息。”

“不知这田府的考核是什么?”陈白起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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